王承恩道,“皇爷,大明优待士绅是祖制,能用一些税收银粮,就让士绅维护大明,值得。”
“承恩,你还是将他们想的好了,在朕看来,他们不交银子,就是大恶,朝廷没有银子,如何养兵,如何给官吏发俸禄,遇到水旱之灾,如何救。可恨的是,他们自己不交税,还不让收商税。这些人,贪婪无度,为了私利,就没有他们不敢干的,皇兄一木匠皇帝,只因为让魏忠贤收银子,他们就敢让皇兄落水,献什么灵露饮。”
王承恩吓坏了,皇爷这是打算干什么?别人不知道,王大太监可是知道,莫看近期文臣们似乎被压了下去,皇爷要是真的敢做出一些他们不能接受的事,让皇爷意外,在换个皇帝,也不是不可能的。
王承恩四处看了看,生怕被人听去,“皇爷,小心,有些话说不得啊。”
朱由检道,“知道朕为什么选这个地方吗?这里是皇兄落水的地方,也四周空旷,不虑被人偷听。”
王承恩道,“皇爷,其实熹宗不一定为人所害,要不然当时魏公公权倾朝野,不至于差不出来。”害皇帝,要是暴露了,可是要族诛的,得多大的胆子才敢干。
“大伴,这世有很多方法,可以让人死的无声无息,收税,就是在他们的口袋里往外拿银子,魏忠贤又打击他们在朝廷的势力,皇兄不喜理事,要想对付魏忠贤,就得换个皇帝,皇兄只好落水了。”
王承恩倒吸一口凉气,牙花子都痛,这要是真的,皇爷,这话要传出去,说不得你我主仆两人都得死。
“以前是没法子,如今朕借着建奴入寇,削弱了他们在朝廷的势力,终于可以做点事了。”
王承恩惊了,皇爷果然准备搞事,“皇爷,朝臣们不是每人都胆大包天的。”
“是,他们中的大部分,朕相信是不敢害皇兄,害朕的,可他们不管什么时候,都会站在士绅的立场做事。自动维护文臣士绅们的利益,朕就是相查,也查不了,查不出什么。”
王承恩松了口气,皇爷不是要搞事就好。
“皇兄的事,朕自有其他的布置,不需要大伴你担心。”
王承恩:陛下,弄了半天你还是要搞事啊。
朱由检道,“朕要你做的是,将宫中清洗清洗,将敢跟外延勾连的,给朕除了,定要护住宫中的安危,护住贵人们的安危,护住朕的安危,有意图对朕,对朕的家人不利的,你的东厂要早发现,除其与无形中,冒行此大逆的,不必顾虑,给朕杀,不管什么手段。”
王承恩道,“是,奴婢会盯着的,宫中敢内外勾结,他们也不用活了。”对于清洗宫中的一小措人,王承恩表示,还是没有压力的。
“将他们找出来,至少要找一些出来,各朕将他们当中杖杀,让各宫中的管事人等,都得去看看,跟外延勾连的后果。”
“是。”
朱由检道,“待新的兵马练成,朕手握数万强兵,承恩,你掌握好了东厂,有厂卫做朕的眼睛,耳朵,朕才能看到朕想看到的,听到朕想听到的,做朕想做的,兵马未练成前,只对宫中动手,清理掉他们的耳目就好。莫要引起他们的注意。”
“是。”陛下没有疯了头就好。
“你们敢害皇兄,朕就让你们看看,朕有的是手段收拾你们,在大明,论起害人,锦衣卫不输与人。灵露饮,好个灵露饮,霍尚书,你以为献灵露饮的事,就这么算了吗?朕会让你心甘情愿说出来的,除非你愿意断子绝孙,不要全族的命,为别人挡灾,朕到是要对你说声佩服。”朱由检轻声自语。
王承恩听的心中大寒。
朱由检继续道,“朕放一放拴住锦衣卫脖子的绳索,希望你们莫要让朕失望,能顶的住,跟锦衣卫好好的过几招,让朕开开眼。让朕看看你们的胆气,朕想看看,在锦衣卫的追杀下,你们能撑多久。”
王承恩感觉天气越加的冷了,都裹着厚厚的皮大衣了,怎么还这么冷呢,冷到了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