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却是陷入了无法预知的危险中。
微眯着有些迷离的眸子,夏瓷狠狠咬着粉唇,努力让自己的视线变得清明,将手中还有一大半酒的酒杯放在了桌子上。
刚才知道自己中了药,顺着侍者来,也是想要知道到底谁是始作俑者,却没有想到自己中的是这种药,还会这么猛烈的药。
感觉越发越猛烈,夏瓷强迫自己坐在了床下,将身体慢慢的靠着床。
让自己冷静的分析。
小女人的大脑迅速的转动。
却发现,药效实在是太猛烈,呼吸不顺畅的同时,渴望已经太明显。
她咬咬牙,水雾一样的眸子中陡然闪烁出一抹狠厉,拿起桌子上的玻璃茶杯,狠狠的摔在了地上,玻璃茶杯应声而碎。
接着压抑着药物带来的颤抖,狠狠地咬咬牙,夏瓷玻璃渣用力的扎入了大腿上。
剧烈的疼痛让夏瓷的脸色顿时由红色变成了苍白,原本雾蒙蒙的眸子顿时就变得无限清明,女人咬咬唇,唇边很快就浮现一抹鲜红的血迹,让自己不发出一个字。
因为玻璃渣插入的太深,原本偏白色的礼服上已经鲜红一片。
“到底是谁?”
既然想要让我中药,那么这个人一定是在暗中窥视我,看看我到底是什么反应……
想到这,夏瓷冷笑了一声。
女人蹒跚着走到了窗台边上,用尽力气将窗户关上的很大声,然后拿起另外一个玻璃碎片走到了门口的位置,站在了门后。
果然。
咣!
门直接被打开!
以为夏瓷跳了楼想要逃跑,怎么能让这样的好机会溜走?
白心悠冲到了窗户的位置,不断的朝下望。
一定不要出差错,刚才自己还特意让侍者在二十分钟之后找霍廷曜上来,就是为了看这出大戏。
“白心悠,原来是你!”
夏瓷咬咬牙,原本清澈的眸子顿时就像似要冒出血来!女人从门口走出,用力的关上了门,并且将门在里面上了锁,将两个人全部隔绝在门里。
“你要干什么?”
看着夏瓷拿着的玻璃碎片,尤其是她大腿上扎入的玻璃碎渣,血肉模糊鲜血滴落,白心悠吓的脸色苍白,她呶呶的,身体不断的朝着身后后退,直到退到了床边,已经退无可退。
“喝了。”
夏瓷端起了刚才自己喝过的酒杯,一手拿着玻璃片。
“不喝,不喝,我不要!”
白心悠的脸色此时青白的像纸,虽然不知道是什么酒,但是也知道肯定不是好东西,她努力的挣扎,身体靠着床后面的墙,如果可能,甚至想将自己的身体,全部塞入墙里,仿佛只有这样,自己才能躲开夏瓷一般。
此时门外已经开始传来了钟榆辉的声音,他想要开门,却发现门在里面已经锁死。
为了让自己尽兴,钟榆辉也吃了药。
毕竟长期的寻欢作乐,男人已经被掏空了身子,一般情况也不能满意,只能靠药物助兴。
“宝贝,你等等我,别害羞。”
钟榆辉在门外色眯眯的说着,兴奋的有一下没一下的凿门。
可是等待他的却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我去取钥匙。”
想着即将品尝到的国色天香,钟榆辉的身心万马奔腾,他急匆匆的就朝着管家房间走。
“唔!”
知道是谁设计自己,时间已经不能再拖,夏瓷的眸子闪烁出一丝冷芒,女人扔下了手中的玻璃渣,拿起酒杯,弄开了白心悠的嘴巴,直接开灌!
白心悠剧烈的挣扎,她的手脚并用,胡乱的乱蹬,突然想到夏瓷腿上被玻璃渣刺中的伤口,直接就狠狠的踹了一脚!
噗嗤一声,这一脚,让玻璃渣更深入了肉里。
夏瓷一声闷哼,脸色愈发苍白如纸,鲜血流了一床。
用力绷住一口气,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夏瓷拼尽了全部的意志力!
相对于夏瓷的力气来说,白心悠一向是豪门养尊处优的女人,哪里敌得过夏瓷,将白心悠压在身下,很快,一杯酒就见了底。
刚才夏瓷喝了一口酒,反应就那么激烈,而白心悠喝了一杯,很快,整个人已经意志全失,她的手不断的扯动着身上的衣服,脸色通红,媚态尽露。
知道事不宜迟,夏瓷蹒跚着从床上下来,强忍着身体上的疼痛,打开了门,慢慢的挪了出去。
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仿佛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夏瓷挣扎着进入了旁边的房间,关上了门,不断的大口的喘着粗气,将身体慢慢的靠在了门口。
伤口的疼痛愈发激烈,夏瓷低下头,却发现,刚才的玻璃渣被白心悠的挣扎蹬踹切入了大动脉,血液在不断的冒出,夏瓷将礼服的底端用牙撕开,将伤口用力系好。
减缓了伤口血液流动,但是伤口却依旧有血液不断的冒出。
想要拿手机给钟榆琛打电话,却发现手包并不在身上,应该是落在了刚才的房间里。
这个时候,很显然已经回不去刚才的房间了。
小女人的脸色愈发的苍白,她屏住呼吸,将耳朵靠在门上,认真的听着门外的动静,手指用力的掐着手腕,让自己保持清醒,原本素白的手腕因为用力,此时已经青紫。
很快,钟榆辉从管家那里拿了钥匙回到了房间。
“奇怪,门怎么开了?”
“小美人儿,你是不是也想要啊?哥哥今天带你玩点新鲜的。”
四肢五骸疯狂渴望叫嚣的钟榆辉此时已经神志有些不清,他摇摇晃晃的走进了房间。
根本也没看出来,身下的人是白心悠。
白心悠仍有一丝残余的理智,她想要挣脱,但是腿脚却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男人扒开了衣服。
……
而此时在钟家别墅的楼下。
原本正在应酬的霍廷曜此时鲜少的有些心神不宁。
男人深邃的眸子释放着睿智的光芒,边应付频频来讨好自己的人,边快速寻找着夏瓷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