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伯斯缓缓的睁开眼睛。
这已经是这两天他第二次从睡梦中惊醒了,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老是做一些充满了欲望的梦,自从两天前他填满了黑洞引擎之后,体内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一样, 原本无欲无求的他,不知道为什么,欲望好像变得特别的强烈。
而且都是负面欲望,特别是贪欲,食欲,还有最严重的...涩欲。
可能是禁欲多年的原因, 伯斯的欲望现在一下子爆发出来了,他感觉自己都要控制不住了,而现在最容易满足的, 就是食欲,伯斯拿出自己储存起来的血包,直接开始大口大口的嘬了起来,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瞬间袭来。
不过这个满足感只持续了一秒左右的时间就消失了,超大型血包,被他给一秒钟直接吸干了,没办法,为了延续快感,伯斯只能拿出来其他的超大型血包,继续嘬,好在自己有万年的继续,血包数量多的数不过来,立刻拿出另外一个血包,又是一秒嘬干。
在不知道吸干了多少个血包之后,伯斯的食欲才终于得到了缓解,本人也终于舒服了很多, 不过在恢复过来之后,伯斯的脸上变得有些忧愁,万年积蓄,在刚刚就消耗了百分之一,如果说自己的欲望每天都发作一次的话,那么这些积蓄,也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这样子,看来,自己需要继续去收集一些血液才行了,不然很快,自己就会陷入无血可饮的尴尬状态,当然,满足他欲望的方式也不是只有食欲一种,还有...涩欲。
不过这个欲望,似乎也没几个人顶得住。毕竟,自己现在已经是神体了,估计只有凉冰彦这个级别才能够勉强顶得住。
想着,伯斯看了下之前凉冰给自己的耳机,随后叹了口气, 之前因为他全力爆发自己的力量, 导致这个耳机最终支撑不住, 裂成了两半, 他又不会修这个东西,怎么联系凉冰,怎么回地球吗。
短时间之内,是没办法联系到凉冰了,无奈之下,伯斯只能先在符文大陆上游荡,看看能不能找个科技发达点的地方,同时,看看彦会不会回来找自己了。
走了几步之后,看着周围一点一点枯萎的植物,他突然意识到了自己还在能量外放的阶段,这些红光对普通人的伤害实在是太大了,就算自己真的找到了什么高科技拥有宇宙飞船的村庄,估计自己一到那儿,用不了多长的时间,村民就全部牺牲了。
想明白这一点后,伯斯全力收缩这些能量,不过效果有限,他体内多出来的能量实在是太多了,根本就没办法完全收回来,只能最多收回一小部分,同时,他体内的宇宙,现在也正在以极为惊人的速度发展,特别是某些修文明,因为伯斯不断的朝着他们注射红芒,他们的修炼速度快的惊人。
但是也不是完全没有弊端,就是他发现,自己体内的小宇宙,那些修仙文明,经常出现有人要逆天改命,要反抗他的意志,这样的人一般还都是天才,虽然一个意念就能弄死对方,但是多了还是很麻烦,无奈之下,伯斯也只能减少对修仙文明的红芒植入了。
在思考了一段时间之后,最终伯斯还是决定去寻找出路,但是不能去宇宙,因为在宇宙之中,一但自己的血包全部消耗完,而自己的欲念又发作的话,忍耐太久怕是会做出一些危害全宇宙的事情,到时候成为比华烨他们还要大的威胁也不是不可能,不对,它本身就是比华烨他们还要大的威胁。
就这样,伯斯开始在符文大陆上游荡,好在红芒的扩散范围,还没有超过他的感知范围,在即将来到人群聚集地之前,他就可以感知到,那里的人,能不能承受得住他的力量。
而另一边,早就已经撤离的彦他们,现在又回到了符文大陆,他们的目的,自然是找回伯斯,现在符文大陆看起来还好好的,看起来应该是伯斯阻止了那个黑洞的吞噬,只是不知道,伯斯是怎么阻止的,是破坏了黑洞阻止的,还是献身给黑洞阻止的。
虽然按照当时的情况来看,伯斯应该是有实力阻止黑洞的吞噬,但是又让他们逃走,应该是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去阻止,所以,伯斯失败也不是没有可能,想到这里,彦就一阵担心,如果真的是用第二种情况阻止的话,那么她可能,永远都见不到伯斯了。
莎拉和武藤,看着彦心事重重的样子,并不知道彦在想什么,如果他们知道了的话,估计也会非常担心,很快,他们就来到了之前伯斯和黑洞拉扯的地方。
只是在来到了这里之后,他们被眼前的景象看呆了,这里的土地,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一种非常病态的红色,看起来诡异无比,周围的那些植物也全部失去了生命力,他们的样子同样是非常诡异的红色。
这绝对不可能是黑洞的问题,而伯斯的能力和血液有关,那么这一切,很有可能就是伯斯的手笔了。
彦可不知道伯斯体内的能量失控之后是什么样子,所以她现在非常想知道,这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周围会变成这样,伯斯身上又出现了什么事。
“这里,这里是怎么回事?”
莎拉问道。
“看样子,这里应该是荧惑弄得,走吧,去找他,沿着这些血红色枯死的植物,应该就可以找到他了,这些大概率是他做的。”
“怎么会这样,荧惑大人是不是出事了?”
“嗯,应该是出事了,不过大概率是没有生命危险的,所以,应该可以放心,走吧。”
“好。”
说着,三人就沿着这些植物,一直追踪了下去。
而另外一边,伯斯现在正在对着血包,大口大口的吸血,欲望发作的速度,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快了许多,几乎是半天就发作一次,这几天的时间,他不知道喝了多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