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看到贺少锋完好无损的出来时,都傻了眼。
那可是十八铜人,不是十八废人,怎么可能连衣衫都没有变化。
要不是刚刚一连串的金铁交击声,他们会认为贺少锋根本就没进去。
“诸位不要惊讶,我只是速度快了那么亿点。”
俗家弟子们长叹一声,又了贺少锋的当。
天宝君宝也有些泄气,他们身为罗汉堂弟子,居然还比不过贺少锋这位俗家弟子坚持的久。
“两位师兄无需气馁,以后天天来,实力自然会飞速进步。”
天宝、君宝神情一滞,列了列嘴,差了忘了还有这一茬。
自己把自己给坑了,今后要天天来受虐,这可如何是好。
要么打死不认账!
“别泄气,只要两位师兄能够闯过铜人阵,我有一份大礼送给二位。”
“别的不敢说,只要你们能拿到礼物,入般若堂易如反掌。”
两人好奇询问,贺少锋没对他们详细解释,叼着两人的胃口。
他准备弄两门高深的内功培养他们。
九阳神功、神足经不适合他,但用来培养高级的经验包还是不错的。
玄慈他们事情多,他就自己弄一批,天宝君宝就是第一批小白鼠。
...........
时光流逝,转眼又过去大半个月时间。
少林后山竹林中,琴声依旧,但仔细一听却没了一次的婉转如意。
“任姐姐,你的琴声乱了。”
阿朱这段时间和任盈盈相处的不错,两女在这全是和尚的少室山中,只能互相开解烦闷。
任盈盈闻言修长的手指一顿,琴声彻底停止。
“你这个小丫头也懂音律?慕容世家还教你这些?”
阿朱看着任盈盈顾左右而言他,知道任盈盈为什么会心乱。
因为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这段时间居然没有来一次,导致她们两人都很无聊。
“不是太懂,但也知道琴由心生,姐姐怕是在想一个人。”
任盈盈秀眉轻簇看了眼阿朱,没好气道:
“胡言乱语,你这丫头要是我家侍女肯定得受罚。”
“啊呀呀,我好害怕啊,那该怎么办呢?”
阿朱故作害怕的模样把任盈盈逗笑了,两人在一起互相打闹了一会。
眼见恢复了轻松的神态,阿朱这才试探性的问道:
“姐姐是在想那位华山派的令狐冲少侠?”
阿朱也知道了任盈盈为何被困在少林。
“令狐冲。”
任盈盈低声呢喃,她好像已经清不清楚令狐冲的模样了。
在少林这段时间她考虑过许多,当初对令狐冲的印象也许是一时好奇所致。
双方因为在音乐有所共鸣,导致她奋不顾身来到少林帮助令狐冲求取经书。
可现在冷静了大半年,反而没了那种股冲动。
令狐冲重感情,尊师重道,甚至到了迂腐的程度。
是优点也是缺点。
这与从小在日月神教长大的任盈盈思想观念不符,愚忠,可不是好词。
从被冤枉、被猜忌等等事情来看,令狐冲的应对说好听点,就是性格洒脱,放荡不羁,没有放在心。
说难听点,就是不够果决,行事瞻前顾后。
被人如此为难也没想着如何反击,还在心存顾忌,自怨自艾。
大丈夫岂能如此。
任盈盈作为日月神教圣姑,行事条理分明,御下时恩威并施,临敌处果断狠辣,这一点与令狐冲差别太大。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门派之争。
华山和日月神教是死敌,令狐冲害怕让人知道两人是朋友,正魔之别,道义之争,仇恨,有太多的顾忌。
令狐冲觉得她行事狠辣,她觉得令狐冲优柔寡断,两人本质不是一路人。
而另一个坏家伙虽然疲懒,但胆子出奇的大,想做什么做什么,毫无顾忌,显得更有气魄。
比如一次达摩院首座玄难找来,她以为那家伙会撇清两人的关系,毕竟少林是正道大派,而她是魔教妖女。
可那人好像无所谓一般,仅仅藏了酒壶,没有丝毫的解释。
还在走之前,当着玄难的面说要带她下山。
任盈盈当时都吓了一跳,那家伙何止是胆大包天。
虽然那家伙表现的好像胆小,但任盈盈却知道那人是‘不想’而不是‘不敢’。
令而狐冲敢说这样的话吗?敢在长辈面前毫无顾忌吗?
不问可知。
“姐姐,姐姐,你怎么又发呆了。”
阿朱伸手在任盈盈面前晃了晃。
“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姐姐不会是在想贺少锋吧?”
“不可能,我岂会想那个死人。”
任盈盈脸色微变,当即否定道。
阿朱似笑非笑的看着任盈盈,一脸揶揄之色,把任盈盈都看的都要恼羞成怒。
“那姐姐前几日为何‘无意’出了竹林,然后‘不经意’的询问寺中僧人有关‘那个死人’的事。”
阿朱在‘无意’和‘不经意’特意加重了语气。
任盈盈俏脸一红,结结巴巴:
“这,这个,我,我无聊想去走走不行吗?”
阿朱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只是表现的很虚假。
“原来如此?”
“那昨晚姐姐说梦话,难道不是日有所思,夜有.....”
任盈盈再也经不住阿朱的打趣:
“好你个小妮子,居然敢取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任盈盈这几日莫名担忧贺少锋,那天的情况有些不对劲,所以才婉转的找僧人打听打听,可就这被阿朱抓到了把柄。
“小妮子你别说我,他比起你家公子怎么样?”
“我前几日也听到有人在说着梦话,淫贼什么的....谁是淫贼?”
阿朱羞红着脸,死不承认。
那坏家伙怎么可能和她家公子相比。
此时,贺少锋刚好踏入小筑,看着两女互相打闹很是养眼:
“是哪位女菩萨在想我?早知道的话,小僧无论多忙也要抽出时间与其参禅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