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四方势力的强者,贺少锋主动攻伐而。
一个踏步如同缩地成寸出现在师妃暄的面前,也不作势,简简单单一击直拳打想前方。
什么仙子魔女,若为敌,那都是粉红骷髅。
轰!
拳头未到,师妃暄面前的空气隐隐被抽空,那鬼魅般的速度就算有准备也让她难以适应。
一头青丝被吹拂欲要竖起,面皮都被压变了形态,好似真的要化为一骷髅之像。
锵!
心绪激荡之下,手中色空间如同活了过来,一声剑鸣,寒光顿起,化为一道冷光直刺贺少锋的拳头,身影也随着爆退。
“小心!”
“快退!”
“住手!”
“尔敢!”
不嗔、不痴、不贪、不惧高声急呼,四人同时抢前来,连手齐攻想要围魏救赵。
可贺少锋好像没看到一般,动作没有丝毫的改变,手都没抖一丝。
找死!
四大金刚心中怒意升起,就算眼前之人实力强横,但也无法面对四人联手一击。
在净念禅院中除了主持了空以外,就以四人为首,他们苦修内外数十年,一身实力也非同小可。
就算眼前之人是修炼横炼硬功的高手,那也无法抵挡四人的全力一击。
刚一交手就成两败俱伤之局,凶险到了极致。
师妃暄心头也微感诧异,她怎么就得罪了眼前的家伙,拼死也要与她对一招,值得吗?
说是迟那时快,最先接触的就是色空剑与贺少锋的拳。
师妃暄本以为神兵色空剑能轻而易举刺穿对方的手臂,可结果却是刚刚刺入了半寸,色空剑就再也无法寸进。
在师妃暄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色空剑居然开始开始弯曲变形。
相较之下,师妃暄长剑脱手倒飞而出,带起一抹鲜血,正中胸口。
四位和尚看到师妃暄受创,心头震怒之下出手更是不留余地。
拳掌呼啸,如同攻城锤冲击而来,那股威势就算大宗师也不敢小觑半分。
然而当几人以为能镇杀对方时,双拳两掌按压击打在对方的身却如击金铁铸就的铜人。
一连四声,铛铛铛铛。
在四人合力之下,对方忍不住也退了几步,但也仅此而已。
要知道贺少锋的几门外门硬功早已达到前无古人的程度。
“什么?”
“不可能!”
“硬功!?”
“好强的横炼!”
四大金刚脸色大变,怎么可能有人把横炼之法练到如此程度。
看对方的年纪也不大,要知道横炼硬功可是最耗费时间的武学。
他们四人也练过硬功自然清楚其中的难道。
‘易学难精’四个字是对硬功最好的写照。
哗啦啦!
直到这时,师妃暄才撞碎身后的几张桌子,卸去了蛮横的气劲。
噗!
师妃暄忍不住吐出一口鲜血,不知道有多狼狈。
贺少锋抬起陷入地板中的鞋子,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南宗北寺,可惜双方早已注定是对手。
越过四人扫了眼后方的师妃暄,眼神毫无波动。
虽然仙子受难令人心痛至极。
可要活下来的才是仙子,死了那就是骷髅一具。
“你运气不错。”
师妃暄脸色凝重,贺少锋说的没差,她刚才太信任色空剑的锋锐,差点就死在了一拳之下。
“大胆,你可知她代表了什么?”
不嗔大怒,师妃暄作为慈航静斋的行走,也是四人的晚辈,差点就死在他们眼前。
这人可知道慈航静斋对师妃暄有多么看重,年纪轻轻已然手持色空剑行走江湖。
要是被人打死在这,他们如何对住持交代,对斋主交代。
贺少锋摇头失笑,这时候还想亮身份不觉得晚了点。
“一个假仙子能代表什么,代表你们这些人和尼姑有一腿?”
“放肆!”
“胡说八道!”
“自以为有几分歪门邪道就无人能制呼?”
“阿弥陀佛,今日老衲等人要降妖伏魔!”
四人大怒,居然敢诬赖佛门清誉。
横炼强者又如何,此时已不是先前的意气之争。
这次反而四人主动出击,以一种特有的脚步围了来。
“魔?!”
“好一个降妖伏魔。”
贺少锋没想到身为少林弟子有朝一日还被人当成了魔头,这算什么,班门弄斧矣。
“我若成魔,佛奈我何!”
“净念禅宗,让我看看尔等佛法可修行到家。”
面对四人将要形成的阵势,贺少锋抬起又脚猛的向下一踏。
轰!
整个酒楼猛地一颤就好似要坍塌了一般,地板炸起成了碎屑飞散四周,形成的灰雾阻挡四大金刚的视线。
“小心右侧!”
周伯通也忍不住出手了,四个和尚好像还不足以应付对方。
眼见四个和尚有了防备,贺少锋脚下再次一踏消失在了原地,直冲周伯通。
一次两次,真以为他不敢杀了他吗。
全真教不是周伯通保命的理由。
看看贺少锋冲击而来,周伯通眼皮直跳,那简单至极的冲撞之势携着巨大的风雷之声,简直可怖。
如推金山倒玉柱山峰倾倒,又如面传说中的异兽荒蛮之象踏步而击。
巨大的危机让老顽童的求生之念爆发。
脑海中闪过种种全真教的武功,好像没有一种能够抵挡这样的撞击。
等等,还有一门正当时。
九阴真经中的‘大伏魔拳’。
这拳法刚阳无比,与道家武学的阴柔并不相同,稳实刚猛之气,招数神妙无方,拳力笼罩之下,委实威不可当。
“杀!”
老顽童暴喝一声,再也没有丝毫的玩笑之色。
双拳连挥,一连打出十二击大伏魔拳,一身真气几乎全部爆发。
这一刻老顽童的意志好像触摸到了某种门槛,拳法之中不止带有伏魔之意,连天地好像都要随之而动。
突破大宗师?
想的到美,贺少锋以肩带手,浑然不顾十多道拳劲蛮横的撞击而去。
砰砰砰!
巨大的爆鸣响彻内外,整间酒楼好似要掀飞了一般。
啊!砰砰!
一声惨叫,周伯通的右臂直接成了碎末,身影如破布袋一般横飞了出去,撞碎一层层墙壁掉落在了酒楼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