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记者采访完,陈阳便走进了四合院。
往日里,陈阳进入到四合院时,基本没有人会和陈阳说话。
大家对陈阳的态度都十分统一,就是想把陈阳赶出四合院。
省的他们心里面那点亏心事,在看到陈阳之后一次次的想起来。
但奈何,陈阳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根本就不离开。
无论是易忠海想什么招,陈阳都在这院子里安安分分的待着。
没有一点挪动的意思,一来二去。
这院子里面的人,也就不再跟陈阳说话了。
就当做是,四合院里没有陈阳这么个人。
过了三道门,陈阳到了后院。
他们家的祖宅就在后院,是对个的两套房子。
都不算大,也就能放下一张床加一张桌子。
回家,烧了下炉子,陈阳便把这衣服脱了下来准备把他给洗干净了。
也是这个时候,自家的木门被敲响。
陈阳往外面看了一眼,是中院的易忠海过来了。
敲了两下门,陈阳也没有去开。
往日里,易忠海过来都是要跟陈阳装作一副为他好的模样,对陈阳说着什么为了他好。
这小身板在搬运车间干不长,这两间房直接就给出去。
然后自己也会跟轧钢厂的高层商量一下,把陈阳从搬运车间调走。
但陈阳每一次都是拒绝易忠海的提议。
对于这伪善的老东西,陈阳早就看透了。
……
敲了两下门,看到屋内的陈阳毫无所动之后。
易忠海阴着个脸,想要推门进去。
谁知道屋内,早就被陈阳反挂了门锁。
没办法,陈阳可是经历过四合院里这群牲口的手段。
有段日子,他晚没挂门。
第二天一早就发现自己放在兜里的钱被人动过,因为睡的死,他没有发现什么证据。
想要找警察,也被再三拦阻。
说什么要是让警察过来,咱们院的先进集体这个月就评不了。
为了大家考虑,你陈阳也得把这损失承担下来。
当然,陈阳最开始是不同意的。
奈何等找来了警察,这大院里面的层层包庇,都说没去过后院。
也就根本无从抓起。
从那以后,陈阳就有了回家挂门的习惯。
不会给这群人一点可乘之机。
……
看到自己推门没开,易忠海直接在门外说道。
“小阳,我们这是过来庆祝你当了轧钢厂副厂长,你开下门我们进去一下。”
跟在易忠海身后的是何雨柱还有贾东旭两个。
他们两个听说今天陈阳当了轧钢厂副厂长,心里面都有些忐忑。
要不是自己背后还有易忠海撑腰,何雨柱倒是未必会低头。
这贾东旭,怕已经要吓尿裤子了。
听到易忠海这么说,陈阳也是回了一句。
“不用了一大爷,我这就是个小事,不牢你们费心,都回去吧。”
这话说完,易忠海的脸色更是阴沉了几分。
而何雨柱听到陈阳这小子竟然不给易忠海面子,直接就用脚踹开了陈阳家的房门。
门后面的锁扣,在这一脚下直接木屑纷飞。
让刚刚收拾好地面的陈阳,一下子眉头就皱了起来。
何雨柱冲进来后,直接就指着陈阳的鼻子说道。
“陈阳,你给我过来给一大爷道歉。”
只是还没等他想拉陈阳的手腕。
因为刚刚洗衣服,地留下来一滩带着肥皂沫的液体恰好是何雨柱走过来的路。
等何雨柱踩了去,直接摔了一个狗吃屎。
而那指着陈阳的手指,也是因为这个向下的重力,压得反向折了起来。
“柱子,柱子。”
身后,易忠海本来想要劝何雨柱别进去。
但想到何雨柱的脾气,劝下来也没什么用。
还不如让何雨柱去,先揍陈阳一顿,让自己解解气。
等到时候,自己在拉一下偏架。
这陈阳也挨了教训,自己的气也笑了。
可算是两不误。
可谁知道,就在易忠海刚想要看戏的时候。
何雨柱一脚踩空,直接趴了下去。
而随之而来的,就是何雨柱那撕心裂肺的惨叫。
十指连心,这种痛苦可不是何雨柱能忍得了得。
疼的何雨柱趴在地,呜呜乱叫,犹如野犬。
身后的易忠海看到这一幕,也顾不得进不进陈阳的家了。
直接跑到了何雨柱身边,问道。
“柱子,柱子,你这是怎么了。”
何雨柱这时候哪还能说出话,只是疼的流汗,哇哇乱叫。
没办法,易忠海只能让一同过来的贾东旭去胡同口的公共电话叫救护车。
贾东旭也被吓傻了,刚才他站的那个地方,可是能看到何雨柱的手指反折了。
那骨头的颜色,贾东旭都看清了。
没吓尿裤子,都已经算是贾东旭胆大了。
又是在易忠海连续喊了几句的情况下,贾东旭才醒过神来。
慌里慌张的跑出四合院,准备用胡同口的座机打电话叫急救车过来。
而在陈阳的家中,易忠海则是对着陈阳怒道。
“你怎么能动手打柱子呢,手指弄成这样,这段日子还不班了。”
“这事情,你想想怎么赔偿柱子的损失吧。”
“我也让院子里面的这群老邻居帮帮忙,别报警了。”
“要不然,你这刚升的副厂长,怕是要撤掉了。”
……
听着易忠海的话,陈阳不怒反笑。
他请这帮臭番薯,烂鸟蛋进来了吗?
怎么这傻柱把自己家的门锁踢坏了不说,冲进来自己摔了个狗吃屎还要自己赔钱?
哪讲理去啊。
不过陈阳也没在怕的。
对着易忠海,不冷不淡的说道。
“那就去报警,看看是谁的责任。”
“不过我先说好了,进入宅邸破坏财物的罪责可不轻。”
“建议你回去先看看是个什么罪名,在来我这放屁。”
对易忠海这种人,陈阳从来都不会假以辞色。
想怎么怼就怎么怼,当年进入到搬运车间的活他都干下去了。
现在这点事情,还能叫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