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过下来,因为秦昱河的事情,秦柳氏也是消停的,不敢多蹦跶。
李招娣的日子也好过了许多,秦昱河跟秦柳氏不再非打即骂,有时候坤宁在场,对李招娣可以说的上是客客气气的。
家里其他人都觉得奇怪,秦昱海却心里有数。“你一早就打算好了教训三弟,不许他再欺负弟妹了吧!”
坤宁此时正缩在被窝里,眼波流转,一手撑着发丝,原本懒洋洋的动作她做出来却显得格外妩媚。看着人的眼睛,一丝丝的撩,专注又多情。“是啊,我教训你第,你心疼吗?”
秦昱海沉默半响,捂住了她的眼。“不要这么看人。”
坤宁拉下了他的手,轻轻的舔舐了一口。“我偏要。”三个字被她说的婉转风流。
原本以为这男人好搞定,可不知为何,到如今都不肯上床睡觉。
可明明,新婚夜也是行的啊!
秦昱海眼里十分平静,可这平静里带着无边的压力。“你确定吗?”
坤宁笑了起来,眉梢眼角的风情掩盖不住。“是啊!”看得到吃不到的日子,太难过了。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合心意的,她才不要放过。
秦昱海深沉的凝视着坤宁,手从她嘴边滑落,渐渐的到了胸口。他不再说话,动作却像是疾风暴雨一般。
很快,坤宁付出了代价。
到最后,她感觉连自己的嗓子都废了。极力的推拒着,却根本敌不过秦昱海的力气,最后连双手都被绸缎绑了起来。
红色的丝绸,如玉的肌肤。
坤宁到了极限,却再次被带上了高峰。
男人却没有放过她,粗糙的手指带来无上的快感,让她在高峰里攀援悬挂,直到最后晕了过去。
坤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
全身酸痛不说,连嗓子都哑了。真是没想到,原本以为的禁欲男居然是个彻头彻尾的控制狂。
她刚想静静的躺了一会,恢复体力,门被推开了,秦昱海端着一碗热粥走了进来。
坤宁很不争气的往被窝里瑟缩了一下,再来一次,她的命估计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秦昱海轻轻的笑了一下,坤宁这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笑。
他将坤宁抱在怀里,没有理会坤宁的抗拒。“乖,不动你。”
一碗热粥被他一口一口的给坤宁喂了下去,间歇的给她喂口热水。
等坤宁喝完,他给坤宁漱了口洗了脸,一应动作就不用坤宁自己来。最后摸了摸坤宁腹部。“差不多了,继续睡吧!”
被伺候的很舒服,最后坤宁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没看到秦昱海坐在床上,盯着她,像是要把她吃下去的模样。
等到年过完,坤宁觉得自己也算是废了。
到了大年十五,别说房门了,她连床都没怎么下。
也不知道秦昱海是怎么跟家里人解释的。
想到秦昱海,坤宁几乎想要捂住脸。
不知道这个男人那里来的这么多花样,天天白天晚上玩的都是不同样的,而且控制欲极强。
什么绸缎,捆绑都算是小儿科了,有几回,她是真的差点觉得自己会被玩脱。
再出房门的时候,已经是连元宵都过去了。
秦昱河伤养的差不多,带着家里商量好的一个月两百文钱走了。为此,秦柳氏心疼不已,觉得委屈了自己这个小儿子。
想再多添补一点,却实在碍于囊中羞涩。
秋收的粮食早被卖了,家里那七两银子又没有从坤宁那里要回来。就算想多给,也没有。
李招娣看到坤宁,高兴极了。“二哥说你病了,发烧,都不让我们进去看你。”
坤宁尴尬的转移话题,“药长得怎么样了?”
李招娣一说到药,立刻兴奋了起来。“都长花苞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药本身就长得怪,外面连片叶子都没有的天气,居然绿油油的不说。抽条也抽的快,现在连花苞都长了。
坤宁算了下时间,再等个七八天就是花期,花期一过结了种子,药效就是最好的时候了,得赶在结种的三天里收割完成。
抽空去田里看了一下药材,在超级生长剂的帮助下,已经结出了鲜红的花苞。
田边上二狗子跟大牛两个人也在看药材,见到坤宁,立刻搭话。“二娃媳妇,你这药到底是什么呀?”
坤宁一边查看长势,一边回答:“我也不知道,我爹给我的种子,大概是止血的吧!”
大牛一听止血,来劲了。“二娃媳妇,你看,我脚底板前几天被捅穿了,现在还没好,你这个药我能用的上不?”用得上,就讨点回去,哪怕药效一般,总比再去大夫那里花钱抓药强啊!
坤宁见是大牛,答应了下来。当初秦昱海翻地的时候,因为要赶着进山,特意叫了人帮忙的。
那时候,就是大牛帮忙翻完了剩下的半亩地。
现在的迟锄虽然药效还不够强,但是多用一点,也是差不多的。
她从几株长得快一点的迟锄上,连杆带叶的折了一些。“大牛哥,我先回去处理一下,你等下过来敷药。”
看坤宁一点也不小气,这么爽快,大牛高兴的答应了一声。
二狗子看坤宁离开,心里却觉得没有底。“那药我估计她也不熟悉,你就这么去敷药啊,你也不怕脚烂掉。”
大牛其实心里也是有点怕的,但是大夫那里的药,实在是用不起了。“我家情况你也知道,哪里还有钱来治脚啊!”
二狗子呸了一口,“你早就该把你媳妇休了,反正你两还没个娃,这样也少个拖累。”
大牛皱眉看向二狗子,“这种话以后别说了,你嫂子听见,心里就该不好受了。”
大牛回家洗了下脚,跟媳妇陈小草说了要敷药的事情,就打算出门。陈小草叫住了他,微微一思考,就拿上了家里仅剩的两个鸡蛋,跟着他一起出了门。
“好歹也带点东西,咋能空手进门,这才刚刚出节呢!”
到了秦老三家,大牛站在院子外面叫起了门。
秦柳氏跟秦昱山正在院子里洗皮子,孙二丫在旁边打下手。
这是秦昱海去年最后一次进山弄回来的野物皮子,趁着天气好,洗了,再硝制一道,就能拿到县城里换钱了。
这是新年的第一笔进账,两人都洗的很认真。怕皮子破了,粗手粗脚的孙二丫都不让碰。
听到秦大牛叫门,秦昱山手上全是草木灰,指挥孙二丫打开了门,自己倒水洗了手。“大牛兄弟,啥事啊?”
秦大牛眼睛直往后面瞧,“没事,是你二弟媳叫我过来上药。她种的那个药可以止血,我这脚上好几天了都没好,就来讨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