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瑞挂掉电话以后，瘫坐在办公室的座椅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她现在的心情相当复杂。

气的是，曹桦这么一搞，直接将《战五岳》的排名弄到了20名开外，估计是补不回来了。

因为现在全网的人都在听许牧现场版的《战五岳》。

谁去听原版啊！

真就同人逼死官方呗！

这下好了，之前公司的投入全都打水漂了。

要不是看在曹桦还是有商业价值，公司都打算抛弃他了。

不过许牧又能唱歌这件事也让莫瑞大感意外。

许牧不能唱歌，莫瑞知道的是清清楚楚。

这种不可逆的损伤，基本让他可以告别歌坛了。

什么时候治好的？

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其实莫瑞还有一些高兴。

毕竟自己不像刘晓璐那样，对许牧还是有善意的。

只是人在其位，身不由己。

莫瑞作为向阳的头牌经纪人，必须要为向阳还有刘晓璐保驾护航。

敏锐如她，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如果许牧可以唱歌。

那么，许牧之前签的竞业协议，就失去了意义。

因为竞业协议并没有阻止他给自己写歌！

再加莫瑞也关注到了围脖许牧自弹自唱《漠河舞厅》的片段，更让她感到后怕。

许牧的创作能力，竟然更了一个台阶！

这个视频在斗音，都已经有几十万的点赞了！

莫瑞仿佛看到一颗挂着“全能音乐人”光环的新星，在冉冉升起。

此时的莫瑞，不由得暗暗骂刘雅芝和刘晓璐。

真是鼠目寸光！

为了抱陈天王和“天画”的大腿，竟然把许牧给踢了！

结果倒好。

“天画”定制的《呐喊》，降格成了国际推广曲！

而许牧，只是街拍和偶然在山竹音乐节面登台亮相，就造成了如此轰动的效应！

真是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但是作为向阳的经纪人，莫瑞现在想的还是向阳的利益。

许牧跟向阳，绝对不会善了。

如果许牧出道，那就一定是向阳的对头。

还是不死不休的那种！

莫瑞沉吟半晌，还是拿起了手机，给刘晓璐打了个电话。

嘟嘟两声，对面接了起来。

“莫姐，这么晚了，有事情么？”

刘晓璐的声音有几分醉意。

莫瑞眉头一皱。

刘晓璐竟然又喝酒了！

酒精是很伤嗓子的。

本来《最强歌手》正赛录制在即，定好规矩禁止饮酒。

结果刘晓璐竟然当了耳旁风。

不过莫瑞也没有在这事情面计较，只是将自己刚才的想法跟刘晓璐说了一遍。

“晓璐，我觉得当初把许牧踢走，是不是......”

“莫姐，管他干什么！”

刘晓璐好像是酒劲来了，尖锐地嚷嚷起来，一顿连珠炮输出。

“他许牧，不就是比曹桦唱得好嘛！就曹桦那东西，是个人都比他唱得好，拿什么跟我碰瓷！”

“再说了，唱首歌视频翻红又怎么了？多少人在网翻红，最后呢？还不是变成路人了！”

“许牧那家伙，以前还能靠着舔我，靠着向阳混一混。”

“现在的他，就是一个丧家之犬！”

“一没有人脉，二没有后台，你告诉我，在这个娱乐圈他怎么混，怎么混！”

“就算，就算！退一万步说，他许牧真的能成个什么东西，我刘晓璐也犯不着求他！”

“还叫他回来？开玩笑！陈天王，天画，哪个不比他强？”

就在这时，传来模模糊糊的声音，仿佛在叫刘晓璐过去。

“来啦！”

刘晓璐招呼了一声，然后对着莫瑞说道。

“莫姐，记得推进一下跟牧马人先生那边的合作嗷。”

“就这样，我还有事，先挂了啊。”

“晓璐，别......”

莫瑞还想说些什么。

但是刘晓璐那边已经把电话给挂掉了。

莫瑞将手机甩到桌，咬着嘴唇一阵头疼。

这大小姐，自从把许牧踢走以后，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

不过自己又能咋办呢？

自己能治得了曹桦这个流量小白菜。

但是面对背后有影后老妈的刘晓璐，自己毫无办法。

莫瑞仰天长叹。

做经纪人，真的好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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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有人看的，泪目T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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