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文小九重重点头。

“你凭什么保证？”方义道。

文小九：“若是我没猜错，刚刚那个献祭之术，就是你的秘密吧！一个始灵境，却能够越境镇压我这个处在灵湖边缘的女人，我感觉你真正的灵湖境都可以斗一斗！方义，我知道了你最大的秘密，当然没想过逃跑，我有一个契约！”

根据文小九讲述，她有一个契约，主臣契约，和方义缔结这个古老契约，从此她就是女臣，生死在方义一念之间！

方义心情很振奋，于是就按照古老的仪式，念咒祈天，运转精神力量，完成了这个契约。

在契约完成的瞬间，方义发现，自己识海中，多出了一枚符咒，这个符咒古朴临空，静静矗立，只要方义认真感受，就能够感知到符咒和文小九息息相关，仿佛能够掌握她的生死。

“主。”文小九成了方义女臣，不由也放下了之前妖女的架子，忠心无比地道。

方义搓了搓手掌，勾起文小九的下巴：“美人儿，既然你全部都听我的，应该知道我想干什么吧？”

……

文小九睡得很熟，让方义吃惊的是，文小九竟然魔都还在，不过倒是便宜了他。按照文小九的说法，她除了在学塾读书的时候武道课被男生占便宜，摸了两把腿，就没和男人有过任何接触。当然，修炼阴阳般血神功喝的血不算。

床单当然要洗过，第二天一大早，方义就开始清洗床单，洗衣机在转转转，文小九灵巧的小舌头也在转转转。

老姐一早就准备去班了，还不知道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

只是班之前，让老姐疑惑的是：“老弟，床单不才换了一个多星期吗，怎么又换？”

方义摸着文小九的脑袋：“老姐，我突然之间有了一次洁癖！”

“神尼玛突然有了一次洁癖？”老姐一头黑线。

“你在吃什么？滋滋滋的？”老姐又疑惑地问道。

“吃好吃的！”方义回应道。

“给我也吃点？”

“使不得，使不得！”方义连忙道。

带着疑惑，老姐离去，但离去之前，还不忘了在群里发一个：“今天老弟很不对劲！”

卢月：“怎么个不对劲法？”

小五：“同问！”

胡摇：“啦啦啦啦啦！”

方念：“说不来！但我想傍晚就能够知道答案！他如果不说清楚，休想吃晚饭！”

离去之前，方义捏了捏文小九的脸：“小九，乖乖在家网，等着我回来！可以在附近走走，但别走太远啊！”

“知道了，主！”文小九回答道。

告别了文小九，方义继续学去。

武场，美女导师苏月檀口微动，讲述末法之前的修行历史。

“古之时代，末法之前，出现过一些璀璨无比的大能力者，有男，也有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人，比如商周时期的女祖鸿钧……”

苏月在滔滔不绝地讲述，胡摇也在下面问方义：“方义，今早你姐发的东西，什么意思？”

方义：“倒也没什么，只是我收了一个手下。”

胡摇：“？”

方义：“回头我把她拉进群里，和你们认识认识。”

胡摇一脸好奇宝宝相：“嗯！”

讲了一阵，苏月又开口道：“同学们，今天下午，书香学府的同学，会来和我们学府进行一场切磋交流活动，希望大家能够踊跃参加，并给我们学府争夺光彩荣耀！”

“书香学府？”众人精神微振。

书香学府，是和洛神学府同级的存在。

洛书古城两大学府，洛神学府、书香学府，两者实力相差无几，各有千秋。

一般来说，两大学府每年都会有那么一两次切磋交流活动，友谊第一，比赛第二。

去年洛神学府，以个人战十战六败，团体战三战两败的成绩，惜败给书香学府，让洛神学府非常遗憾。

今年，洛神学府誓要找回场子，镇压不服！

中午时分，方义和胡摇、小五吃完午饭，小五和胡摇去武场练功，方义则准备去学府书库逛逛，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意思的古籍看看。

对末法时代之前的世界，方义很有兴趣。

哪知还没走到书库，一个电话就打过来，是小九来的电话。

“主。”小九道，“我到学府门口了！”

方义吃惊无比：“学府门口？你来干嘛？”

小九：“来带给主你祭品！”

“祭品？”方义带着疑惑，“那行吧，我们在学府旁边的洛水湖畔见面！”

“嗯！”

很快，洛水湖畔，方义见到了小九。

小九果然带着祭品来了，她的祭品，是李玉明。

“李玉明？”看到这个一脸虔诚、狂热的家伙，方义很蛋疼：“不行啊，小九，我不伤害无辜之辈的。”

小九面带惭愧：“对不起，主，他已经被我带入了罪恶的深渊，无法回头，他其实杀的人比我还多！”

方义：“不会吧？就这个废废？”

小九：“他虽然废，但也在修炼人邪功法，灵功《断头术》，正所谓心脑相连，人有一口心头血汇聚心间，当被断头之时，从脖子刚喷出的那一抹血，就是心头血，喝了心头血，就可以提升实力！他已经斩了八人，其中甚至包括一个才十七岁的花季少女，非常邪恶！”

方义满头黑线：“小九，你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小九：“主，既然我已经是你的人，一切都会逐渐对你全盘托出，主，你会发现，人邪的世界，比你想象的还要黑暗、庞大很多，就连官府，也远远低估了人邪的深邃。”

方义摸摸额头：“不至于吧，是不是你境界低了，瞎猜的？人邪要那么厉害，世界还会那么和平？”

小九亲吻方义手背：“主，有些事情，不像你想的那样简单。”

“……”方义也不再多说，直接献祭。

“献祭！”

“献祭一条生命，该生命生命等级为低级，生命力为98，寿命为108！请祭主选择奖励，醍醐灌顶，宝物，还是功法提升？”

“功法提升！百炼金身！”

轰……

身躯一颤，方义体内眨眼爆发出一股宛如来自太古洪荒般的气息，可还没释放出体外，就迅速收敛！

五脏震动，六腑摇晃，气血翻滚如龙，精力雄浑如海！

睁开双眼，捏紧拳头，方义长出一气，神清气爽：“糙，提升一层，强了一倍！”

九十层百炼金身有多强？

方义无法描述，总之很强很强！

都能够正面硬刚灵湖境了，虽然处于劣势！

而现在，献祭了李玉明，一共才提升了一层，但直直强了一倍！

要是再让他和罗力打，就算不用剑，处于下风的也一定是罗力！

平息了一下激动的心情，方义再看向小九，这才注意到一些不同：“小九，你突破了！”

小九心情远没有看去那么平静，她深深看着方义：“主，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方义：“你先回答我，我再回答你！”

小九点头：“嗯！主，我的确突破了！”

“怎么突破的？”方义面色不好，“不会是杀人了吧？我昨天已经下令，不准你杀人了！”

小九：“主，不是杀人，是……主你赐予的突破！

阴阳般血神功，除了男女欲血，原来，别的血也能够助我突破！

主，你真是太强了，你赐我的血，让我直接突破！看来，小九只要以后乖乖听话，伺候主，就算不杀人，实力也能突飞猛进！”

方义看着小九带着媚的表情，不由明白：“好吧，你想问我什么？”

小九轻轻道：“主，你的功法，是不是人邪功法？”

小九都无力吐槽了，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憨憨，被主玩弄于股掌之间，她“阴阳般血神功”号称天功，可在主面前又算什么，主这功法，献祭生灵，提升自己，闻所未闻，小九怀疑是绝顶神功，甚至至尊功！

主还装正道中人，加入猎人组织，猎杀人邪，这个主，可真是心机深邃，邪中恶鬼，太可怕了。

跟紧主步伐，肯定没错！

金大腿，小九抱紧，她感到自己未来一片光明。

方义摸摸脑袋：“这个嘛……不算吧？毕竟我不杀无辜之人。”

小九诱惑道：“主，正邪从来不是绝对对立，都是相对而言，主现在你修为不够强，杀点没有价值的无辜之人，提升实力，等有一天主你站在巅峰，可以随心所欲，到时候一个念头，就可以救下千万人，岂非更加正道？主，可不要迂腐啊！”

对小九这种念头，方义的回应只有一个：

正负，正负，正负，驾驾驾。

一面惩罚，方义一面呵斥：“歪理邪说，以后不准动这脑筋！听到没！”

“主……小九……听……到了……

主……阳光好刺眼，能不能换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