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一屁股瘫坐在地。
这要是追查起来,可咋办?
贾张氏还以为是累着了,赶紧前安慰:“老易,年纪了,我送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点了点头,易中海看向阎埠贵:“他三大爷,我就先回去了。”
阎埠贵算计一辈子,还以为这两人不想帮着出钱。
于是开口:“回去可以,你把身的钱留下,我出门着急,没带钱啊。”
贾张氏一听,张嘴就来:“我可没钱。”
“没人指望你出钱。”
都不用阎埠贵开口,阎解娣先出了声。
易中海从口袋拿出钱来,全都递给阎埠贵:“不够了,等人醒了想办法。”
他不傻,只能给身的钱。
给的多了难免会让人怀疑,给了自己仅有的,还说的过去。
毕竟,院里人都知道,不管谁家有事,易中海都会出点钱。
“行啦,贾张氏,你跟老易回家去,我守在这。”
拿到钱后,阎埠贵显得异常兴奋。
晚值夜,买点好酒好菜犒劳一下自己,总不会有人觉得过分。
这时,一位护士走了过来:“哪位是病人家属,请过来缴费。”
“那什么,病人家属全都在里面治疗呢。”
阎埠贵回了一句,心中有些不快。
刚到手的钱,别说暖热了,连多钱都还没来得及数呢。
“爸,一大爷刚才不是留钱了嘛,赶紧给人交了,这可是救命钱。”
阎解娣忍不住开口,这个爹,真够扣的。
别人的钱也想塞进自己口袋。
看着护士嫌弃的眼神,阎埠贵依依不舍的将钱递了过去。
护士接过来一数,摇头:“这不够,四口人呢,才十八块钱?”
阎埠贵慌了:“就这么多,我也没钱了呀!”
随后,看向周围,心一下就凉了。
就在刚刚,听到护士说不够的一瞬间,人全都走了。
护士可不管那么多:“想办法交钱,要不我们就停止治疗。”
阎解娣这会开口:“爸,要不你先垫着,二大爷家又不像贾家,肯定会还的。”
“我哪有钱?”阎埠贵不高兴了。
特么的,这女儿是不是亲生的?
一天天净胳膊肘往外拐,当时应该把你呛死在尿盆里。
下一秒。
阎解娣手直接塞进阎埠贵口袋,快速取钱交给护士。
“哎哎哎!”
阎埠贵想说什么,护士已经转身离开。
怒气冲冲的看着自己这个女儿:“你缺心眼啊,钱都给出去了,咱家吃什么?”
阎解娣:“......”
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阎解娣道:“我一着急,忘了。”
护士去而复返,手里拿着一块钱:“这是多的。”
阎解娣想要伸手去拿,却被阎埠贵抢先:“还是我装着安全点。”
另一边,贾张氏扶着易中海往回走。
突然间看到易中海口袋有个小瓶子,心里嘀咕,是不是什么宝贝?
不行,得想办法搞过来看看,说不定很值钱呢。
于是,脚底打滑,朝着易中海倒了过去。
易中海正在想刚才发生的事情,要不要如实交代,猝不及防之下,被贾张氏压倒在地。
“哎呦,老易,你咋不扶着我呢?”
贾张氏趴在他身,嘴里埋怨着,手却不老实。
趁着易中海不备之时,将小瓶偷到手中。
易中海一愣,特么的,不是你扶着我么?
不过,嘴却说道:“对不起啊,我有点难受,得先去解个手。”
说完,一溜烟跑进路边的小树林。
借此机会,贾张氏快速打开小瓶,透过月光看了看:“咦?这是什么?”
倒在手中,仔细观看,有点像黑糖豆。
“难道是好吃的?”
贾张氏小声嘀咕一下,将这个长得像糖豆一样的东西拿在手里,瓶子却仍到远处。
这样一来,算是毁尸灭迹了。
“棒梗奶奶,你得等我一下,肚子疼的难受。”
小树林里传来易中海的声音。
“行,你快点啊。”贾张氏回了一句。
再次翻开手心,仔细观看起来。
“这也看不出来什么名堂啊。”
于是,放在嘴边舔了舔。
嗯?有点甜味,真的是黑糖豆!
见易中海还没出来,她就放进嘴里嚼了起来。
“味道有点怪呀!”
“什么味道有点怪?”
耳边传来易中海的剩下,吓了贾张氏一跳。
猛地吞下口中的‘黑糖豆’:“没...事!我们走吧。”
刚走没两步,贾张氏就感到浑身燥热。
于是开口问道:“老易,你有没有感觉,今天好热。”
易中海一愣:“没有啊!”
大晚的,你热个屁呀。
“那我咋感觉这么热呢?不行,歇一会再走。”
贾张氏也不管易中海同不同意,直接坐在地。
而易中海也没想太多,一块坐下休息起来。
不大一会儿,贾张氏像是换了个人,直接就易中海扑倒在地。
“棒梗奶奶,你这是?唔...”易中海大脑一片空白。
这一幕,刚好被回来的邻居看见。
一个个张目结舌,在原地石化。
贾张氏这是在霸王硬弓?
易中海想要挣扎,奈何贾张氏太过肥胖,加心虚不堪,只能任命了。
“你们都傻站在这干嘛?”
许大茂喝完酒回来,看到邻居们一个个站在原地,忍不住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