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的消息虽然震撼,却远不及关祖邪魅一笑;
带血的一笑,估计会在众多大佬的心中停留很长一段时间。
普罗大众大都畏威而不怀德,说的就是眼前一幕。
至此,邹季已然开始成功退居幕后。
“阿祖,这里先交给你了,我去外面透透气!”邹季微笑着向大家示意。
“季哥慢走!”
“季哥,多坐一会儿...”
“我只是一个作家,一个做小生意的摊贩,当不得各位大佬相送!”
邹季拱手。
蒋天生等人慌忙站起回礼,所有人都战战兢兢,认真揣摩他话中的含义。
邹季小小的动作弄的包厢人仰马翻,椅子都倒了三四把。
关祖恭敬地送邹季出门,再微微一笑,道:“众位叔伯前辈请坐,稍安勿躁,我们晚上的节目才刚刚开始!”
他击掌几下,立刻有大批服务员进来,更换掉所有的菜式和酒水。
关祖本人也毫不避讳,在两个靓女的服侍下,更换了所有的衣物。
完美的身材,健壮的肌肉让靓女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大佬们却只注意到他身前的一道刀疤,从左胸往下,直至腰间,几乎要开膛破腹。
刀疤还是嫩红色,显然是新伤。
关祖伸手抚摸疤痕,到现在他还不敢相信刚才的一幕。
本以为自己小命不保,但邹季只是敲了个响指,便有无数甘露从天而降(纯属将死之人的夸大想象。)
关祖的伤口奇迹般地愈合。要不是邹季想给他留点警示,可以完美无缺。
关祖、渣哥几人原来还以为和邹季间的差别不大,以兄弟相称;经过晚上一役,所有人都彻底归心,奉邹季为主!
桌子上被重新更换台布,新鲜的菜流水价般地被端上来。
啤酒被撤下去,换上来的全都是烈性白酒。
定睛看去,全桌满满的都是各种大补之物!
若在平时,这些都是大佬们喜欢的菜式,自古英雄就怕雄风不再;
但是今天不一样!
一台大电视机被搬进了包厢,录像打开。
画面未起,激烈嚣张的笑声传了出来。
大佬们不知道关祖卖得什么药,但是有邹季在后镇压,只能耐着性子观看。
但见一个男人赤裸着身体,插着腰哈哈大笑。
“是靓坤!”
有大佬们叫出声来;
“电影公司老板又去打真番了?!”
“演技有所提高啊!”
只见里面靓坤的对面有个穿着睡衣的女人,泪眼汪汪,坐在床沿哭泣。
“是劳资强奸了你,那又怎样?有种你去告我......”
嚣张、跋扈、无所忌惮,在靓坤的一张俊脸上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靓坤,你是死不悔改了?”
女人突然站起身,冷笑着质问靓坤。
“我靓坤平生最不知道写的就是‘后悔’两字!法律是讲证据的,劳资有最好的律师,告出去你的父母街坊会怎么看你......”靓坤本色出演,把人性之恶演绎得淋漓尽致。
就连在场的各位大佬都看不下去了;
大家混江湖,讲究个“义”字,打烧劫舍的事情都没少干,还不得藏着点?!
女人冷笑,声音越来越响亮,越来越疯狂,让人毛骨悚然。
“靓坤,很遗憾的告诉你,你刚才吃了迷幻药,强奸的是她不是我!”
从房间的幕布后走出了一个女人,体重足有200斤以上;因为是黑人,场中竟然没有人注意到房间里还有第三者在。
“啊!”包厢里的大佬们惊呼。
靓坤这个电影玩得漂亮啊,场面翻转,演绎精彩,可以上院线了。
穿睡衣的女人退出了房间。
黑人嘻嘻笑,一步步地走向靓坤:“靓仔,你刚刚是不是口渴,喝了桌上的水?”
她的汉语发音很不标准,但反而让场面显得够诡异。
靓坤舔了下嘴唇,然后被女人推倒在床上;
“你现在是不是感到头很昏,脑子里都是各种各样的女人...很想要...?!”
靓坤往后爬,但双脚被女人拖住;拼命提,却显得软弱无力;
“你别过来,我...我有艾滋病的!”
为人顶嚣张、最跋扈的大佬靓坤终于忍不住喊救命。
观看录像的大佬们想笑,但又觉得后颈椎发凉,完全笑不出来。
这特么...是真的?
女黑人慢慢地把靓坤拖过来,就好像对付一只小鸡仔般,用身体压了下去;
“坤哥,刚好,我也有艾滋病...用中国话说,我们是天生一对...不是吗?”
.......
电视一直没有关,里面的场面还在继续;
风流潇洒的靓坤哥,还在惨叫、呻吟,不停地求救。
这些声音就像大锤般敲打着场上的每一个大佬。
蒋天生闭上眼睛,念了句“阿弥陀佛”;
感谢仙师,带我去九幽地狱走了一趟,让我知道平生不得为恶;
我蒋天生一日为龙头,便将约束手下,不得为恶;
我蒋天生一日为龙头,便将修路铺桥,多做善事;
我蒋天生一日为龙头,便将听命仙师,永不背叛;
......
他猛然睁开眼睛,喝道:“败类!我洪兴怎么有如此好色无义、不忠不法的狂徒?
有忠方可入庙,无义何必焚香。
天皇皇,地皇皇,此处立的公义堂,上面坐的刘皇叔,下面坐着关云长,左边坐的张将军...
我蒋天生,今日为洪兴龙头,便代表香江5万兄弟,逐李乾坤此贼出帮会;
日后洪兴众兄弟见到此贼,人人得而诛之!”
他左手叉腰,右手翻转在额头,重重一击桌面。
竟然不等开香堂,就宣布与靓坤一刀两断,从此靓坤与洪兴再无关系。
“好!”
关祖高声喝彩!
其余的大佬们也不知道是真心佩服蒋天生机智果断,还是不耻其为人,反正怀着各种心思大家都热烈的鼓掌,经久不息。
大佬们着着实实喝了不少酒,吃了不少助兴之物;
但估计兴致再高,想起录像里的女人,晚上都不会再有什么动动。
晚宴结束,大家陆续离开,这才发现福义群的王东竟然跪在了门外。
“季哥,您就饶了我,当我是个屁放了吧......”
旁边站着的大成一直摇头,道:“东哥,您跪了一个钟头了,这是从何说起?回去吧!”
“季哥,我糊涂啊!...”王东朝不远处的邹季哭求着,不住地往地上磕头。
见到其他大佬们,王东有膝行过去,拉着几位相熟的大佬求情。
大佬们都心里发凉,晚上邹季一连串的组合拳下来,每个人看着王东都有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大成,季哥不在江湖,你送东哥回家去吧!”
关祖挥手,王东直接被人拖走。
但是在场所有人都知道,王东完了。
三天之内,不需要关祖动手;自然有人为了讨好邹季,献出投名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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