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的时候,马军才从睡眠中苏醒。
自从那天浑浑噩噩中打了胡署长,他就被停职了。
母亲让马军出去相亲找对象,他却沉迷于格斗俱乐部撸铁、搏斗;每日都将自己折腾得精疲力尽,再喝得烂醉回家。
手机打开,立刻有十几条短息跳出来。
“马哥,大事件,古惑仔乱斗,你的机会来了!”
“马sir,署长要你立刻回警署,有案子交给你...”
。。。
马军立刻来了精神,收拾梳洗,不过十几分钟就冲出了家门。
案件现场有两处,九广铁路那头因为古惑仔们自己趁夜清理了现场,没什么好看的。
马军直奔慈云山的黄大仙区。
这里本就不属于深水涉警察分署管辖,但是据说有目击者举报,线索直指深水涉新崛起的帮派,因此马军被派往配合。
黄大仙区的迎宾楼;
这里是长乐帮的帮众平日聚集的场所,昨天因为帮里出了大事,楼里面聚集了长乐帮的大部分骨干,加上洪兴靓坤的二十余名手下,总数168人!
全部死亡!无一活口!
马军走进去;
楼房里面血液遍地,简直无法下脚。
门口的尸体都是头朝里面,显然咋逢偷袭,想跑进去报信,被人从身后放倒。
从二楼起,里面的人都抄了家伙,但是在楼梯口居高临下,依旧被人快速击杀。
甚至还有二十几个枪手,竟然连枪都来不及放。
马军也是技击高手,自然看得出来;
有许多人都是手脚腕处中刀,从楼梯处滚下来,才被乱刀砍死的。
来到三楼,连马军都不禁皱了皱眉头。
两具赤裸的男尸,一具下体青肿爆裂,显然被龙爪手紧扣致死。
另外一具被人认出是长乐帮大佬飞鸿,后门破裂;脖颈被一刀割喉,血肉翻出,满地鲜血。
有两个身材瘦小的警员走过来,都睡眼惺忪的样子,显然也是刚刚从床上赶过来。
“黄大仙分署,咖喱!”
“辣椒,未请教?”
“深水涉分署,马军!”
辣椒伸出手,马军正要和他相握,没想到辣椒又收回了手,顺手拿着旁边一个纸杯喝水。
马军握了个寂寞空气,好不尴尬。
“呸!这茶怎么一股子怪味!”
辣椒“哗”的把水喷出来,咖喱似乎早有准备,闪身躲过,却把身后的马军吐了一头。
“哦,那是证物,里面似乎有超剂量的迷幻药。”
有法警过来,收走了辣椒手里的水杯。
辣椒看着自己的手发愣,终于发现了狼狈的马军;
“怎么搞成这样?你太不小心了。”
咖喱和辣椒手忙脚乱地拿出纸巾,帮马军擦水;
“不用客气!”
马军正在谦让,谁知咖喱辣椒马上变得面无表情,手中的纸巾往马军胸前一放。
“不客气,你自己弄吧!”法警们正在收拾各种证物,毛发、血液各种细小的东西。
咖喱辣椒已经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开始胡说八道;
咖喱胸有成竹:“案件很明显了!”
辣椒深以为然:“楼上的两位,属于击剑之后的情杀,再自杀;我曾经怀疑他们有自拍的嗜好,所以打算收拾所有的录像带和影片回去深入的研究!”
咖喱马上来了劲:“录像带在哪里?我有一位朋友也很想研究!”
辣椒轻蔑地看了他下面一眼:“你的朋友不就是我吗?难道还有一位小...小朋友?”
“什么小...小朋友?”咖喱不服气:“明明是大...大朋友!”
马军也若有所思,道:“飞鸿和靓坤合伙拍片,为什么飞鸿死在这里,靓坤却不见了?”
这幢楼房人来人往,每天怕不有几百人往来,几乎很难找到有证据的线索。
反而是杀人的手法!
马军仔细地看每一具尸体,其中必然有一名高手,不杀人,专门砍断人的手筋脚筋,然后交给其他人下手。
他立刻来了精神,打电话给何定邦:“阿邦,帮我查一下;昨晚九广铁路那边,有没有人的伤口是手筋脚筋被挑断的?...对,只用一刀,干净利落!”
马军挂了电话,却发现辣椒正靠在他的身上,吐着舌头双手乱摸。
“这是怎么了?”
咖喱露出惨不忍睹的样子:“迷幻药发作了。”
“那怎么办?”
“拿尿滋醒他!”
......
邹季晚上睡不着。
两次大战,第一次是抽搐,第二次是兴奋;
侧耳听听,黄蓉已经回屋睡觉了。
邹季轻手轻脚来到阳台上,看看隔壁的阳台的距离,有五六米远。
他脚下用力,在中间的飘砖上一点,已经到了对面的阳台上。从阳台再次向前,轻轻落在了港生的窗口边。
港生正坐在书桌前看着书,台灯光照出了绝美的侧颜。
邹季轻敲窗户,港生抬头看见邹季,惊得魂都没有了。
她拉开窗户:“你疯了?!这里是三楼!”
“没事,我有功夫你忘了?在干啥呢?”
邹季伸手进去,拿起书看,竟然是本英语书。
这个年代的香江,不懂英语根本就没法找到好工作,许多上进的新香江人都努力地学习英语。
没想到港生也如此用心。
“安小姐今天带我东奔西跑,不懂英语好麻烦的。”
“她下午就来找你了?”
“嗯,她说公司的事情都很要紧,让我跟着学学。”
“你都看得懂?”
邹季很怀疑,这年头在大陆会英语的都是高知;
“以前村里下放的老右派教过一些,不懂的还可以查词典。”
“我可以教你啊!”邹季凑过头去,可被窗外的铁栅栏拦住了。
人口爆炸,无数移民、难民涌进香江,带来的就是贫穷和治安案件的激增;所以像三楼这样的楼层,一般人家都在窗外安装了铁栅栏。
“没关系,看我把它拉开。”
“唉,别动,你拉坏了,明天被发现了我怎么解释?”
港生急得不行,眉头轻蹙,装起凶来:“你赶紧回去,要不然以后不理你了!”
邹季紧盯着港生,嘴角还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微笑。
这让港生害羞得耳根子都红了。
“港生,我想你,你亲我一下,我就走。”
港生气到了:“我不,你就在这挂一晚上吧!”
“那好,”邹季双手握着铁栅栏开始用力:“我就扳断窗户进来,做个采花贼。”
港生哪是邹季的对手,扭头想不理他,有怕他真的惊动了何定邦的家人;
只能气嘟嘟地妥协:“你怎么这么无赖!说好了,只一下...”
邹季坏笑,见港生靠近了窗户,将红扑扑的小脸蛋渐渐地凑了过来。
他猛地将铁栅栏拉开了一个半弧形,头探了进去,伸手扣住港生的脖子,吻了下去。
港生想反抗,但又不敢太激烈;脸上尽是惊愕、羞怒的表情;
渐渐地,她停止了反抗,轻轻地,然后更进一步地探索。
这时,有敲门声传来;
何定邦在外面问:“港生,我看你灯还亮着,我帮你熬了点汤!”
港生一慌,用力一推,邹季惨叫着掉了下去。
港生慌忙往下看,直到邹季若无其事地从楼下草丛中离开,才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PS:前天因为没有上试水推,觉得前途一片黑暗,发了个单章;结果追读的书友走了一半。
好希望大家能够回来支持苦肴一回!!!相信坚持下去,好书不会被埋没!加油,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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