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篱使者虽然吓得小腿颤栗,但还是强撑着挪了挪身体,摆好姿势,对着秦天叩头如捣蒜!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小人绝无此意,绝无此意啊!”
秦天玩味的看着这个东篱使者道:
“那你的意思是,这一切都是东篱郡守指使你的了?”
“不......不......也非此意!我陛下,不不......是我郡守大人是诚心派遣小人前来议和的!”
秦天看着这软骨头的草包使臣,彻底地失去了跟他多言的兴趣!
他真想不明白,连代表其东篱颜面的使臣,都如此不堪。
那东篱其他臣子得多么庸庸无能?
就这也敢称帝?这不是找死吗?
除了那东篱君毫无自知之明外。
或许其唯一的依仗,恐怕只有他那战无不胜的杜大将军了......
“行了!行了!朕懒的和你多言,你这种废物,烹你,朕都怕弄脏了我大秦的鼎......”
“谢陛下不杀之恩!”
那蒋介闻言感激涕零,泪流满面。
看的秦天一阵恶心!
“你回去跟东篱郡守说!就说朕限他一日之内,带领东篱众官來朝!
朕许他黄金千两,农田百亩,让其一族安享富贵!如若不然!大军破城之日,朕必屠其满门,灭其全族!将其悬于坊市之前,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刚起身的蒋介闻言,再次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
“是......是......臣......哦不,是小人一定将陛下所言传到。”
东篱大殿,
那蒋介跪于殿下,以将秦天的话原原本本传达!
东篱君暴怒!
“废物!你这个废物!朕让你去议和,你就议出了这么个结果?
你这个废物!平日里巧舌如簧,关键时候一文不值!來人啦!将这蒋介拖出去斩了!”
“是!”
殿外护卫一拥而入,就要将那蒋介拖下去!
蒋介吓得面无人色,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惨嚎道:
“陛下!饶命!陛下息怒啊!看在我蒋家满门忠烈,誓死效忠的份,求陛下饶臣一条狗命吧......啊!陛下饶命啊!”
那凄厉的惨嚎声,震的大殿“嗡嗡”作响!
东篱君见此,大感呕心!
他想不通,自己竟然一直重用如此人物?
难道自己竟昏聩至此吗?
想到此处,他的怒气更盛!
爆喝道:“宣朕旨意!将蒋氏抄家灭门!株连九族!查抄银钱收归国库!将其尸首曝尸荒野!”
“是!”
殿内所有人闻言,皆吓的静若寒蝉!
至此东篱君才稍微平复了些许怒火!
他对着下首的杜广傲道:
“秦人欺人太甚!寡人万难答应他们的条件,不知杜爱卿可有退敌之策?”
杜广傲闻言心中一叹,
嘴却恭敬道:“回禀陛下,我东篱只剩下区区十来万兵马,纵使臣机关算尽,也斷难是秦军敌手!”
“向兰沙、幽国求援之事可有眉目?”
“那两国如今正抱着坐观虎斗的心思,万不会举兵来援!”
“许他们城池,金银,美人!只要他们愿意助我抗秦!一切都好商量!”
“陛下,没用的!这时候没人会傻到主动招惹秦人!如今只有据守都城,与秦人决一死战!
陛下放心,臣绝不妥协!誓要与东篱共存亡!直到战至最后一兵一卒!”
东篱君闻言,一屁股坐在了龙椅,老泪纵横,完全没有因他誓死效忠而欣喜!
自己都死了要你效忠何用?
“天亡我东篱啊!呜呼哀哉!天亡我东篱啊!”
“罢了!罢了!命百官素袍宽带,随我入秦吧,如此还能留下香火传承!否则那人屠秦天,破城之日,必将行那亡族灭种之事!”
杜广傲幽幽一叹,他能如何?连国君都一心降秦,自己又能如何?
继续殊死抵抗吗?
这种情况下,再殊死抵抗,不但不能落得个宁死不屈的忠名,还会留下个不忠不义,背君逆主的骂名!
只能随他去了......
一代名将,再次苍老了几分。
还未老迈,身却已暮气沉沉!
让人见之伤感,闻之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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