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往地一坐。
张嘴就想开嚎。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
她刚一张嘴,就看到一颗牙齿,夹杂着腥红的鲜血,被她喷了出来。
低头看了一眼掉在地的牙齿。
贾张氏把嘴里的血水吐了吐,张开大嘴就嚎开了。
“哎呀,这日子可没法过了。老贾啊,你快显显灵,把这个姓王的畜生带走吧!”
贾张氏这一开嚎,周围的这些邻居,不仅不觉得可怜。
反而还觉得十分的搞笑。
有那么几个人,还在后面偷笑道:
“哎,你还别说,这贾张氏还挺有意思。她说的畜生,不会就是她自己吧?”
“要我说啊,这四合院里,就属她最畜生!”
“可不是,她就是个老畜生!”
贾张氏见嚎了半天,也没有人过来帮自己说话。
她也有些下不来台。
不过她的绝招不光是嚎。
还有一招更绝的,那就是装死!
见大伙都不搭理她。
她双腿一并,两臂一夹。
整个人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躺得那叫一个笔直!
躺下之后,她还在那哼哼。
“哎呀...快来人那,王建军杀人了!”
刚才贾东旭被王建军一棒子抽飞。
秦淮茹就跑了过去。
她又是掐人中,又是拍脸,叫了贾东旭半天,才把他叫醒。
见贾东旭有些神智不清,她就冲过来,要和王建军理论。
结果被一旁的一大妈一把拉住。
“淮茹,你先别动气,别伤着肚子里的孩子。我看这事儿啊,还是等你一大爷回来,看看他怎么处理。”
“一大妈,你可得替我们作主啊!”
秦淮茹哭喊着,扑到一大妈的怀里。
那伤心的样子,就像是她死了爹似的。
贾张氏躺下之后,棒梗也没了保护。
刚才他爸先是被王建军抽飞。
这会他奶又被扇了一顿大嘴巴。
他虽然很怕,但还是装出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
他站在那,憋着嘴,呼着气,双眼死死地瞪着王建军。
王建军走到他的面前,低声问道:
“棒梗,你说实话,这茶缸是不是你偷的?”
棒梗扬起头,梗着脖子,盯着王建军的双眼,像是要喷出火来。
望着眼前的棒梗。
王建军轻轻地点了点头。
“好,很好!”
“啪!”
话音未落,王建军反手一巴掌,抽在了棒梗的脸。
棒梗被这一巴掌抽得,原地转了好几圈。
刚刚装出来的气势,瞬间萎靡。
“我再问你一遍,是不是?”
王建军一字一句的说道。
棒梗左边的脸,之前就已经被抽肿了。
这会右边的脸,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此时的棒梗,已经没有了刚才的装逼样。
棒梗捂着脸,“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是!”
棒梗说完,转身就往家里跑。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外面太危险,还是家里更安全一些。
小当从一开始就站在自家的门口。
刚才的一切,发生的太快。
让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这会看到棒梗被打了,她拿着一个饭勺就冲了出来。
跑到王建军的面前,她看着王建军高高扬起的巴掌,顿时没了底气。
就连手里的饭勺,也没有勇气再举起来。
她回头看了一眼,被打哭了棒梗。
低头说了一句:“打得好!”
转身就跑回了家。
“这是怎么了,你们都围在这干什么?”
正在这时,人群外突然传来了一大爷易中海的声音。
一大妈一听是自家男人,立马推开身后的人群,将易中海拉了进来。
“老易,你快看看吧,出大事儿了!”
刚才厂里有个会。
易中海和刘海中,都被留下开会。
傻柱则被留下给厂领导做饭。
许大茂则被安排作陪。
因此。
他们几个,全都错过了,王建军怒惩贾家众禽兽的一幕。
这会儿易中海和刘海中回来。
一大妈算是找到了主心骨。
易中海来到人群中央,先是看了一眼王建军。
然后。
又看了看,躺在地装死的贾张氏。
最后扫了一眼,靠在一边倒气的贾东旭。
这会儿,贾东旭的脑袋还嗡嗡直响。
被王建军抽中的地方,也肿的老高。
他闭着眼睛,在那直哼哼。
贾东旭虽然是易中海的徒弟。
可是这几年,贾东旭的精力,全都用在了秦淮茹的身。
混到现在,还只是一个二级钳工。
虽然易中海觉得,他丢了自己的人,可他毕竟是自己的徒弟。
而且他还打算,让贾东旭给自己养老。
因此。
他有心偏向贾家,但又不想做的太过明显。
易中海环视了一圈,面寒似水的问道:“这怎么回事儿?”
一大妈看了一眼王建军,又看了看身边的秦淮茹,小声的说:
“刚才王建军说,棒梗偷了他家的茶缸......”
“俺家棒梗没偷!”
还没等一大妈的话说完,贾张氏就像诈尸似的,从地坐了起来。
“他一大妈,俺家棒梗可没偷东西,是他姓王的诬陷棒梗!”
刚刚棒梗都已经承认了,是自己偷了王建军家的茶缸。
这会儿贾张氏又打耙不承认。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一大妈听她这么一说,也不想再管她家的事儿。
她看了易中海一眼,低声道:
“具体是怎么回事儿,你问他们吧,我也不知道。”
一大妈说完,转身回了屋。
对于贾家的烂事,她是一点不想掺和。
见一大妈没帮自己家说话,贾张氏又嚎开了。
“哎呀,我可没法活了,老贾啊,你这一走不要紧,留下我们这孤儿寡母的,整天被人欺负!”
“王建军你个挨千刀的,你打了我不说,还说我孙子偷你家东西,你这良心都让狗吃了!”
“行了,别嚎了!”
易中海说着,指了指贾张氏:“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易中海让贾张氏先说,就是想让贾家,占有话语权。
贾张氏一听,让自己先说,立马来了精神。
她从地爬起来,指着王建军说:“他一大爷,刚才俺家棒梗在后院玩,王建军拿个破茶缸就往棒梗怀里塞,还说茶缸是棒梗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