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通连忙道:“乖女儿,我一点都不偏心,你没有全真教的武学基础,需要慢慢来,不能操之过急,以后爹爹的一身武功都会教给你的。走罢,夜已经深了,我们回去罢!”
刘采儿道:“好,明天夜间你们再到山洞来学习,要把我也带来,爹爹教我什么都成,我不能落破虏哥太多。”
周伯通忙不迭地道:“偶尔为之,偶尔为之!以后都是白天教,晚让你们休息,好不好?”
郭破虏疑惑为何义父没有对刘采儿说明教学真相,但当着刘采儿的面,也不好直接发问。
回去后,郭破虏把夜间周伯通教授的武功秘诀又记忆了一番,才倒在床睡去。
自练习先天功之后,郭破虏练功已经不需要盘膝而坐,而是行走坐卧皆可练功,时时都有进步,即使在睡眠之境,浑身处于先天状态,和天地融为一体,也能让内功得到进步。
第二天,周伯通带领两人到山林中练武,这一次,他继续传授一些练功心法给刘采儿,让她到水潭边的大石静坐演练。
然后将郭破虏拉到山洞中,给他教授九阴真经的秘诀。
郭破虏心中一直都有疑问,这时问道:“爹爹,夜间为何不告诉采儿你自创的武功呢?”
周伯通摇头道:“我这套武学只适合男子学习,不适合女孩家学习,所以不能告诉她,免得她非要缠着我学习,造成不良结果。我要选择适合她的功夫教给他。明白么?哪来这么多问题,赶紧学罢!”
郭破虏忙道:“是,爹爹。”
周伯通又道:“我教给你的东西,你要单独学习,不能让第三人知道,听到了没有?”
郭破虏愕然不解,道:“既然不能让第三人知道,我还是不学了罢!”
周伯通道:“为何不学了?”
郭破虏道:“我父母如果要问我,我不说,有不孝之嫌,将来等我想传给后人的时候,有爹爹的要求在这里,偏偏不能将这门武功传下去,又对不起爹爹,所以,还是不学的为好。”
周伯通见郭破虏执拗,只好退步道:“那好,你学成之后可以告诉父母,其余人员一概不许,等你武功能够和那傻郭靖旗鼓相当之时,你想传给谁,到时由你做主,如何?”
郭破虏道:“既如此说,孩儿愿意继续学习。”
周伯通之所以不愿意教给刘采儿九阴真经功夫,乃是因为他对刘采儿出身来历还不是十分了解,生怕传给她之后,控制不住,造成武林的浩劫。
在这等大事面,周伯通虽然顽皮,但还没有完全糊涂。
周伯通乐意教给郭破虏,一是郭破虏出身纯正,其父母都是九阴真经修习者,这是一种传承;二是郭破虏和他父亲一样忠厚,必不会在武林为乱;三是恼郭靖不传九阴真经给自己儿子,所以起了让郭破虏快速成才的心思。
因此,此时的周伯通可谓不遗余力了。
这天,周伯通传授给郭破虏的是内功心法的第一、二重诀,也即九阴神功第一重和第二重,他在谈到九阴神功几字时,故意将之改为了逍遥神功,让郭破虏无法起疑。
郭破虏记了七八遍,连带昨日周伯通教导的内容,一一牢记在心。
背诵之时,全无窒碍。
周伯通赞道:“好孩子,果然比傻郭靖背得快,不愧是我的乖儿子!”
郭破虏嘿嘿一笑,不置可否。
见郭破虏背诵能力不错,周伯通干脆将第三重、第四重和第五重心法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
这一下郭破虏哪里受得了,将前面已经记住的又忘了一小半,前后夹在一起,全部乱成了一锅粥。
周伯通见郭破虏愁眉苦脸,痛苦不堪,大感得意。
最后只让郭破虏背诵了三重功法,才罢。
那边,刘采儿已经在水潭边练完了功,正在朝着这边走来。
周伯通悄悄地努努嘴道:“好儿子,我将采儿许配于你为妻如何?”
郭破虏大惊道:“爹爹,千万不可!”
周伯通道:“为何不可?”
郭破虏道:“我与她同为你的义子义女,名分已定,是为兄妹,如何能再说婚配之事?”
周伯通道:“又无血亲关系,采儿尚未婚配,比你小两月,长得又这么好,可谓才貌双全,千里挑一,怎么就不行呢?”
郭破虏断然道:“不可就是不可,我们是兄妹,虽是名义的,也不能做夫妻。儿子如果真那样去做,便是悖伦之行,同于禽兽了。”
周伯通来到郭破虏近前,瞪着眼睛望了一会郭破虏,见他神色凛然不可侵犯,叹道:“和你爹傻郭靖一个德行,迂腐!你看看人家小杨过,多勇敢,娶自己的师父为妻!”
郭破虏道:“他是他,我是我。每个人的生活不同,经历不同,休要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