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手太快,导致其他人在打完后才反应过来。
他们没看到怎么发生,只知道秦歌动了他们兄弟的手。
“你敢动手?”
“干他!”
剩下的四个来就要围殴秦歌。秦歌侧身一绊一拉。
身前的人被踢倒在吧台边。
噗嗤。
“我的胳膊!”
后面的被秦歌拉动,身体顺势把刀扎进了前面人的手臂。
秦歌没有松开,顺圈一拧,被插的那人凄厉的大喊。
直到咯噔一声,
身后那只被抓的手被拧脱臼。
五个人阵势,一下就变成了两个。
没受伤的和受伤的面面相觑,一下被镇住了。或者说,没想到,看着秦歌的样子斯斯文文,等动起手却如迅雷之势,又狠又准。
怕是,只凭他们几个人是解决不了的。
他们相互搀着,满脸恐惧的后退一步。
秦歌轻蔑的笑了,不再管几个人,把红酒一口气喝完。只觉得热身刚刚结束。
再抬眼,那几个人已经跑了。
不过,他并没想过等他们叫人再打。
身边那个傻女人还趴在一边,完全叫不醒。没奈何,他只能先给她找个地方落脚。
找了一家酒店,开房。
她身份证的名字是,谢晚萤。
看到她身份证的样子,骄傲,自信,抿嘴浅笑。
和酒吧中的黯然,脆弱,怀疑一切,拒绝一切的模样判若两人。
放到床后,睡着的她开始又哭又闹。
忽然觉得口干舌燥,又突然浑身发汗、觉得衣服太紧。
不止如此,她还哇的直接吐到自己身、秦歌的怀里。
就算这女人睡着的样子真不赖。
秦歌此时也心若死灰,悟得面前红粉皆是骷髅。
提不起半点兴趣。
闹得太晚,他只好也住酒店。
把自己的衣和她的衣服,放到洗衣机一起洗。
自己到浴室开始洗澡。
将近半夜,湿润的风从半开的玻璃窗穿入,吹拂谢晚萤的脸。
谢晚萤从药效中醒了。
她睁开眼睛,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酒店房间,掀开被子,自己浑身下除了贴身衣物,已经赤了一片。
心里咯噔一下,她想,难不成自己遇到了报纸的捡尸?
她今年28岁,从小到大没有谈过恋爱。忙于事业,最近遇到了工作的烦恼。出来喝酒。
一念之差,被人下了药。
不说清白,更不知道被人干了什么?会不会染病?留下什么视频?
她哆嗦起来,越想越不安。
淅淅沥沥的水声停了,引起她的注意。
浴室还有人,那个人还没走。
她抱住被子,拿高跟鞋做武器,蹲守在浴室门旁边。
只待对方出来,她会朝着脑袋迅速的敲下去。
不会再让对方沾得自己半点便宜。
秦歌洗好澡,推开门要出来。
左前方一个白影带着红色尖角,呼啸的扑来。
他本能的一抓,反手治住了对方,夺过他的武器。
把那人压在了墙边。
下一秒又赶忙把谢晚萤放开。
“你干什么?”秦歌邪魅一笑。
精壮的身体直接把谢晚萤逼得连连后退。
似乎下一秒都要哭了出来。忍着泪,捡起被子,缩回床。
“你,你别过来。我警告你,别过来。”
她这么说着,随手拿起身边的东西往秦歌身丢。
“你刚才,对我,到底做了什么?”
秦歌微微避开她丢来的电话、笔记本、枕头。
看着她的反应,秦歌忍不住逗道,
“孤男寡女,在同一个房间,衣服都脱光了,当然是能做的都做了呀。”
谢晚萤顿时觉得晴天霹雳。
“你这是强!你知道吗。”
“不是你情我愿吗?”秦歌慢慢靠近,“我要你别喝那酒,说了喝酒就会遇到麻烦。你偏偏要喝。难道你真不知道会有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