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正看着苗苗写作业,手机突然响了。
“爸爸,你去接电话吧,我自已可以的!”
苗苗歪着脑袋,声音里边,透出一种大人的语气。
余闲看了一眼来电提示,是个本地的号。
想了想,就走到阳台,接通了电话。
“喂,您好。”
“请问,您是余闲老师吗?”
对面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差不多在四十岁左右。
喊自已余闲老师,那基本就是知道他是作家的。
如果不知道,没有看过他的书,肯定会喊余闲先生。
余闲点点头:“我是余闲。请问您是?”
“您好,余闲老师,我是快乐散子的郝仁。”
郝健声音很谦虚。
余闲留意到,他用了“是”这个字,而不是“叫”。
一般而言,在自我介绍时,说我是某某某,基本是带着一种明显的暗示。
我有些名气,我身份不一般。
而说我叫某某某时,就是普通的人物了。
这和英文里,带不带the,有些相似。
电话另一头,郝仁很自信。
他觉得,对方肯定是知道自已的,毕竟他已经是连续三年在春晚亮相,可以说是家喻户晓。
然而,他忽略了一件事。
有一个人,他完美地错过了,他的连续三次的春晚亮相。
余闲却下意识地想说,你是不是好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然后笑了笑,说道:“您好,郝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对方竟然不认识我?
“余闲老师,我是快乐散子的一名艺人。”
“给你来电话,是想咨询一下,您的那本《项链》的改编权。”
郝仁有些意外,然后又介绍下自已,并说明了来意。
《项链》的改编权?
余闲也有些意外。
他没有想到,第一个打电话问改编权的,居然是因为《项链》这个短篇。
不过,想了想,倒也不意外。
如果是问《活着》的改编权,那么和自已说话的,估计就是《耕耘》那边的人了。
多半,也是因为《项链》的改编权不在《耕耘》那边。
然后梁义安就把自已的电话号码给了这位叫做郝健的艺人。
是想改编成微电影吗?
余闲知道,在地球,《项链》就改编成了微电影。
于是问道:“改编项链?不知道你准备改编成什么?”
如果余闲知道,这个郝仁是最近几年很火的喜剧演员。
连续三年了春晚,完美地接了一代小品大王赵黑土的大旗,为观众所喜爱。
他就不会这么问了。
郝仁这时说道:“余闲先生,我们想把《项链》改成一出小品。”
小品?
余闲点点头:“如果是小品的话,倒也不是不可以。”
“爸爸,作业好难呀,苗苗不会啦!”
这时,苗苗的声音传入他耳中。
仰头一看,小丫头拽着自已的衣角,仰头小脑袋,一脸的期待。
林俞静在厨房做饭,所以她只能过来找爸爸。
余闲于是说道:“这样,郝先生,我现在不太方便说话,晚,或者明天午,您看能不能……”
还没说话,对方连忙说道:“余老师您先忙,我不急的。”
然后又补充一句:“那什么,晚我有时间的……”
呵呵!
还说不着急。
“那行,晚我打给您。”
“嗯,您先忙。”
挂了电话后,余闲带着小丫头,来到茶几前。
坐下后问道:“苗苗,哪里你不会啊?”
作业,是看图写数字。
苗苗摇头。
余闲意识到,她应该是不知道,这道题想说什么。
于是说道:“这道题,是问苗苗,这些东西,都像什么数字呢?”
“不知道呀。”
苗苗摇着小脑袋,极为可爱。
显然是不想用脑子。
可爱是没有用的,余闲便问道:“苗苗,1像什么呀?”
“1像铅笔,会写字。”
“那这个是什么呢?”
“爸爸,这是个铅笔!好看的铅笔!”
“那铅笔是像什么?”
“铅笔,像1!”
“嗯,苗苗真聪明!”
余闲夸奖了一下,又问。
“2呢?”
“2像鸭子,水中游。”
说完,她自已就在画着鸭子的图下边,歪歪扭扭地画了个2.
“3呢?”
“3像耳朵,听声音。”
“4呢?”
“4像小旗,迎风飘!”
……
教着苗苗1到10的数字儿童,余闲突然想到一件有趣的事。
据说,在灯塔国那边。
有一位老师教会了孩子认识字母o,然后学生家长就把老师告了。
理由是,老师剥夺了孩子对于o的想像力。
因为老师在告诉o是字母之前,可以把o看成是任何圆形的物品。
可以是鸡蛋,乒乓球,也可以是苹果,总之什么都可以。
对此,国人有一部分觉得国外的教育,很重视孩子的想像力。
而国内,对想像力是扼杀的。
余闲却认为,这事儿,简直就最扯蛋!
那位老师,当时无论让孩子说那是什么,他都会被告。
孩子说,这是鸡蛋,老师说对。
那完了,老师剥夺了孩子对于o是鸡蛋之外的其他物品的想像力。
老师唯一能做的。
就是孩子说什么,他都说,还有呢,大概才不会被告。
再说扼杀想象力。
大部分的观点是,因为灯塔国,高端的人才更多,所以可见这种教育是完全正确的。
然而真实情况真的是这样吗?
非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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