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梧桐勾起嘴角,借着酒意肆意攀上他胸口,咬了咬她早就想尝一尝的精致喉结。
湿润微微尖锐的触感,让楚天宝头皮发麻,他扬起头宛若困兽嘶鸣,“娘子......”
白梧桐对上他漩涡般危险的黑瞳,不退反笑,低低地笑,又仰起头,吻在了他气息不稳的唇上。
白梧桐头一次怎么主动,楚天宝浑身的毛孔都像打开了,紧张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一吻过后,白梧桐意犹未尽地舔舔唇角,迷人地笑,“喝酒过后洗澡对身体不好,我们缓一个时辰再洗。”
楚天宝呆呆地点头,白梧桐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愣着干什么,还不抱我回房间。”
楚天宝如视珍宝地将白梧桐放到床上,白梧桐不喜欢穿着衣裳躺在床上。
而且刚刚吃了烧烤,一身烟熏火燎的味道。
白梧桐慵懒地伸出手,“天宝给我拿睡衣。”
娘子娇俏撒娇的样子真的太可爱了,楚天安喜欢死了,迫不及待地打开衣柜,拿出白梧桐的睡衣。
再次转过头时,定眼一看,白梧桐已经睡着了。
睡着的娘子,像只粉粉嫩嫩的小绵羊,乖乖巧巧毫无防备地等着被他吃掉。
楚天包灼热的视线从上而下,最终落到白梧桐起伏的胸口。
他得先给娘子换衣服,否则她睡觉不舒服。
绝对不是他想偷看。
楚天宝伸出手脱掉白梧桐第一层外衣,衣服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让他神经紧绷到了极致。
一件,一件,又一件,白梧桐穿在里面的保暖露了出来。
楚天宝火热的大手贴到了她的肌肤,白梧桐忽地睁开朦胧的双眼,看清是楚天宝,温柔地笑了笑,捧起他的脸亲了亲,又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楚天宝超级喜欢这样的娘子,一边撩起她的保暖,一边俯身又亲了亲她的脸颊。
软软的脸脸真是太好亲了。
楚天宝低头一瞥,顿时,浑身燥热。
白梧桐不知不觉已经被他扒到仅剩下最后的防线了。
窗户未关,夜里的寒气卷进来,白梧桐蹙眉呢喃,“天宝,冷......”
楚天宝目光沉沉,仿佛一头出笼的野兽附身,手一挥,强大的内力就窗户合上了。
下一瞬,楚天宝身上所有的衣服便被他震碎,光,溜溜地把白梧桐捞进了怀里,不要脸地道:“娘子不冷,天宝给暖暖。”
白梧桐睡着睡着就感觉在火炉上翻滚似的,酒精的麻痹和身体的酥软,又让她不想醒过来。
次日清晨,一道阳光落在白梧桐脸上。
倏地,她睁开了双眼。
就发现她和楚天宝不着一缕,身上还黏糊糊的,也不知道做了什么。
昨晚零散的画面不断传来,天雷滚滚,把她脑子炸开般。
白梧桐呆住了,就差一点点,她和楚天宝就齐活了。
而且,后来,还是她主动教导的。
楚天宝察觉她醒了,弓起身,一副完美的好身材暴露无遗。
白梧桐惊慌抢过被子,把自己挡住。
楚天宝长臂一捞,把她抱进宽阔的胸膛中,一脸满足,“娘子我们去沐浴吧。”
白梧桐需要平复一下心情,脑海里却不断闪现她主动回应的画面。
楚天宝瞧她没有反应,俊脸凑近,“娘子不洗吗?”
浑身黏糊糊的,白梧桐怎么可能不洗,她恍惚地敷衍道:“你先去洗吧。”
完全忘记自己还要兑现和楚天宝共浴的承若。
楚天宝昨晚打开了新天地,白梧桐现在不想兑现承诺,他也没有意见。
反正比起共浴,他更喜欢昨晚勾人的娘子。
要是能哄白梧桐把共浴的承若换成昨晚一次,那就最好不过了。
楚天宝带着对下次的期待起身,被子滑下,又是一片好春光。
白梧桐心脏咚咚直跳,尴尬地转过脸去,等楚天宝将门关上,她才长松了一口气,一头栽进被子里。
天啊,真是要命。
她下次再也不多喝酒了。
......
尤怀杰为罗平办了接风宴,表面上导致罗平醉酒,将太子不举的事情捅出去后,就一直担心自己的乌纱帽迟早会不保。
提心吊胆一段时间,却等来了楚鸣瑄迎娶侧妃的消息。
楚鸣瑄想借迎娶侧妃,告诉天下人,他身体好的很,不举全是无稽之谈。
但尤怀杰很清楚,这事儿很有可能是真的,而他们在场所有听见此事的人,即便保住了性命,仕途也到此为止了,日后等大皇子上位,还很有可能会被秋后算账。
尤怀杰成日忧心忡忡,听闻杨泉子在卧乾镇又新建了清河书院,他只能把亨通的官运,寄托在儿子身上了。
说不定儿子出息了,自己的性命就能转危为安。
于是,尤启胜就这么被尤怀杰强行塞进了马车,带着尤怀杰满腔的期望来到了清河书院。
尤启胜本想半路跑回去,一想到跑回去,不仅要被尤怀杰狠狠责罚,还要被他天天念叨揪着读书,还不如到一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逍遥快活。
尤启胜是在清河书院名额截止的第三天早上到的,他自信洋洋,带着一众浩浩荡荡的人马,大秋天的甩开一把扇子,对着柳先生高高在上的自报家门,“落川府尤知府之子尤启胜,前来报名入学。”
他这个嘚瑟的样子,还以为皇帝亲自来了呢。
柳先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淡淡地微笑,“我们招生名额已经满了。”
尤启胜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不悦地威胁,“满了就再加一个!”
柳先生不卑不亢地道:“清河学院招生截止,从不补录,历来规矩如此,不能破坏。”
尤启胜自认天众奇才,风流倜傥,一表人才,一个乡野书院,有什么资格敢拒绝他。
真当他们还是过去的清河书院。
尤启胜口出狂言,“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人把你们书院封了!”
柳先生可不是吓大的,他沉下眼,毫不客气地回怼,“尤公子有什么权利封了我们书院?难道令尊平日就是如此行事的?”
他们现在不过是一群流民,连户籍都没有,居然对自己横。
尤启胜面露凶狠,“管老子是如何行事,我今天必须进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