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四章:她ooc崩了?(1 / 1)缘诸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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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问那女尸被他扔哪儿了,只催着:“快走吧,这个你拿着,你带我走。”说罢,她便将手里的夜明珠递给了祁衍,也不敢在后面跟着他,也不敢在前面探路,索性就抱着他的手臂,与他比肩同行。

祁衍自然没有异议,看着她依赖他的模样,他心中顿时生起一股暖意。

他忽然觉得这里不那么冷了。

越往前走,断臂残骸越多,水面漂浮的大都是人的肢体,水里浮动的都是瘆人的东西,暗道里却漂浮着诡异的香气。

没错,不是尸臭味儿,而是香气。

而且越往前走,香味儿越浓!

花溺简直要被水里漂浮的,尸块儿残骸吓哭,她脑皮发麻,双腿打颤,这种场面,她也只在恐怖片里看到过!

她忽然有些后悔下来了,但现在上去已经来不及。

他们已经走得很远了。

眼见着腿越来越颤,抱着祁衍的手,也开始越来越没有力气,她神经紧绷到了极致,只要再出现个恐惧的东西,她就有可能晕厥过去。

他一只手忽然地抱住了她,驻足停下,温声安慰她道:“宫主别怕,有奴在,奴这回一定会保护好宫主。”

花溺颤抖的程度似乎小了点,却仍是战栗不已,毕竟水里的尸块儿太多,还时不时地撞到她小腿,她实在没办法忽略。

她真不敢想象,往日里,无花宫上下喝的都是什么水。

她似安慰他,也似安慰自己地点了点头,可眼泪却有点想要自己冒出来。

她强忍。

她可太怀念现代的法治社会了,她这点回去必须得改,以后有关死人的字眼得少提。

祁衍看着埋在他怀里的女子,拍了拍她颤抖的肩膀,轻声说了句:“得罪。”就把她横抱而起,道:“宫主若实在害怕,就不看了,躲在奴怀里,奴替您走完剩下的路。”

祁衍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似缓缓溪流,暖洋洋地安抚住她恐惧的心理。

她也没有逞强,在他怀里闷闷地:“嗯”了一声。

祁衍抱着她,愈发小心地往前走去。

香味儿更加地浓了。

祁衍微微蹙眉。

“衍衍觉得这条路最终会通向哪里?”这么变态,也不知是不是花岑的老巢。

祁衍回答:“清伶倌。”

花溺诧异地从他怀里抬头,挑眉:“为何?”

“香味一样,而且方向也是清伶倌的位置。”他脚步又顿了一顿,眼底似乎忽然想到了什么,低头看向怀里的人道:“宫主上次带奴去清伶倌的时候,可曾注意到那个馆主似乎有些不对劲。”

花溺点头,她当时也想说这个来这,那个老鸨脸有些僵,可是碍于任务,她当时也没特殊在意。

如今听祁衍这般说,只怕其中更有其他门道。

他微笑:“这就是了,那个馆主估计已经被换人了,不出所料的话,他应该就是花岑,带着人皮面具,伪装而已。”

他这一笑,倒似月光下的昙花,幽幽绽放,一时间迷了她的眼睛。

在这个角度她甚至都能看清楚,他纤长浓密的睫毛,以及似星辰般璀璨的眸子。

白皙如玉的面庞,在这昏暗的环境里,显得更加矜贵,俊美。

她一时看得痴了。

祁衍看着她呆呆的眼神,也是一怔,随即温柔一笑,任由她看着,抱着她继续往前走。

他心情实在有些好。

他的笑容实在具有杀伤力。

花溺回眸,忽然察觉已经走了好久,不由不好意思起来,道:“放我下来吧,抱我这么久,你也辛苦了。”

虽说祁衍恢复了筋脉内力,身体眼见得健康,还对她言听计从,但她也不能这样欺负人。

她挣扎着就要下去,祁衍却抱紧了她,未松开,道:“不辛苦,宫主再让奴抱会儿吧。”

明明是她偷懒,可在他这里却仿佛她恩赐他般,让花溺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花溺只静静地猫在他怀里,这一刻,她尤外心安。

前方的路并没有太多崎岖,不过走了好久,才走到尽头。

看上去,这也是个水井底。

勾栏瓦肆的声音响起,果然不出他所料,这条路的尽头正是清伶倌无疑。

祁衍将她缓缓地放下,温柔道:“奴先上去探探路,若没有危险,奴再下来找宫主。”

花溺不愿意:“不行,这明显就是花岑的地界,你一个人上去有危险,我跟你一起。”

说着她就抽出袖间的短剑,飞了上去。

不得不说,花溺的轻功在这个世界是鲜有对手的,祁衍拦不住她,只能随着她飞驰上去。

看来这是后院的井,几个小倌正在陪侍着一位脑满肠肥的官爷。

花溺刚一落地,想着怎么飞走,躲开那些人的视线,可祁衍却瞬间出手,信手摘过几片树叶,向那群人的脖颈,疯速射去!

他们瞬间倒地!

花溺大惊:“别杀人啊!”她拽住他的袖口,有些不可置信。

祁衍回过头来,微笑:“宫主放心,他们只是晕厥了而已,不会有性命危险。”

花溺这才松了口气,拽着他的手也缓缓松下。

祁衍抬手握住,看着她的目光温柔又透着点点笑意:“宫主您从前从不在意人命的。”

花溺一楞,心顿时沉了下去。

“你什么意思。”

她抬头,有些意味不明地看着祁衍。

心中暗忖,她ooc崩了?

尚未听到系统崩裂的声音,就又听祁衍道:“之前的宫主只喜欢身着红衣,可现在的宫主,其他的颜色也并不抗拒。之前您驭马有术,可现在却......而且您之前最常用的武器是鞭子。”

他的声音不大,语气十分平静,可说出来的话,却像小锤一样,一下一下地敲打着她的心。

花溺的手脚逐渐得冰凉,看着他的眼神也逐渐地透露出一抹,难以克制的恐惧。

他这是要拆穿她?

那她岂不是必死无疑!

她仍做镇定地挣扎:“本宫还小,喜欢什么没有定性,再说了,本宫忽然不喜欢骑马了,不行吗?”她自己都感觉这副说辞没有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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