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堂堂的公主竟然说出给人当侍妾的话,这话说出来也不怕被人笑话。
“本王又不认识你,你想给我当妾,我就让你当吗?你是不是想太多了?”风言墨看都没看,直接怼。
他的王府可不是谁想进就能进得了的,而且这什么公主的,虽然,背影跟他家媳妇有些相似,但是这脸长的怎么看?怎么不舒服?
还有那双明晃晃,想要勾引人的眼睛,看一眼他都想把他挖了。
颜沁倒是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姑娘竟然对风言墨使用魅惑之术,也就是说,这个姑娘体内也有蛊虫。
她这几天拼命恶补了,关于这个世界,苗疆的一些事情和那些蛊虫的作用,从那些书里面知道了,有一种虫子,必须要用处子之身培育,这东西能魅惑人心,不管这个人喜不喜欢这个姑娘?只要这个姑娘对他使用魅惑之术,再种上一只,这种魅惑蛊的子蛊,那个人就会死心塌地的爱上她。
这种蛊虫如果要发挥作用,必须得要在这姑娘体内养上五年,如果能够拿到对方的心头血,那效果会更好,而且没有失败的可能。
颜沁刚开始知道有这种蛊虫的时候都有些懵,就靠着这一条小小的虫子,竟然就能发挥这么大的作用。
那苗疆的人不是都可以用这一招,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喜欢自己,那不就乱套了吗?
不过才看到了培育这种蛊虫需要的条件,非常苛刻之后就不这么想了。
只是她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还能遇到这种魅惑蛊虫,这姑娘胆子可真大,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使用施展魅惑之术。
凌妹儿觉得自己养在身上的这只蛊虫已经足够,她施展了,不管是意志多坚定的人,她都有把握拿下。
只是他在这边半天了,为什么?风言墨依然没有什么反应?这到底是哪里出错了?
等了好一会才看到颜沁抓在手里的那一条小胖虫子。
整个茱萸国的使臣,在看到他手里的虫子时,一个个的都惊恐的后退。
这个女娃娃到底是谁?为什么他能轻而易举的抓住蛊虫,这些古种可是没有伤口,也能融入身体里的,为什么这小姑娘抓在手里?却一点事情都没有?
“你,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能抓住这东西?”凌妹儿有些惊恐的尖叫。
“你这么问就有点好笑了,想要来撬我墙角竟然还能不知道我是谁?”颜沁觉得这些人也太好笑了一些,来到京城之后,也不到外面打听打听,现在京城的情况,在敌情不明的情况下,竟然还敢跑到皇宫里来参加宴会。
“不可能,摄政王并没有立正妃,整个京都的人都知道,你到底是谁?”凌妹儿可是让人打听到了摄政王还未成亲的。
“的确还没有成亲,可是我们家王妃是上了玉碟,正式定亲的摄政王正妃。”风山还是第一次看,有人竟然没有打听清楚情况,就站出来大言不惭的人。
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勇气,还敢站在这皇宫里面说的这么大声。
“行了,老实点,给我收拾收拾滚了,限你们明天下午之前离开,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风言墨虽然对着茱萸国的使臣在说话,却是眼睛看都没看他们那里的。
凌妹儿无论如何都无法放弃,不接近风言墨就没有办法替父亲和祖父报仇,不接近他就没有办法查清楚他身上的蛊虫到底哪里去了,为什么不受她魅惑之术的影响。
当年教她使用古城的那个巫女,信誓旦旦的保证,只要他学会了那么没有她掌控不了的男人,谁曾想第一次用就失灵了。
康亲王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被赶回了驿站之后,气的摔了两套茶壶。
不过没有办法,只能在他们限定的时间离开这里,只是他还留下了十二个暗卫,准备等他们离开之后,让这些暗卫去吧,陆珍珍给掳走。
这个他喜欢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哪怕她已经嫁为人妻了,他依然喜欢。
来到这里之后,他就偷偷的找人,找到了陆珍珍现在所住的地方,偷偷去看了她一眼之后更放不下了。
为什么有人能够二十年如一日,虽然成亲生子了,却一点都看不出岁月的痕迹,这还跟二十年前一样,是个稚嫩的姑娘。
看得他心痒痒的,这一次他过来带的那些暗卫,为的就是,这个他喜欢了二十年的女子,想要把人偷偷掳走。
不过眼前这是个很好的机会,虽然被赶走有些狼狈,但是为了能把这姑娘顺利掳走,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因为他们早有防备,所以,茱萸过的那些暗卫来到他们家门口之后,还没有动手,就被收拾了。
没有打死一个个打的是剩下最后一口气之后再打断一条腿,直接送去了他们自己的队伍汇合。
看到被修理的惨兮兮的暗卫,康亲王再一次,摔了一整套茶具。
没办法,只能灰溜溜的就回去了,这一趟过来不仅没有收获,还被羞辱了一顿,还失去了这么多个暗卫,这让他懊恼不已。
只是让他想破头脑,都想不出来跟苗疆没有一丝瓜葛的大元朝,为什么能够轻易的把他种在摄政王体内的蛊虫弄走的?
还有昨天晚上参加宴会,那些人身上的味道,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是那些醋的味道的确可以,让那些虫子不敢靠近他们。
更是能够让他们体内的蛊虫蠢蠢欲动,他们这个队伍里面只有三个人体内有养蛊虫,最多的就是他自己了。
今天在进入皇宫的时候就隐隐约约飘出来一丝酸臭味,是他们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后来因为体内的蛊虫不太正常的骚动,才知道这一丝丝的酸味就是醋的味道。
这些小虫子最怕的东西就是醋了,只要是遇到这种酸味,他们都是能有多远就跑多远了。
今天这个宴会过得最难受的就是康亲王了,毕竟它体内的蛊虫可是不止一种的,在那些酸味的刺激下,他体内的那些虫子都在蠢蠢欲动。
只是他拼命的压抑自己,就是不想让这边的人看出异常,只能硬生生的憋着,直到回到驿站,才深深吐了一大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