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贾家。

棒梗抱着那瓶东西跑回屋，

找东西撬开盖子，一股香味儿飘了出来。

“棒梗，什么东西这么香呀？”贾张氏不认识这东西。

“我也不知道，是我妈给我的。”棒梗说着去拿勺子。

然后从瓶子里倒出一小勺，贾东旭抢过勺子尝了一口。

这东西虽说闻着挺香，吃起来也就那么回事。

棒梗给奶奶倒了一勺，贾张氏吃完跟贾东旭一个反应。

贾张氏想劝孙子先别吃了，没成想棒梗直接对瓶吹了。

乳白色的液体被孙子倒进嘴里，一口气把一整瓶都给吃了。

刚开始棒梗也没啥反应，等他把东西全都倒进嘴里，才发现张不开嘴了。

“呜呜呜！呜呜呜！”

棒梗抓着贾张氏的胳膊说不出话，指着自己的嘴脸都皱成一团了。

“棒梗！棒梗你怎么啦？”

“东旭，东旭你快看看棒梗怎么啦！”

贾张氏终于发现不对劲儿了，这孩子竟然张不开嘴了。

棒梗伸手往嘴里掏，像是打算把嘴里的东西都掏出来。

没等贾张氏帮忙棒梗就翻白眼了，然后哐当一下就躺地了。

这下可把贾张氏吓坏了，趴在棒梗身就嚎啕大哭。

少了一条胳膊和一条腿的贾东旭在一旁干着急。

他想帮忙也使不劲儿，只能扯着嗓子喊快来人呐。

邻居们听见动静跑了进来，却没人敢前搭把手。

最后是壹大妈提醒贾张氏赶紧医院，众人搭手让贾张氏背棒梗去医院。

心善的壹大妈在后面跟着，救孙子心切的贾张氏一口气跑出四合院。

等她跑到医院累的跟孙子似的，棒梗被紧急送往手术室。

医生通知病人家属需要手术，但是得先交钱，不交钱就没法手术。

贾张氏身一分钱都没带，还是壹大妈给她凑了十块钱。

四合院里，

大家目送贾张氏背着棒梗去医院。

“棒梗吃什么了？怎么连嘴都张不开了？”

“肯定是偷的东西呗，这就是报应。”

“你们说这事儿会不会是王福井干的？”

“我觉得还真有可能。”

“你们可别瞎说，你忘了那小子最记仇了？”

“要我说肯定是傻柱，棒梗不是最喜欢偷傻柱的东西嘛。”

“傻柱不应该吧，毕竟他……”

院里的人在议论纷纷，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红星轧钢厂，

零号车间。

王福井刚焊完一块钢板，就看见贾张氏从门口经过。

于是他放下焊枪走到车间门口，抽根烟歇一会儿。

只见贾张氏气势汹汹走进五号车间，然后拽着秦淮茹的头发出来了。

婆媳俩似乎是在争辩什么，然后一起走向第三食堂。

王福井把烟屁股丢进垃圾桶，返回车间继续干活儿。

他知道肯定是那瓶故意让傻柱捡到的白乳胶起作用了。

出门前他发现傻柱就在后面，秦淮茹因为被骂还没出门。

于是他故意把瓶装白乳胶装进裤子口袋，骑车的时候八成会掉出来。

……

贾张氏跟着秦淮茹来到第三车间，

傻柱正在教马华切菜呢。

眼珠通红的秦淮茹来就给了傻柱一耳光。

“秦淮茹你抽什么风？”傻柱一脸懵逼。

贾张氏偷袭傻柱一把抓住他的头发，

好在马华及时出手帮忙把人分开。

“傻柱你的心也太黑了吧，你这是想让我们贾家绝后啊。”贾张氏张嘴就骂。

“傻柱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棒梗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秦淮茹也急了。

傻柱一脸疑惑看着她俩，

直到秦淮茹说出棒梗正在手术的事儿。

白乳胶？吃了？

傻柱懵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贾张氏还要跟傻柱动手，被赶来的壹大爷拦住了。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当务之急是尽快做手术。”壹大爷当机立断。

秦淮茹此时才反应过来，一路小跑离开食堂赶去医院。

傻柱和壹大爷请了假跟着去医院，一路贾张氏的嘴就没闲着。

……

王福井一午焊了八块钢板，

到饭点了拿饭盒去第三食堂。

师父这段时间几乎都在外面，

好在他的焊工技能正在稳步升。

只要不是特殊重要部件，师父不在他也能干好。

排队打饭时碰见刘岚，可把她乐够呛。

秦淮茹跟贾张氏来后厨给了傻柱一耳光。

据说是棒梗吃了一瓶白乳胶需要做手术。

贾张氏骂傻柱想让他们贾家绝户，

还拽掉傻柱一缕头发。

刘岚从没见傻柱这么狼狈过，

关键是挨完打挨了骂还得跟人道歉。

白乳胶是什么东西？

这会儿用的地方很少，尤其是装在汽水瓶里的白乳胶。

就冲棒梗德性，还不得一口气全喝完了。

如果没咽下去都在嘴里还好，咽下去乐子就大了。

王福井吃着饭琢磨这事儿，甭管棒梗咽没咽下去，这事儿都够他受的。

这事儿原本就是一环扣一环，

王福井算准了时间和地点。

把那瓶白乳胶丢在傻柱的必经之路。

这只是第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

只要傻柱把那瓶白乳胶捡起来，快迟到的秦淮茹正好走出院子。

然后她看到傻柱手里的瓶子，瓶子里的东西跟牛奶差不多。

秦淮茹肯定会把瓶子夺走，然后拿回家给孩子。

棒梗不会跟妹妹分享，他会吃独食。

于是他肯定会狼吞虎咽，把这一瓶东西都给吃了。

事情一步一步都在按照王福井的计划发展，

这几年棒梗这个小兔崽子没少在背后说他的坏话。

虽然那些坏话都是他奶奶教的，这孩子也不是好东西。

棒梗是贾家的命根子，出了这档子事儿贾张氏会放过傻柱？

王福井嘴角勾起，晚回去肯定有大乐子看咯。

凭他对贾张氏那个老虔婆的了解，不让傻柱退层皮不会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