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殉道者组织
秦风重新返回论侠行道,便见到两个陌生身影。
一个背负长剑的读者,一个手持玉芝的儒者。
“先生归来,是否说明德风古道那边已经解决东方的血暗晶塔了?”
东门玄德急忙询问道。?
“没错,在玉主事的天衣无缝之招下,东方血暗晶塔已毁,剩下的就是其余三座晶塔了!”
秦风点了点头,目光看向了禅剑一如和楚天行,询问道:“这位便是禅剑一如寄昙说和九风萍舟楚天行了吧?”
“没错,正是我们!”
“先生为天下苍生奔波,禅剑不如也!”
两人都同时点头。
“行应行之道而已,东方血暗晶塔被毁,剩下就要依靠大师帮忙,同南宫壮士和夔禺疆一同,彻底格杀逆神旸了!”
秦风脸色变得严肃。
“可!”
禅剑一如点了点头,楚天行叹了口气说道:“还真是个苦命人啊,逆神旸可不是好对付的角色!”
“互相尽力便可,如此便在今夜子时一同行动吧!”
秦风点了点头,将时间决定了下来。
东门玄德对于秦风喧宾夺主的态度,也没有任何意见,开始去安排行动。
“今夜子时吗?”
南宫逸皱眉看了眼跟在身边的元筝,说道:“若是今夜子时,那我还要前往一地,应当有时间赶来!”
禅剑一如思索一下,也说道:“如此,吾也打算前往云渡山一行。”
“能在子时前往碧罗江就没问题!”
秦风点头。
获得森罗白骨扇之后,新鬼麒主前往了玄黄岛。
真气灌入森罗白骨扇之内,按照从中传出的丝丝缕缕的联系,新鬼麒主到了一个位置,手一挥,一副已经腐朽的骨架出现在了面前。
“鬼龙王?天底下将不会在存在这个名字了!”
说着,就将这一副骨架封印入了森罗白骨扇之中,一缕缕鬼气从森罗白骨扇中涌出,布满了新鬼麒主全身。
做完这一切,便一步步前往了玄黄岛角落的囚心角,对着其中的异斩魔弯说道:“许久不见故人啊,故人不主动出来迎接吗?”
“鬼麒主!说吧,来此所为何事?你我恩情仅限于三个要求!”
感受到那熟悉的鬼气,异斩魔弯丝毫没有看出来面前的鬼麒主其实是假的,冷冰冰的开口。
“昔日你杀了阎十八地狱公而被鬼域所通缉,是鬼者好心救下并将你带出了鬼域,你至今还不原献你的忠诚吗?”
新鬼麒主扇着森罗白骨扇,语气之中似是玩味又似是愤怒与不爽,更有一种哀怨的味道。
“哼,原本我以为你并非真鬼麒主,但听到你这令人厌恶的语气,便明白,你真复活了!”
异斩魔弯语气之中满是嫌弃和厌恶之色,冷言说道:“你并非异斩魔弯所等待的明主,你之内心,从未信任过任何人,而我最厌恶不被信任的感觉!”
“有邪神存在,鬼者的复活不过只是时间问题罢了!”鬼麒主语气之中满是自得,但又有一种愤怒之感,“鬼者的信任可只属于邪神,你既然不信任鬼者,那鬼者便给你找一个你心目中的──明主!”
“哦?我可是有噬主经历的,你口中之人真能接纳于我?”
异斩魔弯来了兴趣,对于鬼麒主他无比熟悉,鬼麒主对他同样熟悉,能被鬼麒主坦言明主的人,必然是他所入心的人。
于他对鬼麒主的了解,这其中必然还有什么相互间的算计,以及利益的纠葛。?
没有好处与利益的情况下,鬼麒主就算死也不会把自己拱手于人。
没错,在鬼麒眼中他并非一个手下,一个人,从当初救下他时,在鬼麒主眼中,他只是一个可利用的工具,一个可以交易的工作。
但,他也不在乎!
“你一定会喜欢他的!”
鬼麒主森森怪笑,说出来了天地碁的位置,让异斩魔弯自己过去。
“你应该明白我的性格,若他达不到我的要求,异斩魔弯不弃身再多一道噬主的刻痕!”
异斩魔弯起身,乱发掩盖的面容之满是杀意。
“相信鬼者的眼光!”
鬼麒主随意的摆了摆手,真如异斩魔弯所想,他根本没将异斩魔弯放在眼中。
“我们这是要去什么地方?前面就是血暗结界啊?”
元筝跟随在南宫逸的身后,对着南宫逸询问道。
“去见殉道者!”
南宫逸淡然开口,一步踏出进入到了血暗结界之内。
元筝稍微犹豫,也一同踏入到了血暗结界之内。
顿时感受到功体被压制了五成,走起路来都感到困难。
“运转功法,相互抵抗!”
南宫逸继续向前,但脚步明显的慢了很多。
元筝急忙运转灵鼍十三指,跟随在了南宫逸身后,疑惑询问道:“殉道者?你不也是殉道者吗?之前听你说是叫…殉道者·地狱战将对吧?”
元筝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满心疑惑。
“不一样,殉道者并非一个人,而且一个组织,内中以虚无大天使为首,以三战神为最强!
三战神分别为地狱战神、地狱魔神、地狱天神,都在虚无大天使之下,我们现在要去见的便是虚无大天使!”
南宫逸对着元筝解释了一句,见元筝额头不断有汗水滴落,挥了挥手,以自己的真气帮元筝减轻了血暗结界的压力。
“原来是这样,那你是地狱战将,是不是就只比三战神弱?殉道者又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
身压力减轻,元筝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三成左右的压力在身,让他只能以聊天的方式缓解压力。
“差不多吧,我的实力在殉道者中也属于中游的!
殉道者组织的成立初衷自然是为了对付奥利哈刚了,但后来……嗯?你问这么多干嘛?赶紧走!”
南宫逸说到一般,突然停下,在元筝的头敲了一下,速度加快了几分。
元筝撇了撇嘴,也急忙跟在了南宫逸身后。
但内心里对于殉道者这个组织,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而在金别墅,听闻金剪刀死讯之后,席断虹满脸震惊,同时多了一分的惶恐和担忧,以及愧疚。
“我应该跑吗?可要跑到什么地方?”
想到了之前的书信,席断虹满脸的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