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你不行啊,这就把你吓到了?”
“呕……,光宗,你就不能骑慢点吗,我现在腿肚子还打哆嗦呢,你是骑自行车还是开飞机啊,人在前面飞魂在后面追,万一要是出事,咱们俩可能就没了,吓死我了。”
何雨柱是真的被吓到了。
八公里,按照正常速度得三十来分钟,而何光宗带着他,只用了八分钟就飙到了清华池门口。
就跟飞过来一样。
要是运气不好飞出去,他们俩可能就彻底交代了。
以后他绝对不会再坐何光宗的自行车,吓死个人。
“老何,你要相信我的技术。”
“我信你个鬼。”
“我飙快一点,不是可以多泡二十多分钟吗。”
“呕……。”
“怎么样老何,缓过神来了没有,咱们进去吧。”
“走吧。”
何雨柱坐路边缓了好一会,才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俩人进入清华池,马就有服务人员迎来招待。
换来拖鞋之后,何光宗和何雨柱跟着服务人员来到单间。
外面是大澡堂子,单间里面是搪瓷浴缸。
热水里泡了二十分钟之后,何光宗叫了一个搓澡师傅。
搓过澡之后,又叫了一个修脚的师傅修了一下脚。
头发也长了,又叫了一个理发的师傅理了个发。
接着按摩拔火罐。
反正何雨柱说了他请了,用不着帮他省钱。
“舒坦啊。”
“舒坦是舒坦,可是你也太能造了,一下子花了我好几块钱。”
“我说老何,你接济秦淮茹一家这么多年花了多少钱,这才花几块钱,你就心疼了,至于吗你。”
何光宗白了何雨柱一眼,看这家伙一脸心疼的样子。
这才花几个钱?
这么多年接济秦淮茹一家又花了多少钱。
至于这么心疼吗。
“我干妈托人给我介绍对象呢,我现在要攒钱娶媳妇。”
“壹大妈托人给你介绍对象,哪里的姑娘,是咱们胡同里的吗?”
“不是,好像是咱们胡同旁边那胡同的。”
“帽儿胡同的?”
“好像是。”
“长的怎么样,多大了?”
“人我都没见着呢,我怎么知道长的怎么样,年纪的话好像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吧。”
“二十五六岁的姑娘,还没结婚,该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
“光宗,咒我是吧?”
何雨柱无语,他都三十好几了,就不能盼他点好。
“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咒你呢。”
这个时代的婚姻法规定,男子满二十岁,女子满十八岁就可以登记结婚。
二十五六岁还没结婚的女子,非常稀少。
“我干妈说,她家里的条件不怎么好,父亲去世的早,母亲长年卧病在床,所以这么多年才一直拖着没有成家。”
那姑娘的情况,何雨柱了解了一些。
家里的情况非常不好,为了照顾卧病在床的母亲,也没个正式工作,靠着捡些破烂维持生活。
他干妈说了,等过些天就安排他们见一面。
成的话,就登记结婚,接人家姑娘过门,也好早点生个大胖孙子给他们抱。
“老何,恭喜啊,我等着吃你的喜糖。”
“放心吧光宗,肯定不会让你等太久。”
“你这家伙也太自信了,你就不怕人家姑娘看不你。”
“不会吧,我还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吓你的,你肯定能抱得美人归。”
“光宗,借你吉言,这事要是成了,我请你喝酒。”
“车。”
“打个商量,光宗,能不能慢点,咱不着急。”
“成,没问题。”
现在都晚十点多快十一点了,天挂着一轮朦胧的弯月,想把自行车飙的像来的时候那样飞起来,他也做不到啊。
好不容易重生一次,可不得好好珍惜这条命啊。
万一要是怼路边沟里去,磕了碰了甚至挂了,找阎王爷说理都没用。
俩人一路聊着,花了二十分钟回到了南锣鼓巷的大杂院。
回到大杂院的时候,正好晚十一点。
“光宗,要不要进屋坐会?”
“都十一点了,回家睡觉去。”
还进屋坐会,也不看看现在几点钟了。
再说了,何雨柱一个大老爷们,又不是姑娘。
如果是年轻貌美的姑娘,他倒是可以考虑进屋坐坐。
回了后院,开门进屋,支好自行车,熄灯睡觉。
一夜无话。
早五点,何光宗准时从睡梦中醒过来。
“又是美好的一天,系统,我要签到。”
“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成化斗彩三秋杯一只。”
“好漂亮的杯子,居然是成化斗彩三秋杯!”
一只轻灵秀巧的斗彩瓷杯出现在何光宗手中。
在洁白细腻,薄如蝉翼的胎体绘了两只蝴蝶在山石花草中蹁跹飞舞。
两只蝴蝶也有所不同,其中一只蝴蝶的翅膀所施的紫色彩釉色浓而无光。
前世何光宗写网文的时候,有查过这方面的资料。
成化斗彩三秋杯或许没有成化斗彩鸡缸杯那么有名。
毕竟成化斗彩鸡缸杯过拍卖会,拍出了两个多亿的天价。
但是成化斗彩三秋杯,却是比鸡缸杯还稀少的存在。
全世界仅有一对留存下来,一九五六年的时候孙瀛洲老先生将这对三秋杯捐给了博物院,现在这对三秋杯留珍藏于博物院中。
没想到今天签到,居然获得了一只成化斗彩三秋杯。
将三秋杯拿在手里把玩一会儿,何光宗将这只三秋杯放进随身空间。
打开门,来到院里练武。
在原来练了两个小时,出了一身汗。
洗漱一番,然后开始做早饭。
吃了早饭之后,何光宗那也没去,就在家里待了一午。
吃过午饭之后,打算出门买点菜,推着自行车刚走到胡同口,就让杨厂长拦住了。
“光宗,你小子干嘛去?”
“杨厂长,你怎么来了?”
“我过来找你,今晚厂里有招待宴。”
杨厂长是特意过来找何光宗的,今天晚厂里有招待,他来找何光宗去厂里做饭。
幸亏他来的早那么一分钟,要不然就堵不着何光宗了。
今天他去食堂,才知道何光宗这小子连休一个月的事情。
他这个厂长,每天累死累活的在厂里处理工作,这小子却在家里逍遥自在。
这小子,飘了呀。
此刻,杨厂长突然想把何光宗灭了,丢回一线车间回回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