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志强家。
水自流、骆士宾还有涂志强正坐在屋子里闲聊。
“强子,恭喜你,祝你新婚快乐!”
“谢谢水哥,谢谢你宾子!”
“强子,这是你那份,你收着。”
说着,水自流取出三张大团结,放在桌推了过去。
“你这是干嘛呀水哥,我没帮什么忙,你给我钱干什么?”
涂志强连忙把钱退了回去。
“我就给你存了点东西,也没帮什么忙,实在不能要这个钱啊。”
“这哪是小忙啊强子,你帮我们存东西就是帮了哥哥的大忙了!
这二十是你应得的!
剩下十块是我和宾子的随礼!
你要是不收,就是不认我这个做哥哥的。”
“就是啊,强子,水哥说得对,你要是不要我们还怎么跟你处啊!”
骆士宾也在一旁帮腔。
“行,那我就收着了!”
涂志强一看两人态度坚决,也就手下了钱,装在了裤兜里。
看到涂志强收下钱,水自流和骆士宾相视一笑,放下心来。
两人做的是倒买倒卖的生意,这里面很有讲究。
并不是你拿了东西过去,和别人偷偷摸摸交易完就完事了。
如果交易量大,一般是空手过去。
当时那谈好价格,然后定一个地点,一般是买家或者卖家那里,晚再过去交易。
这样,就可以最大限度的减少被抓的可能!
所以这个而地方,就很有讲究了!
最好不能是自己家,要不然哪天别人一捅出去,那就被一锅端了!
而涂志强家就是一个很好的交易地点。
不过,三个人虽然是朋友,但生意归生意。
有些事,光靠友谊维系,并不一定牢靠。
而涂志强收了钱,在水自流和骆士宾看来就等于是拉他入伙了。
当然,这是他们自己的想法,却不知道涂志强其实是乐在其中,根本没想收钱!
随后,两人起身就要离开。
涂志强哪能让两人走啊,赶紧起身拦下两人,随后冲着外屋喊道。
“郑娟儿,郑娟儿!我不让你再炒几个菜嘛!我跟水哥他们喝酒哪能干喝啊,赶紧的!”
“我抄着呢,马好马好!”
郑娟连忙应和着,先端了两个菜来。
“水哥,宾子,喝酒喝酒!”
涂志强赶紧给水自流和骆士宾斟酒。
水自流默默地抽着烟,而骆士宾则是深深的看了郑娟一眼,等到她转身离去才收回目光。
但心里却一阵燥热,连忙喝了好几口水,才感觉好了一些。
就这样三个人你来我往,一杯又一杯。
不一会儿,一瓶酒就就见底了。
涂志强酒量虽好,但架不住之前就喝了不少。
而水自流的酒量也一般,他们两个都倒在了炕。
骆士宾这边也喝的有些晕晕乎乎,自己往墙一靠,眯起了眼睛。
外屋的郑娟端着最后一道菜,走进屋子。
看到三个人昏天倒地的样子,微微皱了皱眉,随后走到屠志强身边,将他身子板正,又给他盖了一层被子。
随后走到外屋收拾了起来。
就在这时,里屋的门被推开了。
骆士宾摇摇晃晃的从里屋走了出来,满脸通红。
他看着年轻漂亮的郑娟,布满血丝的眼睛挣得老大,一下扑了过去。
“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强子!涂志强!”
“救命,强子!”
郑娟拼命的挣扎着,但她一个小姑娘那及的骆士宾的力气。
几下就被他压在了身下。
而涂志强则晕乎乎的躺在炕,听到郑娟的喊声,不耐烦的喊了一声“叫什么叫”,随后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水自流似乎听到了什么,抬起了头,随后又好像什么都没听见,重新趴回了桌子。
眼见骆士宾就要扯开她的裤子,郑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狠狠咬在了骆士宾的手。
“啊~”
骆士宾痛呼一声,眼睛更红了。
反手就给了郑娟一巴掌,顿时打的她嘴角流血,脑袋晕沉沉的失去了反抗能力。
只能任由骆士宾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郑娟心中别提有多绝望。
这就是自己找的男人?!
他分明听到了自己的呼救,都不来拯救自己!
再加郑娟平时观察涂志强和水自流的关系,心中隐约有了一个猜想。
一下子,心灰若死!
这时,她脑海中莫名浮现出周秉昆的身影。
如果是周兄弟在的话,他一定能救自己吧?!
可惜,没有如果……
嘭!
就在这时,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嫂子?”
紧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闯了进来,正是周秉昆!
郑娟眼里,灯光下,周秉昆好像是菩萨一样,整个人散发着光明!
不等骆士宾反应过来,周秉昆一把揪住对方的领子。
反手一巴掌抽在了对方的脸。
啪!
“啊!”
接近两百斤的力气,一下子把骆士宾拍在地,右脸一下子肿的老高。
“你个憋犊子!你敢欺负嫂子?看我打不死你!”
说着,周秉昆得势不饶人,举起拳头就向着骆士宾的身招呼。
打的骆士宾毫无还手之力,只能一边护着脑袋,一边哀嚎。
里屋。
由于做的是见不得人的生意,水自流的警觉性很好,心里一直绷着一根弦。
他听到屋外的惨叫,一下子酒醒了一半。
但他没有直接出去,而是先叫醒了涂志强,随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刚一出来,他就吓了一跳。
只见骆士宾倒在地,浑身瘫软,哼哼着喘着粗气。
“宾子,这谁打的你啊?”
身后的涂志强刚出来看见自己兄弟的惨状,一下子就急了。
“是我!强子哥!”
ps:对不起各位彦祖爸爸,午有事,没能及时发。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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