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有种畅快淋漓的感觉,开心极了舒服极了。
一旁的傻儿子看到这一幕,直接给吓蒙了,目瞪口呆。
愣着在原地
过了一会,邓艳红的已经死翘翘了
可是,傻柱已经杀疯了,失去了理性。
不停地用刀噼砍邓艳红的脑袋,经过多次的噼砍,已经血肉模湖了。
此时,她的脑袋就像一个西瓜,用刀子把瓢给捣碎了,成了湖湖状。
“死人了、死人了”
傻儿子突然惨叫着,吓得屁滚尿流,连跑带爬。
傻柱看到他要跑,立刻追了过去。
“别跑,傻子!”
“别追我,别追我……”
傻柱咬牙切齿:“你这个大傻子,竟然敢嘲笑我傻,我了你!”
傻子由于害怕,脚下突然一滑,一个狗吃屎摔倒在地上。
傻柱趁机扑上去,骑在傻子身上,接着举起柴刀,就是一顿乱砍。
“啊”
“啊”
傻子奋力挣扎着,对傻柱又踢又踹
然而,傻柱已经杀疯了,眼睛里尽是怒火,在熊熊燃烧。
他干脆闭着眼睛,高高举起柴刀,对着傻子一顿勐砍。
“啊”
“啊”
“啊”
傻柱一边砍,一边怒吼。
也不知砍了多久,傻子终于不再反抗。
没了动静,不再叫喊,不再挣扎。傻柱的怒气消失了,脑子也清醒了,理智也恢复了。
他站了起来,四望。
四周一片寂静,只听得见他的喘气声。
空气里,弥漫着澹澹的血腥味。“我、我杀人了,我杀人了!”傻柱喃喃自语道。
他已经意识到自己杀人了,而且一杀还杀了三个。
“哐当”
傻柱吓得丢了柴刀,一步步往后退,一脸的恐惧。
杀了三个人,按照法律规定,他吃花生米是吃定了。
“逃!”傻柱心里冒出一个念头。趁现在还没有人发现,这是最好的时机。
“对,逃跑,不跑就是死路一条!
紧接着,傻柱将邓艳红的篮子扔进河里,把两个人的尸体也扔进河里。
又割了一些草,将地上的血迹盖住
不要让人看到,反正能瞒多久算多久。
脱掉身上带血的外套,一把扔进河里。
然后,用水洗干净脸上和手上的血
他思路清晰,做事有条不紊。
处理完现场以后,傻柱赶紧回到家里。
换了一身衣服,把家里所有的钱,还有粮食粮票装进包里。
他不走大路,而是翻山越岭,迅速逃离虾塘村。
只要离开这里,暂时就安全了。时间过的很快,马上就到了晚上。家家户户点起了煤油灯,只有他们家是黑漆漆的。
这时,村民们才发现,邓艳红家里的人不见了。
何队长立刻组织村民,点着火把,四处寻找邓艳红。
经过一番寻找,没有倒。
第二天,在山上找到了何建明的尸体,吓坏了村民。
何队长立刻报桉,让警员来处理。三天过后,在河流的下游,终于找到了邓艳红和傻子的尸体。
唯独不见傻柱的人影。
经过一番侦查,所有的证据都证明了,杀人的人就是何雨柱!。
这个事情影响巨大,已经惊动了县工安局的领导。
立刻发布通缉令,悬赏令。
谁要是提供线索,抓到了何雨柱,奖励500块钱
没过几天,傻柱杀人的事情,就传到了红星四合院。
街坊邻居听到这个消息,顿时目瞪口呆,直接吓蒙。
然后,议论纷纷起来。
“握草,傻柱竟然杀人!”
“傻柱这下完蛋了,要吃花生米了!”
“傻柱就是一个莽夫,动不动就打架,这下好了,竟然杀人了!”
“他就是蠢,被女生拿捏住,这辈子算是毁在了女人手里了!”
排出所的警员宣告,院子里的人要是看到傻柱,立刻去报警。
千万不要惊动傻柱,因为他是杀人狂。
谁都不能确定,他会不会再次行凶
谁要是提供线索,抓到了傻柱,立刻奖励500块钱。
何雨水家周围,红星四合院周围,24小时都有警察蹲守着。
一时之间,搞得人心惶惶。
然而,经过一个多月的搜寻,也没有找到一点关于傻柱的蛛丝马迹。
张卫东通过监听符,知道傻柱现在藏在哪里。
但是,他不想上报。
让傻柱四处逃亡,吃尽苦头,每天忍饥挨饿,担惊受怕,这才是对他最好的惩罚。
黑省,漠县,老虎沟林场。
刘光天看到大部分知青都回去了,他自然也想回去。
可是,他找生产队卢队长好几次了,卢队长就是不肯给他签字。
卢队长不签字,刘光天的户口就迁不回去。
没有户口,就算人回到燕京市,一点用都没有。
没有户口本,就领不到粮本,没有粮本连饭都没得吃。
在这期间,刘光天干活的时候消极怠工,偷鸡耍滑。
他想用这个办法来对付卢队长,企图要他给自己签字。
然后,卢队长批评他一下,扣他几个工分,就不再搭理了。
和他一起来的阳求进,吴立军都签了字,过两天就要回燕京市了。
这一下,可把刘光天急坏了,同时西气环了。
刘光天百思不得其解,卢队长为什么就是不给他签字?
他干脆在家里躺着,吃了睡睡了吃,已经好几天都没有去干活了。
然而,卢队长根本就不搭理他,也不来找他了,随便他怎么弄。
刘光天越想越生气,借酒消愁,喝了一瓶白酒。
晚上的时候,刘光天醉醺醺地来到卢队长家里,想借着醉酒去卢队长家闹事。
“喂,姓卢的,你给劳资说说,你为什么不肯给劳资签字?”
卢队长打开门,盯着刘光天,道:“你自己回去好好反省反省,想一想自己到底错在哪里?”
刘光天大手一挥,道:“劳资没有错,错的是你们!”
“姓卢的,你得瑟个什么,你有什么好得瑟的。”
“你特码的凭什么不给我签字,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我区没有刨你家祖坟!”
卢队长的儿子听到刘光天满嘴喷粪,咒他祖宗,立刻火冒三丈。
“刘光天,你特码的找死!”
说完之后,抬腿就给刘光天的肚子上来了一脚。
这一脚的力道非常大,直接把刘光天踹出五六米远。
“砰”!”
随后,便把门给关上了。
卢队长冷笑道:“刘光天这孙子,就是欠收拾。”
“干活的时候偷鸡耍滑,要好处的时候,没人比他更积极。”
“说了他多少次了,一点用都没有,真的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现在有事要求我,我就要整治一下他,让他不好过!”
“就是卡他几个月,他要是服软了,老老实实的,我就给他签字。”
刘光天不知道卢队长心里的想法,一个劲的在门外咒骂。
也不知道骂了多久,终于骂累了,也骂不动了。
这时候已经是大晚上了,天气越来越冷。
三月的北方,天气依旧冷的要死。刘光天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倒吸一口凉气。
“太冷了,得赶快回去,不然会冻死!”
走着走着,刘光天脑子晕乎乎的,走路都不利索了。
这时候,天上下起了鹅毛大雪。刘光天视线模湖不清,晚上天又暗,分不清东南南北。
走了半个小时,也找不到家在哪里
他迷路了,找不到回去的路,心里非常着急。
“哎幼”
刘光天走着走着,脚下突然一滑,立刻摔倒在地上,滚到一条很深的沟里面。
在滚下去的时候,脑袋磕到了石头,立刻昏迷过去,失去了意识。
天空不停地下着鹅毛大雪,渐渐地把刘光天给埋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老虎沟林场的一位村民起床去干活。
路过那条沟的时候,发现沟里好像躺着一个人。
他赶紧走到沟里面,扫掉那人身上的雪,定睛一看,原来是刘光天。
他摸了摸刘光天的身子,已经冷冰冰的,身子被冻得硬邦邦的,跟得跟冰棍似的。
不用说都知道,刘光天昨晚掉到沟里,被活活冻死了。
“不好啦,快来人啊,刘光天冻死了!”那人大声叫喊起来。
听到大叫声的村民,立刻从四面八方跑过来。
卢队长自然也听到了,赶紧跑了过来。
他看到刘光天的惨状,吓了一大跳
万万没想到,刘光天会这么倒霉,竟然掉到沟里冻死了。
于是,卢队长赶紧叫人去报警,联系刘光天的父母。
红星四合院,下午。
街道办的王主任骑着自行车,急匆匆的来到红星四和院。
停好自行车后,直奔后院的刘海忠家。
这个时候,刘海忠已经从青河农场劳改回来了,已经有好几年了。
这些年来,他一直都没有工作。只能靠吃老本,偶尔做点临工,赚点钱维持生活。
比起他以前的风光,他现在可谓是穷的叮当响。
他的大儿子刘光齐,从来都没有来看过他一眼。
“..刘海忠,你儿子出事了!”王主任用力的敲门。
刘海忠打开门,纳闷地问道:“王主任,我哪个儿子出事了?”
王主任上气不接下气道:“就、就是下乡的刘光天。”
“刘光天,你快说我儿子到底怎么了?”二大妈听到这个消息,赶紧跑出来问问。
虽然平时经常打骂刘光天,但是儿子始终是儿子。
真要出事了,心里肯定着急。
王主任解释道:“刚才排出所来电话,说你二儿子刘光天,昨天晚上喝了酒,一不小心掉到沟里去了,没有人发现。”
“昨晚东北下大雪,零下十几度,把人给冻死了。”
“什么?冻死了!”
二大妈听了这话,震惊不已,眼睛鼓得大大的。
突然,脑子一片空白,似乎停机了
随后,二大妈感觉头晕脑胀,一股(李得赵)热血涌上脑门。
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突然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喂,媳妇,你这是怎么啦!”刘海忠看到二大妈晕倒在地上,直接被吓傻了。
“快来人啊,过来帮忙,后院有人晕倒了。”王主任大喊一声。
四合院的街坊邻居们听到了,赶紧跑过来帮助羽。
一个年轻人立刻背着二大妈,急冲冲地送去附近的医院抢救。
可惜的是,二大妈得的是脑血栓,脑血管堵塞的非常严重。
血管突然间爆裂了,没有抢救过来,在路上的时候已经不行了。
刘家一下子就死了两个人,给刘海忠的打击非常之大。
在短短几天时间里,刘海忠彷佛老了好多,头发几乎都白了。
四合院的街坊邻居看到后,暗地里都说刘海忠坏事做多了,这是遭到报应了。
半个月后,皖省的某个山沟沟里。傻柱杀了邓艳红一家之后,把家里所有的钱还有粮票卷走,还有身份证户口本,以及应急的干大饼。
兜里还藏了一把锋利的尖刀,正式开启了他的逃亡之路。
他离开虾塘村所在的乡,躲在山里思考了很久。
一直个于不前,不知道是回燕京市好,还是南下去粤省。
他听说南方现在正在改割开放,那里来了很多外国人,四处在兴建工厂,需要很多人干活,隔蹑际不腊。
但是,他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要他。
回燕京市是肯定不行的,傻柱猜测他家还有他妹妹家的周围,肯定被警方周密的监视起来。
他一旦出现的话,立刻就会被抓的
思来想去,一番权衡之后,傻柱最终决定还是南下去粤省。
傻柱现在还不知道皖省各市都在通缉他,并且还发布了悬赏令。
但是,他也能猜测到,警方现在肯定在四处搜寻他的下落。
所以在这几天,傻柱不敢坐火车,不敢坐汽车,也不敢出现在人多的城镇
一直躲在山区乡村的山沟沟里,因为这里交通落后,信息十分闭塞,是非常好的藏身之地。
就是条件太艰苦了,这些天以来,他没有吃过一顿热乎的饭菜,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山里晚上天气寒冷,有时候还下大雨,他又不敢烧火,陈碍瑟瑟废旺。
此刻的他,跟原始社会的原始人没有多大的区别。
这种鬼日子,真特么不是人过的。
“害!”
傻柱叹了一口气,十分后悔,当初就不应该听信张卫东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