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的屁股上扎了一个木材刺,不偏不倚,正在两腿中间。
那根木材都断了,可是木材刺却没碎。
“这……”
“怎么坐在木材刺上了……”
“天哪……这可是象牙金刚……嘶嘶嘶……”
众人看着这惨烈的状况,无不倒抽一口冷气。
此时此刻,木材刺沾在了棒梗的裤衩上。
象牙金刚!血糊糊的一片。
“怎么办呢?”这个时候,也没谁追究棒梗是不是偷东西的事儿了。
“要不……扒下来吧!”
看见这一幕傻柱有些内疚,用力将木材刺从棒梗的屁股上扒了下来。
“啊……”
棒梗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一大妈看着棒梗的腚,道:“不好了……流血了……好多血啊!”
“等会?”有人盯着棒梗看了一会,道:“这……这是蛋……天哪,棒梗的蛋淌了……蛋淌了……”
“快送医院吧!”
几个妇女七手八脚,将棒梗抬到了板车上,傻柱推着板车,又有几个人陪着,一路往医院飞奔而去。
“去轧钢厂,快去轧钢厂喊秦淮茹回来!”剩下的人,慌忙跑去红星轧钢厂通知秦淮如。
秦淮茹得到了消息之后,马不停蹄的往医院跑过去。
到了医院,棒梗已经被纱布给缠了个里外通透。
秦淮茹焦急地问着傻柱:“这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家棒梗,会受到这么严重的伤?”
闻言傻柱眼中过一丝慌张,不过很快又镇定,开口污蔑道:“都是何雨浩这个畜生,如果不是他,你家棒梗也不至于伤成这样?”
秦淮茹道:“是何雨浩打的?”
“不是!”旁边一大妈道:“棒梗钻了何雨浩家的窗户,也不知道进何雨浩屋里干什么去了,然后摔倒了,屁股坐在了几根木材刺上!”
噗……
秦淮茹要吐血了:妈的……要不要这么倒霉?”
这时,一个身穿白大褂的男子,从医疗室走了出来。
“谁是家属?”
“黄医生怎么样?”
“我家棒梗没啥事吧?”
秦淮茹有些紧张的看着黄医生,毕竟现在棒梗的样子,看上去太吓人了。
“害~”黄医生叹了一口气,“情况有些不妙,你家棒梗——身下早上木刺穿透,咳咳……蛋子儿……恐怕会受到永久性的损伤……以后能不能生出孩子,不好说了!”
砰……
秦淮茹感觉一块巨石,狠狠地锤击在了胸口。
儿子被刺伤了这么严重?
以后都没有剩余能力了?
这……
噗……
秦淮茹不能接受。
“到底怎么回事?”秦淮茹发了疯一样的摇晃着傻柱。
“为什么,为什么!”
“我家棒梗会去何雨浩屋里,傻柱你给我说实话!”
傻柱哪能说实话,眼神闪躲,“秦淮如你家孩子调皮,不知为何非要溜进何雨浩家,才会造成这个结果,可不关我的事哈。”
傻柱的话,让秦淮如感到绝望,下一刻她不顾黄医生的阻拦,冲到棒梗门前质问道:“棒梗,你为什么要去何雨浩家拿东西,妈不是告诉过你嘛,让你不要去他私自拿东西。”
“你也答应过妈妈和奶奶,但你为什么还要去偷,是不是有人故意让你这么做的。”
听见这句话棒梗再也绷不住了,眼泪哗啦啦地掉,随后说出了真相。
“妈!都是傻柱,全都是他教唆我去偷东西的,要不然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棒梗仇恨地望着傻柱,显然因为这件事,他已经彻底记恨上了对方。
“什么鬼?”
“居然是老实人何雨柱,教唆棒梗去头东西的?这不能吧,原来他是这样的人?”
“老实人嘛懂得都懂,这一切都是傻柱伪装出来给大家看的。”
“对头,他刚才还冤枉别人何雨浩呢,我呸!原来这一切的黑手,都是他做的。”
其他人听见棒梗指证,个个都感到震惊,纷纷议论了起来。
“傻柱你什么意思?居然教唆我家棒梗去偷东西,还把我家棒梗害成现在这个样!!!”
听见那些人的议论,盯着一言不发的傻柱,秦淮如咆哮道。
“我我……”
“你什么你,我跟你拼了!”秦淮如怒瞪傻柱咆哮一声,直接冲了过去。
“我让你祸害我家棒梗,我让你教唆他偷东西。”秦淮如扑倒傻柱,如同贾张氏回归般,疯狂殴打傻柱,撕扯他的嘴唇。
傻柱全程都没有还手,因为他知道自己毕竟理亏,是自己害惨了棒梗。
只要能让秦淮如解气,这点疼痛他还是自愿。
一旁的黄医生,见到这一幕,连忙将他们拉开,然后厉声道:“你几个们在做什么,这里可是神圣的医院,可不是你们闹事打架斗殴的地方。
“对头,阿姨你可以和他私了。”随着黄医生话落,旁边几个助理,也跟着附和道。
听完医院人员的话,秦淮如愤怒的心情冷静了不少。
盯着鼻青眼肿的傻柱,秦淮如表情如霜,冰冷的道:“傻柱今天你要是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会让你后悔居住在四合院。”
傻柱听见后大惊失色,盯着满口仇话的秦淮如,连忙道:“赔钱!我赔你家钱行了吧!”
“钱?钱有什么用,我家棒梗可是被你害得以后可能不能生育!!”秦淮如皱着眉头,冲着傻柱大声吼道。
“那你想咋样,事已至此,这就是我拥有的诚意,没别的东西了。”
听见这句话,秦淮如神情不悦,还想说些什么,旁边的一大妈劝阻道:
“淮如要不就这样了吧,傻柱除了给你家送钱,也不能做什么了。”
“对啊,我赔偿你五十块,这是我全身的家当,再多也没有了。”
“以后我每个月的工资,还照常接济你家,以弥补对棒梗的过失。”
说话间傻柱为了避免被责骂,把从许大茂那里敲诈到的五十块,递给了秦淮如。
“可惜了刚刚获得的五十块,还没有捂热就没了。”
傻柱心情有些郁闷,虽然把钱送给秦淮如,也是他的本意,但可不是以这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