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李建家?
棒梗这么一提醒,秦淮茹才想起来,桌子好像摆了几盆鱼。
李建他们俩个人,能吃多少,当下劝住棒梗,捧着陶瓷大碗,往李建家走去。
“咚咚”
屋内的李建、娄晓娥,正在情深意浓,相互投食来着。
敲门声,着实吓了两人一跳。
“谁啊?”
李建没好气的问道。
“我,淮茹。”
秦淮茹刻意的压低嗓门,回应着。
李建无语了,这女人怎么又找来了。
“是这样的,李科,家里的棒梗闹着要吃鱼,家里都揭不开锅了,哪里买得起。”
“我寻思着,你家不是做的多,要两块给他尝尝。”
秦淮茹的话,别说李建了,连带娄晓娥都无语了。
你家揭不开锅,跟人家有啥关系。
还有你求人,也没有个求人的态度。
假若没有之前的事情,娄晓娥多半会让李科给。
有了先前的事情,再加李科说的那些事情,她讨厌对方还来不及,哪里会施舍。
“不好意思,我家做的也不多,刚好两个人的量,你去其他家问问,看看有没有多的。”
李建想也不想,直接拒绝了。
秦淮茹,不提棒梗,李建还不气的那么狠。
前几天,他家里被人翻了,丢的东西不多,也就一把花生,一把瓜子。
凳子的脚印,还有门外的脚印,都是小孩子的。
大院小孩子不少,喜欢偷鸡摸狗的,只有贾家的棒梗了。
丢的东西不多,他倒是没有声张,免得别人说三道四。
“李科,李科,你不看大人,看在孩子的份,给两块呗!”
秦淮茹,没想到李建如此决绝,但她也不是一般人,当下带着哭腔,大声哀求。
她这么一哭,大院里不少人都给引来了。
等弄清楚缘由后,一个个说起李建的不是。
“这李建,怎么这么小气,孩子馋,给两块,又怎么了?”
“可不是,哎,你说这样,以后还咋接触?”
……
外面人的言语,娄晓娥听到了,想要起身,去找他们理论,却被李建拉住了。
“随他们怎么说,一个个虚伪的很,不是自己的东西,不心疼。”
大院里的人,什么货,李建早已一清二楚。
前身那会,心好,见不得人可怜,出手帮了几次。
结果倒好,那些人习以为常了,就一次没做到,背后可没少说闲话。
意外被前身听到了,他再也没有帮过大院人一次。
来自后世的李建,更是清楚这些人的秉性,自是不会傻乎乎当老好人。
任由外面人怎么说,李建就是不开门,拉着娄晓娥,继续享受美味。
傻柱放工回来,听说了这件事情,气呼呼往后院走去。
“李建,李建,你给我出来。”
“有你这样的吗?棒梗馋了,想吃你两块鱼咋了。”
“你一个大男人,还是设备科领\/导来,至于那么抠抠搜搜的吗?”
……
傻柱越说越过分,李建听不下去了,拉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看到黑着脸的李建,不知道为何,傻柱没来由的往后挪挪步。
“我说傻柱,你不回家,在这狂吠啥?”
“东西是我的,我想给谁吃,就给谁吃,用不得你费心。”
“你要是看不过去,自己做去。”
“还有,我是文明人,不喜欢动粗。”
傻柱的怂样,李建看在眼里,瞬间没有了动手的心思。
被骂的傻柱,一下子卡壳,说不话来了。
“还有你们,一个个吃饱撑的,学啥不好,非要学人家多嘴多舌。”
“好好研究一下技术,多考级,多多挣钱,改善家庭生活,不好吗?”
斥责完傻柱,李建也没忘记把那些说闲话,给教育一顿。
整个四合院,在轧钢厂工的不少,除了易中海、刘海中,一个八级工,一个七级工。
其他人嘛,不是一级工,就是二级工。
为啥没有四级工、五级工,主要这帮人心思没用对地方。
一说有热闹看,啥都顾不,就跑来了。
这样的人,你指望他考级,指望他成为厂里的主要劳力,根本不可能。
被训斥的众人,有心反驳,却是无从开口,一个个识趣的离开了。
秦淮茹,知道要不到东西,跺跺脚,端着搪瓷大碗走了。
“秦姐,秦姐,你等等我。”
贾家。
棒梗见到秦淮茹没有要来鱼,再次躺在地打滚,嚷嚷着要吃鱼,不吃鱼,他就不起来。
“棒梗,听话,咱先起来,今个天晚了,等明儿,何叔我去市场买条大鱼,烧给你吃,馋死李建那个王八蛋。”
无论秦淮茹怎么哄,棒梗就是不起。
跟进来的傻柱看不下去了,蹲下身子,对着棒梗一阵允诺。
“真的?”
“你何叔,啥时候骗过人不是。”
“好。”
……
吃完饭,李建跟娄晓娥腻歪一会,便推出自行车。
车头挂着鲜鱼,还有做菜时候,李建刻意给娄父、娄母留下的酸菜鱼、水煮鱼,还有一鱼两吃。
恰好,前院的阎埠贵看到了,不是一般的眼热。
“哎,你说这李建,咋就不会来事,做那么好吃的,也不喊大院一起尝尝?”
叁大妈望着远去的身影,不由的发出一阵感慨。
阎埠贵收回目光,却是没有说话,心里面思考着,如何跟李建缓和关系。
这会的他,心中非常后悔,自己为啥非要介绍表妹,给李建认识呢。
“爸,我也老大不小了,你是不是该给我张罗一门亲事了?”
不同于叁大爷、叁大妈注重吃,阎解成的目光,一直盯着娄晓娥。
娄晓娥的美丽,端方大气,让他砰砰的心动。
当然他清楚,自己有多少斤两,可不敢去跟李建争抢娄晓娥。
既然娄晓娥抢不到,他只好退而求次,让老爹帮自己张罗亲事。
“是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成家了,改明儿,我找找王媒婆,让她给你找一个合适的。”
回过神来的阎埠贵,看看自家老大,点点头。
与此同时,他心里盘算着,一定给老大找个有工作的,那样的话,可以多交一份伙食费。
这就是阎埠贵,一生执着于算计,连自己的孩子都要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