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桌一把铮亮的手枪出现在众人眼前。
正是次从刘善仁手中分解的那一把,人家做个顺水人情送给了林宇。
哪个男人不爱枪,玩枪是男孩子刻在骨子里的爱好。
冷的底漆,铮亮的枪身,小巧却不失威严的枪口,精密的小家伙瞧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他们只见识过火铳,有的甚至连火铳都没见过。
黑娃爱不释手的摸索着,心里满意急了。
欲言又止的看向林宇,意思不言而喻。
林宇示意他可以尽情把玩,反正里面的子弹,他早就下了,
硬疙瘩,玩不坏,只当满足大男孩们的猎奇心理。
“林宇哥,这叫什么?”
“毛瑟手枪,德国制,6.35mm口径,多为军官配置。”
“林宇哥,你懂得好多啊!”
“原来是洋货,应该比白家那火铳厉害很多吧!”
“火铳和手枪完全没得比,你看它的子弹,可不要临时加火药”
黄橙橙的子弹一出,众人便看出了差距。
收回手枪,林宇接着说道“以后你们都有机会装备枪,手枪只不过是最基础的武器,我们还可以有更强的武器。
但我希望你们牢记一点,武器的作用永远不是持枪凌弱,守护才是它的使命!”
“我知道了,林宇哥,你就放心吧!就算是为了我们以后好的生活,我们也会拼尽权利守护好纺织厂和你的。”
这一刻下,护卫队员们的心紧紧连接在了一起,他们相信林宇为他们描绘出的未来,一定会实现。
随着厂房的建设开始动工,一系列的麻烦接踵而至。
先是徐老学究,不过在黑娃的刻意挤兑下,这位老头再一次气晕。
其次就是白赵氏。
说来也怪,儿子白嘉轩不来,却要一个了岁数的老人前来。
怎么,还想拿自己母亲来碰瓷?
林宇这回算是开了眼了。
白赵氏一如既往的泼妇形象,来就是一阵骂骂咧咧,根本不把这些护卫队的小辈放在眼里。
张嘴便是“你敢动我?小心你全家都进不了祠堂?”
“黑娃,你个没良心的,吃我白家饭,睡我白家的床,竟然为了钱对付主家人?”
一听这话,黑娃就不乐意了。
“什么主家人?我黑娃可没卖给你们白家,我吃饭是我帮你们家种地干活了,至于睡觉,呵,一个马厩边的杂货屋也叫床?”
“我黑娃凭本事挣钱,不丢人,更没有亏欠你们白家!”
黑娃最是不喜白老太一副主家人的模样,有事没事把他当做下人一样使唤。
他是人,不是马厩里的骡子。
“你你你...个畜生,反了天了,竟然这么对我讲话?”
“抱歉,我黑娃嘴笨,你别和我说话就是了。”
“还有,白赵氏,这里是林老板的地方,要碍事到别处去,不然,休怪我不晓事!”
黑娃板着脸,根本不顾白赵氏在白家那一套。
现在他无需在忍受白家人的白眼,也不用受那个鸟气了。
如果白赵氏还像刚才那样管不住自己的嘴巴,他不介意当一回“主家人”。
或许是感受到黑娃眼神里的戾气,白赵氏是聪明人,知道和什么人胡搅蛮缠有用,像黑娃这样的人,她不仅讨不到一丝便宜,相反还可能白受罪。
她试着从其他人着手,但其他的队员有了黑娃打样,也不怵白赵氏,冷脸就行。
见讨不着便宜,又正直开饭时间,白赵氏一门心思等着林家做饭。
她倒要看看,小畜生拿什么招待人,要是合口味,她就多了一个饭堂,要是不合心意,哼哼,她非得搅乱不可。
别看老太婆年纪大,该算计的东西一点没舍得落下。
黑娃时刻注意着白赵氏,见她坐在石磨边一副享受的模样,不用猜都知道这老太婆在打什么鬼主意。
“想吃白食,那得看你黑爷爷答不答应?”
黑娃叫来一个护卫队员,掩耳说了几句。
“黑娃哥,真有你的,就该让白家人狠狠丢回脸,谁叫她整天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队员早就看不惯白赵氏的作风,谁能忍受得了泼妇不分青红皂白的辱骂和欺凌。
事情很快传到林宇这里,黑娃办事头回这么靠谱,或许是以前的剧情影响,这让林宇不得不端正对黑娃态度。
压抑的气氛和白家人一味的打压才是导致黑娃黑化的根本原因。
当然,也和小人物自身接触的教育脱不了干系,奴性父亲的无理由的棍棒教育,能培养出什么好品质的下一代。
工地热火朝天的忙乎着,只有一个佝偻的身影恬不知耻的左一句右一句的点评着,这个不好,那个不好,脸写满了不甘心和嫉妒。
眼见做饭的师傅们端来午食,白赵氏坐不住了,腾的一下站起,嘴里还大言不惭的呵斥道:没看到我还没吃吗?一点都不懂事,原的仁....
刚想拿“仁义”说事,像是想到了自己儿子的下场,立马改口。
“尊老爱幼都不知道,一个个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
“白家老太太,你这话说得也太难听了,这是林家的活,我们做事的吃饭天经地义,想让我们让您,自己回家吃不行吗?”
“嘿!你个白兴儿,连祠堂都进不了的残废,竟敢和长辈顶嘴,祠堂受罚挨少了是吧!”
白兴儿那叫一个无语,这叫什么事啊!
动不动就祠堂受罚,前些日子的惩罚还历历在目,白兴儿可不敢在受了,吓得低下了头不敢说话。
就在白赵氏昂首挺胸的走进饭桶边,看着琳琅满目的菜系和肉食,食欲大增,当即手就要舀满满一大勺。
人群中,突然伸出一双阻拦的手臂。
只见一脸冷笑着的黑娃出言嘲讽道“白赵氏,你们白家什么时候有吃白食的习惯了?”
一听侮辱白家的话,白赵氏瞬间炸毛,手舞足蹈的朝着黑娃刺挠起来。
黑娃可不傻,自不会平白受欺负。
闪身一退,周围人如惊弓之鸟,早就领教过白赵氏的粗坯,白赵氏眼前突然空出一大片地。
收不住力,满满当当摔了个结实。
连仅剩的几颗牙齿都松动了,满嘴鲜血,加那狰狞的面孔,那叫一个恐怖厉鬼。
朗朗乾坤之下,大白天的宛若鬼怪在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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