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家的你给老子闭嘴,你这个婆娘欠削······”村长气的脸红脖子粗,真的很想上去揍这个婆娘一顿,只是毕竟自己是男人,不好和妇女动手,不然这个婆娘有该如何编排自己了。
“啪,啪啪啪啪。”村长的话还没有说完,一个纤细的身影出现在了邹家女人面前,都没有给邹家女人反应,就啪啪啪啪的几个耳光子抽了过去,顿时大家只听到了砰砰砰的耳光声,而邹家女人也好像被这突然的变化吓到了,耳光抽在脸上了才反应过来,只是等她反应过来,脸上已经是火辣一片了,而那个打过她耳光的人已经起身退开了好几步。
一脸嫌弃的看着她,打了她脸的手,还拼命的往身上蹭着,嫌弃的意味不要太明显了,“啊,李文秀你竟然敢打我,老娘和你拼了,你还真的当自己是神婆就了不起了。啊啊啊。”
随着邹家女人的尖叫大家反应过来,立刻就快速上前拉开邹家女人,就看到刘文秀淡定的走到乡长面前,然后从容的开口“乡长啊,我们梨树村原本是团结友爱的,就因为出了这么个东西,哎,真是一颗老鼠屎搅黄一锅粥啊,这个婆娘因为自己家孩子做了亏心事,今天还一定要逼着我去他们家驱邪呢,这不是封建迷信吗,咱们是有觉悟的人,怎么能做那事,就拒绝了他,没想到这个婆娘有想出来这样的糟践心思,恶心了我们就算了,竟然丢人还丢乡里去了,唉,就是可怜了阿韭丫头啊,到底做了什么啊,怎么就被冠上了罗刹女的名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当年当了那些人的利用,才被人给黑成这样的啊。”
“我罗刹女的名头是被人陷害的吗?”刘文秀的话才落下,就有一道轻轻甜甜的声音传过来,刘文秀连想都没有想就接口到“可不是被有心人害的,当年阿韭丫头出生,可是请了接生婆的,接生婆什么的我们这里的乡俗只要孩子生下来是不过夜的,我记得当年陈阿婆可是第二天早上才离开的,虽然很早,可是也早就过了鬼节的关门时辰了。额,阿韭啊,你回来了啊。”
石韭的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乡长也看了过来,看到眼前的这个十一二岁样子,面黄肌瘦的小女孩眼里狐疑一闪而过,这个就是让人唯恐避之不及的罗刹女吗,感觉就是一个小可怜啊,不过他是乡长不会因为一些外表迷失了真相,这些人为何早不归还迟不归还,今天都挑一天过来归还,要说这个小丫头没有问题他都不信。
不过信与不信,他都不会表现出来,毕竟刘文秀就是一个特例,不是凡人能涉及的,于是简单的开口“你就是石韭,邹家口中害他儿子的原主了,你能给我解释一下吗,这到底是什么事情?”
石韭一脸懵逼的看着眼前询问自己的男人,眼睛里面有怯弱一闪而逝,然后变成坚定,仰起头将那个因为瘦弱越发显得透亮的无辜的大眼睛露出来“我是石韭,你--你们是谁,还有我需要解释什么,你们都围着我们家干什么,我可没有给你们这么多人干活,你们也不需要给我家送东西来,阿爸,你饿了吗,我这就给你去煮红薯粥啊。”
“阿韭啊,这位是乡长,这些都是乡里来的领导,因为邹家的,去乡里告你--你家,说你们家封建迷信,害了他家阿虎,乡长他们来是来了解情况的,刚刚邹家的已经翻过了她怀疑的槐树下,就差没有进屋搜查了,要不是你叔阻拦,你家······”指了指槐树下被翻动的泥土,刘文秀适当的住口了。
听到李文秀的话石韭朝槐树下看了一眼,眼眸瞳仁几不可闻的缩了一下,石韭再一次无辜的看向乡长,然后缓慢的回头转向邹家婆娘的方向,好一会才声音有点怯弱的缓慢的开口“邹家婶子,你就死了这条心啊,我是看不上你家邹文虎的,你也不要闹出这么些幺蛾子来逼我,大不了,大不了我就当白做工了,只要你们能吃别人血汗吃的安心,还有我是不是罗刹女,和你家儿子的害人心思是没有什么关联的,你可不要冤枉好人,我家虽然穷,可是骨气还是有的,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搜的,嗯,不是我不给你搜,而是等会你搜不出东西来,你又诬赖我,你们这样的人家,我害怕。”
石韭的话说得有点断断续续的,显然是她已经在努力的压制心底的恐慌和害怕,努力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听到了石韭的话,大家好像知道了一些真相,毕竟石韭确实是一个劳动的好手,乡长显然也是明白了的,当然更清楚的知道自己不该揪着了。
可是好奇害死猫就是怎么来的,人我永远都要为自己好奇的东西付出代价的,他看了一眼边上的随行人员一眼,那人立刻秒懂,笑着站出来“那个石家丫头啊,你看这样行不行,这人一直这样闹腾也不是个办法,既然她一定要去你家里搜,你也看到了她的态度,是那么的坚定你家里有什么害了他家的,你看这样好不好,既然你不信任她,那我们乡里的人进去看看如何?”
听到乡里人的话,石韭知道自己是阻拦不了,委屈感再次蔓延鼻尖,只是脑海里面的那股气势立刻就给他压制了下去,石韭垂眸然后缓慢抬起来,声音有点幽怨空灵的到“只要你们不要诬赖我是罗刹女,害了你们就行。”
听到石韭的话,那人看了乡长一眼,他不知道乡长这是怎么啦,为何一定能要进去看,虽然现在打击封建迷信,可是他们乡下人有几个真的心里不是害怕那玩意儿的,乡长显然是知道大家的心思,对着身边的几人还有梨树村的几个人到“我们几个一起进去看看,不能污蔑了一个好人,也不要放过一个潜藏的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