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赵家男人松开,大家看到鲜血就着被按着屈辱的泪水以及泥巴鼻涕污了一脸,配着那痛苦愤恨怨毒的表情,如今他们所在的位置又刚好有点特殊,还真的就像一个浴血修罗一般恐怖吓人,好几个工作人员都被大脚抬起头来的表情吓了一跳,不自觉的轻声啊了一下后,都自觉退后。
“检查清楚了吧,检查清楚没有什么不妥了吧,如果没有什么不妥,那么我们的就下山吧,这么多人在这里闹得慌,就不要打扰了先人安睡,有其他问题我们下山后再来处理,吴组长觉得这样如何?”赵家男人有点愤恨的开口,此刻无论是换了谁都不爽,竟然有人敢用头去撞祖先的墓碑,吴组长也因为大脚的那一撞,感觉背后凉飕飕的,正想要赶紧离开这里呢。
听到有人开口立刻就带头朝山下走去,等到了山下人多的地方,她才放慢脚步,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直接领着人到了村办公点,原本还想要教育一下大脚的,可是看到她那副样子,真的有点恨铁不成钢了,正不知如何开口的时候,沈招娣开口了。
“吴组长刚刚你也看到了,我们家没有大脚说的那些事情,既然我们家的事情没有了,刚刚大脚虽然是逼着道歉的,那么我们也大方的放过她了,我们那个就翻篇了,那么现在我们就来说说我侄女是不是罗刹女的事情了。”
沈招娣抬眼看了一下大家,继续到“今天大脚利用我侄女出生的日期来做文章,诬陷我们就算了,反正大家已经看到了结果,只是我侄女无论结果如何,我都希望能给我侄女一个公道,不然人人都可以用一个出生日期来欺负我侄女,今天我就想问一句鬼节出生的就不是人了,鬼节就不该有人出生了吗?国家不是提出了公平平等吗,难道就因为自己出生的日期就要受到如此待遇,请问吴组长公平在哪里?平等在哪里?难道这就是政策下面所谓的公平平等?吴组长我家的事情我可以轻易放过,可是我侄女原本胆子就小,如今被这样一吓,有个好歹谁来负责她的后半辈子?”
听到沈招娣的话,原本就已经很委屈的大脚,顿时就怒了,她侄女,她侄女到底怎么啦,现在受伤的是她好吗,这个死婆娘还要抓着不放,吓了就吓你,她大脚还怕过谁,想要赔偿找天要去,大脚刚想用自己一贯的招数来对付,反正自己一个女人家没脸没皮习惯了,她怕啥。
只是她还没有开口,她好像发现眼前的场景变了,眼前的人也不是她起来的乡里宣传部的吴组长,而一个个青面獠牙的牛鬼蛇神,伸着黑长的手指要过来抓她,大脚吓的立刻就发出杀猪般的尖叫“啊啊啊啊,鬼啊,救命啊!鬼啊,求求你们啦,我是好人,不要抓我,我知道今天不该去冒犯你们,对不起,对不起,可是那个真的不是我要求的,是--是那个吴组长,是她好大喜功,是她一定要搞什么清理封建迷信,我也是没有办法的,各位大哥大姐,饶了我吧,不要抓我,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突然疯癫的大脚,大脚都愣怔了,然后就听到大脚的话,吴组长顿时脸色黑的不能再黑了,此刻真的已经不能在形容吴组长的糟糕心情了,她青着脸看向大脚,就这么看着,她今天到要看看,这个老女人还能给自己编排出多少罪名来。
就在这里热闹不已的时候,去梨树村调查的人回来了,看到大脚疯癫的样子,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和吴组长汇报到“梨树村确实有一个叫石韭的,嗯,出生在鬼节,当时是有一些不懂事的孩子叫嚷人家罗刹女,可是都被家长制止了,并且那个石韭家也并不是这个大婶说的这般,我们去的时候,还有好几个妇女在他们家,帮忙练棉被做衣服呢,气氛很好!”汇报的人加重了很好两个字的语气。
大家因为汇报的人,再次将目光汇聚到大脚身上,大脚还在疯癫的喊着是吴组长害了她,恳求眼前的鬼魅们饶了她,村长气不过就让人去喊来了大脚家的男人,直接开口到“你看看你家婆娘,这是闹哪样啊,坏了人家祖地不算,还在这里无下限的侮辱陷害人,你看看要如何处理吧,还有赵家亲戚家的一个孩子,就怎么招惹你们家了,你们要如此编排人家,就被你婆娘如此算计数落的---你看看要如何处理?”
被村子喊来的男人,一脸的憨厚,好似被眼前的情景吓到了,一脸的不知所措,只是一个劲的“对不住对不住对不住,村长您看这个事情已经出了,您也知道我是一个做不了主的,您看如何处理就如何处理了吧,我--婆娘做错了事情,我代替她向大家伙陪不是了,该做出的赔偿,我--我们家也愿意赔偿,对不住了,对不住了。”
村子看到这个憨厚木那的男人也是一脸的无奈,这是自己村里的人,他自然是知道情况的,无奈的看向吴组长有点同情的开口“吴组长,赵麻子是一个很老实的人,家里还有一个瘫痪在床的老娘,婆娘也是一个没有把门的,依着娘家有几兄弟就一直就强势,麻子和麻子瘫痪的老娘的日子也是难过啊,如今你看都这样了,是不是······”
所有人都听出来了村长这是要替这个憨厚男人求情了,大家恨大脚的同时有同情眼前这个憨厚木那的男人和瘫痪在床的老太太,沈招娣和赵家人都很不高兴就这么敷衍了事,可是都是一个村的谁有不了解谁家的情况啊,不禁叹气一声,看向眼前这个无用又无能的可怜的男人,也是气的真的没有脾气了,能怎么办呢,他们这个家庭就是一个畸形的老赖家庭,榨不出油来的,这个家里就属这个婆娘闹人,男人倒是真的老实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