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刀流—龙爪”
“弗雷泽—冒烟铁拳”
“伦巴球—双重强化!跳跃鹿角!”
这一次索隆打正面,三把刀的刀刃向内,犹如一只巨龙的爪子抓向敌人一般。索隆相信,如果对方敢去攻击队友,那么他的结果就是被砍断双手。
而弗雷泽站在右边,右拳霸气汇聚,在空气中升起一股烟尘。而铁掌功的内力被释放到了皮肤边缘,一股犹如烈火的气流环绕其上。
铁掌功内力刚猛霸道,若是常人根本做不到这一点,因为常人的经脉末端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释放,像是吐蕃国师鸠摩智的烈焰刀能够施展,靠的是小无相功的调和。
只是对于弗雷泽来说,如果承受不了,那就不要考虑承受的问题,用武装色覆盖让内力保证输出的稳定,至于手部受伤的问题,以自己的恢复能力,一分钟就可以搞定。
乔巴在左侧,对于双重强化,这是他新研究的杀手锏。通过对于弗雷泽血液的提取物研究,乔巴发现了一种奇特的治愈因子,这种东西来自于弗雷泽的骨骼之中,仿佛他天生就有。
而通过对这种因子的研究,乔巴惊讶的发现,这种因子内部富含养分,并且每一个治愈因子就像是一块人体的压缩,当身体出现问题时,这些治愈因子会发生大规模转化,快速的再生损失区域,而同时弗雷德的骨髓则会快速生产这种因子。
如此奇特的东西,让乔巴这些天都很是着迷。因为乔巴认为,对于这种因子的研究会帮助自己研究万能药的创造。
只是这种高度复杂而精密的因子,解析起来非常困难,不过通过对于表层运用,乔巴便发现了很多的有趣功能。例如说这种因子对于修补位置的定位,让乔巴逆向的找到了局部区域的波段。
现在通过波段的改写,乔巴已经可以做到,同时使用两种强化的功能,却不会导致混乱。
“来吧,小子们!让我看看你们的勇气!绿焰—龙十字星!”一道冲天的绿色光柱,说明贝狄威尔此时已经是彻底苏醒,并活跃了过来。
“喝!”三人冲向对手,后退?早忘了。
“哄!”巨大的绿色火焰十字冲击波冲向弗雷泽三人,乔巴见状冲向前方“角舞—角旋!”。乔巴整个身体开始旋转,巨大的双角借助力量转动,一股狂风环绕之下,乔巴直接撞碎了火焰十字。
然,一只手从火焰中伸出,顺着中心的空档。抓住乔巴的角,将乔巴向着索隆一推。
“噗!”乔巴虽然不重,但是被附加的力道与索隆强行停下的力道,让索隆觉得的肺部简直像是要炸开,然而这也只能堪堪挺住脚步,为了不伤到乔巴,索隆只能抱着乔巴滚到了一遍。
至于此时的弗雷泽见势不妙,右脚向前一蹬,左脚跟上,踩着空气,弗雷泽打算跑个空翻撤开。
然而一只披着鳞甲的手一把抓住弗雷泽的头发,然后向下一掼。
“咚!”弗雷泽就像是一个木桩一样,被深深的扎进了土里。
“所有的技能最后的目的都不过是击倒对手,所以,不需要那么多的花里胡哨,一下就够了。”优哉游哉的走过弗雷泽,贝狄威尔走向了他原本应该在地方,他的洞穴。
“弗雷泽!可恶!必杀—十二连!铅星!”子弹的声音传来,贝狄威尔凌空跳起,然而十二发子弹却犹如提前商量好的一样,全部打在了贝狄威尔的头上。
“见闻色霸气吗?”伸手从脸颊中拽出子弹,贝狄威尔看着远处双眼飙泪,双腿疯狂颤抖,但是双手却坚若磐石的男人。
“不对!”贝狄威尔感觉胸口有着东西,正在袭来。
“伸缩自如的!橡胶火箭炮!”双支拳头砸在贝狄威尔的胸口,那是冲过去的路飞。
“你对别人的部下,在做什么!”循着绿光而来的路飞与乌索普,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弗雷泽被栽进地里,而索隆口吐鲜血,抱着乔巴砸在一摊石头上。
“很快的速度。”脚掌抓地,贝狄威尔犹如一座大山,虽然后退,但却不会倒地。
“呵,小子,力道不错,但是光有力气可是不够的。”足足退了数十米,贝狄威尔才终于定住,但是当他从半跪的状态下站起来时,缠绕的火焰烧上了他的身体。
在火焰之中,所有的伤痕都不见了。
“这是,什么怪物?”躲在岩柱背后的娜美,看到对方居然还能复原,简直都要蒙了。
“我不叫小子,我是路飞,是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你居然敢打伤我的同伴!那你就是我的敌人!伸缩自如的—”看着倒地的同伴,路飞现在,感觉脑子已经不能够思考了。
“力道很足,只比被栽进地里的那小子差点,但是速度比他要快,但是你们的问题,是蓄力啊!”出现在路飞头顶的骑士,一脚踢在路飞的头上。
“武装色—憾天脚!”一脚踢在路飞的后脑,往日里堪称打不死的小强,在这一脚之后,却昏昏沉沉的倒在了地上。
“路飞!怎么可能!可恶!我必须要上!我必须要上!我必须要上!”高喊着不知是口号还是打气,乌索普手持霰弹枪冲向了贝狄威尔,然而他在冲之前,将一发灰色的弹丸塞进了枪膛之中。
“小伎俩?会动脑子,不错。”贝狄威尔不知道注意到,还是没注意到。他看着乌索普,摆出了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
“必杀!—烟星!”子弹喷向贝狄威尔,然而却不是火药,而是一团巨大的烟雾。虽然脚底依旧颤抖,但是乌索普先是一把抓出路飞的脚,向后狂奔,然后一把将路飞甩到弗雷泽身上。
“走!”抓住路飞的两头,将路飞像绳子一样绑在弗雷泽的身上,然后开始狂奔。
“哈,真是老了。”在烟雾环绕之中,贝狄威尔却隐约的从头盔中露出了笑容。他没有去管乌索普,而是转头看向了自己的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