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说话的欧夫人也开口了:“酒儿坐下,二月哥哥必然不是杀害你父亲的凶手!”
“母亲,请你自重!这么一个区区的戏子,怎么能禁得起你二月哥哥的称呼?!不要丢了我白家的面子!”
白酒王一句话不仅打了苏老板的脸,连他的母亲欧夫人,还有外公撒班主脸色也不好了。
欧夫人也恼怒的说道:“你是不是忘了为娘,还有你外公的出身,你是瞧不起我们吗?!”
苏老板再也忍不了了,怒视荣大奶奶:“荣老夫人,这是你们白家的意思?!好!我会将这件事禀报炎少帅,让他来处理吧!”
炎少帅就是这节目之前,有个《帅府有鬼》一集里面的人物,是个大军阀,跟苏老板相交莫逆,他便是苏老板后面最大的靠山。
这样的人物,荣大奶奶乃至整个白家也是惹不起的,荣大奶奶情急之下扇了白酒王一巴掌。
白酒王不可思议的看着荣大奶奶,他因为是白家唯一继承人,又自小丧父,白家人宠的都不行了。
也是因为这样,他从小到大无法无天,也没有人打骂过他,没想到一向最宠爱自己的姑奶奶,竟然因为一个戏子对自己动手。
“姑奶奶,你居然打我!”
荣大奶奶不禁也有些后悔,但是还是忍了下来,以免再次惹到苏老板了。
欧夫人将一脸委屈的白酒王拉了回去,苏老板见状也没有说什么,给了荣大奶奶这个面子。
撒班主此时露出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看了一眼苏老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叹了口气。
荣大奶奶拉回正题,指定了何徒弟讲话:“何徒弟,接下来就你来说吧!”
何徒弟一直都在撒班主身后站着,哪怕众人快要打起来的时候,都一言不发。
没想到荣大奶奶突然点了自己,何徒弟只能战战兢兢的站了起来,对着荣大奶奶恭敬的拱了拱手。
然后用自己沙哑的声音,开始介绍自己:“在下是撒班主的关门弟子,我跟着师父已经学了五六年昆曲了……”
“哈哈哈哈哈……真是笑话,就这种嗓音,撒班主你竟然敢教他昆曲?!你现在都这么饥不择食了吗?”
苏老板听着何徒弟刺耳的嗓音,不禁皱了皱眉头,太难听了,忍不住对着撒班主嘲讽道。
撒班主听着苏老板的话,咬咬牙反驳道:“总比一些欺师灭祖的畜牲强多了!”
“你……”
“好了!”
荣大奶奶不耐烦的打断了苏老板,即将脱口而出的话,“一个个的说,总有到你们说话的时候。”
苏老板在撒班主和荣大奶奶之间来回看了一下,不由得哑然失笑,这老太婆还是向着自己老情人啊。
苏老板也不想得罪这位白家掌舵人,于是摇了摇头,不再说话了。
荣大奶奶见两人不说话了,又看了何徒弟一眼,暗示他继续。
何徒弟继续说道:“今天下午四点钟,我来的剧院后台,给我师父撒班主,画了两个小时的妆。”
然后,何徒弟咬了一下嘴唇,犹豫的看着苏老板,苏老板神情自若的拿折扇扇着风。
荣大奶奶看了看他,看了看苏老板,开口说:“不要有顾虑,继续说!”
“下午五点五十的时候,我看见苏老板给了甄管家一个大嘴巴子,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
何徒弟听荣大奶奶的,把下午看见的事情说了出来。
此话一说出口,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苏老板,眼神里满是审视。
苏老板将折扇收起,淡定的说了一句:“是的,我是给了甄管家一巴掌。”
但是没有多解释,拿扇子一指何徒弟,“继续说!”
何徒弟没有间断,继续说:“我现在虽然因为嗓子的原因不能场戏,不过我还会吹箫,所以担任了第一场戏的伴奏。”
何徒弟“吹箫”两个字一出来,就引起了大家的异样,众人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
但是何徒弟神情自若,好像并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搞得像大家思想污秽一样。
那一年,菊花还是花的名字,黄瓜是用来吃的,箫也只是一种乐器而已。
苏老板敲了一下座椅,示意大家不要乱想了,然后让何徒弟继续。
何徒弟看着大家的反应,也不由得有些尴尬,但还是继续说道:“第一场表演结束之后,我身为师父的徒弟,便主动开始做卫生。
大约是七点过十分的时候,我发现甄管家好像在呕吐,便拿了一个盆给他……”
“等会儿……”
身为侦探的荣大奶奶,敏锐的发现了一个关键时间点,“也就是七点十分的时候,其实富贵还是活着的,对嘛?”
“是的!”
苏老板这时提醒道:“荣夫人,我提醒你一句,凶手是可以说谎的,如果我们发现七点十分之前,甄管家就已经身亡的话,那么何徒弟就是唯一的凶手了。”
“谢谢提醒!”
荣大奶奶环顾四周,看着在座众人,直接问到了关键问题,
“请问一下,在座各位是谁第一个发现富贵死了,又是在什么时间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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