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好了,不和你开玩笑了!”那个为首的汉子,在那个官兵走后,脸色顿时严肃了起来。
其他几个汉子此刻脸色也都无比严肃。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宋林不由得猜测,眼前的这个小队会不会是什么隐藏小队?
刑狱长之所以把他安排在这里,是想让他有过多的历练。
“现在我们该告诉你一件事情了!”
看着汉子脸上那些严肃的表情,林被的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您说,我保证一定不会向别人泄密!”
“好,我想说的就是——今天晚上去哪里玩呀?”
原本严肃的气氛在汉子这句话说完之后荡然无存。
“啊!”
宋林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这个汉子,感情刚才这么严肃,就是为了说这个呀。
不过毕竟才刚来这里,倒也不太好不合群,而且他也挺好奇这个世界的人是怎么玩的?
宋林挠了挠头,然后说道:“你们决定吧,我都行!”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为了庆祝兄弟你来到我们五队,那么我们今天就去春香楼吧!”那个汉子听到宋林的回话后,直接说道。
“哟吼,队长,这是要大出血啊!”
“春香楼那滋味让人流连忘返!”
“小兄弟,大家以后多多玩呀!”
其他几个汉子听到要去春香楼脸上的表情顿时欣喜无比。
毕竟春香楼的花费可是极高的,就凭他们这些混吃等死的,每天领着那些死俸禄,根本就去不起春香楼。
偶尔去了几次,还都是他们队长带他们去的。
“春香楼的话,我不行!”宋林苦笑着拒绝道。
“不是吧,年纪轻轻的,这么早就不行了?
不行是病要治,不要讳疾忌医。”为首的汉子一脸同情的看着宋林。
“你们在想些什么呢?我说的是我家老人家不让我去那里,我要去那里的话,到时候他打上门来就不好了”宋林没好气的说道。
他当然不会告诉眼前的这群人,他不能近女色,毕竟那算是自己的一个死穴,即便他可以转移代价,但是能不转移还是不要转移的好。
如今,他也只能拿北街棺材铺的老头来帮自己顶刀了。
“好吧,那算了,今天就不去了,小三小四你带着这位兄弟去换装备,另外,顺便给他讲讲基本的规矩,以及我们每天要做的事情。”五队的队长无聊的说道。
既然林被都这样说了,他也不会舔着脸去请林被,更何况,如果宋林说的是真的,一个能让邢狱长亲自安排的人,那么他背后的存在,一定也与邢狱长差不多,他五队可得对不起这样的人物。
“是!”
两个懒散的汉子带着宋林去往小楼后方。
很快,他就领了一套与自己身材相符的皮甲,还有官刀,重新走了进来。
此时,五队的队长已经带了十几名汉字,早已结合在小楼前。
宋林上前,按照标准流程被介绍给在场的所有人。
不得不说,虽说眼前的这些人都被称为混子,但是林白在他们的身上还是能感觉到丝毫的血腥气。
很显然,眼前的这些人虽然被称为混子,但是那也只是相对于其他的队伍来说的,与普通的队伍相比,他们仍然是极为厉害的。
介绍完毕,让宋林惊讶的是,这五队十七个人,居然全都是北冥境界的修者。
加上他一个表面上的南冥初阶,一个南冥巅峰的五队队长。
这样的一支队伍只负责巡视牢狱,简直就是奢侈。
刑狱部内部的牢狱分为四方,他们负责一半,还有一支队伍负责另一半,至于另外一支队伍,则是其他的小队休息的时候轮班进行。
白天黑夜,一共有三支小队负责轮换巡视监狱内的情况。
没有任何波澜的,宋林在刑狱部的工作便就此开始了。
因为他是刑狱长亲自推荐的,所以五队的队长没有要求他一定就要住在刑狱部,他可以回家休息。
至于其他的人也在城中有着各自的房子,他们只需要在固定的时间来进行巡视就行了。
每天宋林都是白天闲着没事在家修炼,晚上便是进入监狱巡视那些牢房,同时观看监狱内关押着的叶修,了解他们的一些习性功法之类的。
然后等到早上会有休息的队伍来轮换他们。
平时伙食可以在刑狱部内吃,也可以自己出去解决,出去解决的话还有餐补,这一点上刑狱部还是极为人性化的。
因为他们是刑狱部内的人,在附近的酒楼消费还能有一折的优惠。
如果不是怕担上贿赂的罪名,恐怕附近的老板都能给他们安上零折的优惠。
也就是所谓的吃白食。
不过饭店老板自然不会白干,那就是这些官兵们在这里按照一折的优惠吃饭,原本的那些收保护费之类的,倒也不敢来他这里闹事了。
可以说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转眼间,便是半个月后。
古仙楼,二楼大堂。
“来一份酸菜鱼,一个韭菜炒蛋,鱼香肉丝,千叠肉……”
宋林拿着菜单,熟练的点出了一连串的菜,随后把菜单递给小二。
“好嘞,几位官爷稍等,马上先给几位送上几碟冷菜。”
小二接过菜单,迅速的离开。
远远的还能听到他大声传菜名的声音。
和他一起来吃饭的,自然都是五队的几个汉子。
这些天来,因为这几人都极为善谈,所以他们的关系也比刚来的时候好了许多,如今也能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了。
“队长呢?说起来好几天没有见到过队长了!”
“队长被调去处理一个案子了,原本不应该抽调到我们五队的,但是最近城里出现的是越来越多,我们队长也只好亲自上了。”
宋林正要追问。
忽然,楼下传来一阵惊呼声。
宋林几人二话不说,迅速起身。
这酒楼平日里给他们一折的大优惠,遇到点事情,他们看到了,自然也会出手管管。
像酒楼这种地方,片子里出现些小摩擦也是常事,这几人以为和平常一样,都只是一些摩擦罢了。
几人下了楼,便见一个书生躺在了血泊中,而在他的胸口处,还有着一个洞口。
“我擦,无心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