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道:“一边说人少,一边说精锐都被挑走了,我知道大家都想要好兵,可你们是不能是忘了,我们是一个整体。”
“人少了怎么了?人少了就不执行任务了?”
“精锐被挑走了,仗就打不赢了?”
“再说了,你们是不是忘了,我左金吾卫现在是精锐中的精锐,人人皆为强人,你们在争什么?”
“还想要人,我是神仙?那我给你们撒豆成兵要不要?”
众人闻言,纷纷大笑起来,刚才争吵的气氛瞬间消失不见。
见到众人不再为这种事争吵,李谋说道:“训练的事你们回去都要抓紧,尤其是抗寒训练,薛延陀那边冬天冷,战事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平时多受苦,战时少流血。”
众人:“是!”
左金吾卫的士兵们都在练功,可以在一定程度抵抗寒冷,但无法完全抵挡。
相比起战争,李谋更担心寒冷的天气对士兵们造成的伤害,为此,他不惜让赵长歌花大价钱为左金吾卫准备防寒物资。
但也只能争取在对抗天气多一分胜算,不敢说稳操胜券。
“军中现在有多少战马?”
徐泽开口回答道:“回将军,现在一共两千匹等的战马,算其他的,一共五千多匹。”
“优先装备猛虎大队,然后是一营,二营和三营靠后,不要发牢骚,家底就这么点,等了战场,去薛延陀抢就是了。”
李谋发话,众人不敢反对:“是!”
说是第一次干部大会,其实就是战前动员大会,李谋清点一下自己的家底,心里有个数,同时调节一下各方的矛盾。
了战场,就都是背靠背的兄弟,大家心里都清楚李谋的安排是对的,只是心里有点不平衡,发泄出来就行了。
夜晚,军营里。
长孙冲哥四个住在一个帐篷里,一般一个帐篷是要住十个人的,这一个帐篷只住了他们四个,算是优待。
四人洗漱完毕后,躺在了床,双目无神。
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进军营了,但是被练成这幅样子,还是第一次,每个人身多多少少都挂了彩。
都是些皮外伤,相比起来,心里的伤更重。
他们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房遗爱想着想着,差点又要哭鼻子了。
这几个人年纪最大的就是程处默,也才十九岁,还不到成年弱冠之年,平时家里护着,没受过什么委屈。
今天……是真的有点扛不住了。
李谋拿着药膏走了进来,扫视一圈,不由乐了。
这还是那四个无法无天,嚣张跋扈的‘长安四害’?
“怎么了这是?一副要死的样子?”
见到李谋进来,四人垂死病中惊坐起,一双双怒目盯着李谋像是要吃人。
“哎,行了行了。”
李谋径直坐到程处默床边,把药膏丢给几人,说道:“做那副样子给谁看?又不是我非要你们来的,你们也看到了,这里所有的人都是这么训练的,太子也不例外,你们还想搞特殊?”
说起太子,哥四个瞬间没了脾气,太子千金之躯都在泥地里打滚,咬着牙坚持完成训练,他们能说什么?
身份再尊贵,能有太子尊贵?
气势一下子就泄了,一个个耷拉着脑袋。
“早知道,打死我也不来。”
房遗爱拍了一下床,发泄着心里的怒气。程处默接着道:“怪不得我家那老黑子说要送我来北山大营的时候,笑的一脸的奸诈,原来是这样!”
长孙冲看着李谋,说道:“仲谋,你这么练,不怕把将士们练坏了吗?”
“他们不怕。”
哥四个一脸疑惑,长孙冲接话道:“为什么不怕?你左金吾卫的将士都是铁打的不成?”
李谋:“他们平时训练后都会练功调养身体,第二天照样生龙活虎的,自然不怕。”
四人对视一眼,长孙冲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这左金吾卫一万五千人,全是练家子?”
“对啊。”
“怎么可能!”
程处默当即反驳道:“我们几个对十二卫也算熟悉,从没听说过左金吾卫全是练家子。”
李谋微微一笑:“那是以前,我来了,自然就不一样了。”
长孙冲问道:“你的意思是,他们的练武功法全是你传授的?”
李谋点点头,表示他说的对。
四人一脸的震惊,要知道每个人因为体质的差异,能修炼的内功心法是不一样的,一万五千人,那得需要多少种内功心法啊?
程处默咧着嘴笑了,问道:“那我们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