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的哀嚎响彻整个四合院。
一大爷易中海家距离贾张氏家最近,所以最先闻讯而来的就是易中海。
当易中海看见了棒梗的症状以后,二话没说,直接把棒梗送去医院了。
一个小时后,正在轧钢厂班的秦淮如接到了医院电话。
当一大爷把棒梗送去医院的事情告诉了秦淮如之后,秦淮如虽然心急如焚,但她第一时间却没有直奔医院。
而是去厂里食堂哭哭啼啼的把事情告诉了何雨柱。
何雨柱听完后,二话没说,直接骑自行车带着秦淮如赶往了医院。
到了医院之后,秦淮如和傻柱就看到了一直哭哭啼啼的贾张氏。
“妈,到底怎么了?棒梗到底得什么病了?”
秦淮如心急如焚,傻柱也急的跟热锅的蚂蚁似的。
“我……我也不知道棒梗怎么就……”
贾张氏哭的稀里哗啦,傻柱见她也之解释不清楚,直接朝易中海问道:
“一大爷,到底怎么回事?”
易中海叹了口气道:“柱子你别问了,我们也不知道棒梗到底得了什么病,他现在已经进了抢救室了,到底得什么病,还得一会儿问大夫。”
一听抢救室这三个字,秦淮如面如死灰,身子骨一软就摔了下去,幸好傻柱眼疾手快,伸手将她托住了。
经过一番漫长的等待,大概一个多小时后,抢救室大门开了。
一家人急匆匆的拦住了主治大夫。
“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他得什么病了?”
大夫确认了一下身份后道:“你儿子不是得病,他是中毒了。”
“中毒?”
这两个字对于秦淮如他们来说很陌生。
傻柱追问道:“大夫,棒梗中什么毒了?”
大夫摇了摇头:“具体什么毒我们现在还不清楚,但可以告诉你们的是,这个棒梗中的是一种毒性很强烈的毒素,从他的两处伤口判断,可能是被蛇咬了,也有可能是被什么毒性很强的毒虫咬了。”
“总之,现在的情况很麻烦。”
那个年代的医疗条件有限,能够判断出是毒虫所咬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至于治疗方面,对于这种不明情况的毒素,在没有有效血清的情况下,基本无法解毒。
秦淮如一听这话,顿时身子又瘫软了下去。
易中海朝大夫问道:“那现在怎么办,能治疗吗?”
大夫叹了口气道:“我们马还要研究方案,但是估计最终的方案,只能截肢保命,现在的毒素还没蔓延全身,如果截肢的话,还能控制住毒素,换句话说,如果不截肢,一旦毒素蔓延,那就没办法救了。”
说完,大夫急匆匆向前走了几步,突然又回头朝秦淮如道:
“你们做家长的现在开始就要有个决断,我们马开会,估计十分钟左右就要告诉你方案,大概率就是截肢。”
“这种事情千万不能拖,一拖就有可能耽误性命。”
看着大夫急匆匆的离去,回味着他刚刚说的话,所有人都意识到棒梗身这件事的严重性。
秦淮如一直哭着重复着:“怎么可能会被蛇咬,怎么可能会被毒虫咬呢?”
傻柱和易中海虽然没说话,但他们都知道,这种可能性是有的。
虽说现在是初春,可这段时间天气出奇的热,四九城虽然是平原地区,但城门外也有不少小山,而且棒梗待业的这两年经常去山抓麻雀。
很快,之前通知的那位大夫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他们开会研究的方案跟他之前说的一样。
就是截肢。
而且要截两条腿,因为两条腿都有伤口。
一听这个消息,贾张氏和秦淮如哭的昏天暗地。
大夫给了他们最后的十分钟时间考虑,如果再不做出决定,棒梗随时会有新的生命危险。
作为院里一大爷的易中海这时候朝秦淮如严肃的道:
“淮如,你是棒梗的亲妈,这件事你必须做个决断了,再耽误下去人就没了,我的建议是截肢,起码能保住性命。”
秦淮如哭着摇头:“截肢就等于残废了,依棒梗的脾气,他……他活不下去的。”
傻柱道:“难不成你愿意看着棒梗死?”
秦淮如内心无比复杂,作为母亲,她怎么可能不想救自己的儿子,但是她也知道,一旦没有了双腿,棒梗的后半辈子就要在床度过了,这种打击,棒梗承受不了。
而且现在他们家的日子已经难以为继了,如果棒梗截肢,那也就意味着家里不仅失去了个劳动力,还多了一个天天需要照顾的残疾人。
就在秦淮如不知道如何决断的时候,贾张氏突然冲过来拼命的哭着拉扯秦淮如:“淮如,你救救棒梗吧,不能让他死啊,他死了……我也不活了。”
说完,贾张氏就作势朝墙面撞去。
易中海及时拦住了他。
这时被逼无奈的秦淮如最终还是做了决断,决定截肢。
做完这个决定之后,医院就开始准备了手术。
在准备手术的过程中,医院通知他们去筹钱,这种截肢手术算是大手术,需要花费不少钱。
易中海和傻柱商量了一下,就先回了四合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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