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长达七八个小时左右的车程,列车在晚八点左右抵达了喀喇沁旗火车站。
喀喇沁旗火车站是距离塞罕坝林场最近的火车站。
从喀喇沁旗火车站到塞罕坝林场还需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
列车抵达喀喇沁旗站后,列车员通知前往塞罕坝的乘客下火车。
沈飞他们这节车厢一共只有十几个人下了车。
一下火车,就有几位来自塞罕坝林场的接待人员热情的接待了沈飞他们一行知识青年。
这群接待人员当中为首的那个就是来自塞罕坝林场的场长苏致远。
他先是和所有的知识青年表示了一下欢迎。
随后特意和几位大学生进行了一番简单的谈话。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沈飞身。
“你就是沈飞吧?”
苏致远徐步朝沈飞走了过来,脸洋溢着激动和热情。
沈飞虽然没有见过苏致远场长,但之前也在陈场长那里跟他通过一次电话,有关补助金和搬家的事情,其实都是苏致远场长帮的忙。
虽未谋面,但也可以说早就相识了。
沈飞微笑着点了点头,主动和苏致远握了握手。
“苏场长你好,我是沈飞。”
苏致远下朝沈飞打量了一下,伸手在他肩膀轻轻拍了一下,欢欣鼓舞的点了点头。
“好一个精神抖擞的帅小伙子,千盼万盼,可算是把你给盼来了,希望未来,你能在我们塞罕坝取得骄傲的成绩。”
苏场长这番话虽然发自肺腑,但却引起了在场几个大学生的不满。
除了覃雪梅她们三个来自天府林木大学的女大学生之外,还有三四个来自其他省份的大学生。
这个年代的大学生身份高贵,说是人中龙凤也不差,他们虽然觉悟不低,可是心中也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骄傲感。
因为沈飞是和普通知识青年站在一起的,所以他也被这些大学生归类于和这些普通知识青年是同一类人。
他们不明白塞罕坝林场的苏场长为何要对一个普通人这么重视。
而这份重视,从另一个层面,对他们来说则是一种冷落。
当然,接待现场,虽然这些大学生心里有些不舒服,但也都没有表露出来。
不久后,塞罕坝林场的接待人员们带领着总计二十多位知识青年出了火车站,火车站外,此刻已经停置了一辆绿皮卡车和一辆绿色的吉普车。
据说,这是塞罕坝林场唯一的两辆车。
这时候,在艰苦的偏远地区,机动车占据的比例很低,大部分出行方式还是马车。
一出火车站,知识青年们就感觉到站外和站内的不同,刚刚在站内的时候虽然已经明显感觉到温度降低,但站内有建筑物隔绝,还没有这么大的风。
但是一来到站外,温度更低了不说,更要命的是狂风席卷,风沙漫天。
喀喇沁旗自治县距离塞罕坝不过三十几公里,也属于沙尘暴的边缘区域,所以这里也深受沙尘暴的侵扰。
一旦进入到风季,整个喀喇沁旗自治县也会风沙弥漫。
事实,不止喀喇沁旗自治县,环绕着塞罕坝地区的其他几个自治县同样也常年经受沙尘暴的侵扰。
正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所以防治沙尘暴的工作才显得十分急迫,而防治沙尘暴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植树造林,所以当前塞罕坝林场的形势才显得极为严峻。
“这才到喀喇沁旗自治县,风沙就已经这么大了,这要是到了塞罕坝的中心区域,这人还能站得住吗?“
“早就听说过塞罕坝风沙大,但没想到竟然这么大,我眼睛都睁不开了。“
这些来自城市的知识青年们,虽然来之前也听说过塞罕坝的环境,但并没有真实的体验过,眼下还没有到塞罕坝,就有不少人开始担心以后的生活了。
苏场长站在风沙中心,屹立不倒,伸手指挥着大家车。
“大家都不要吵闹,听我说,这两天气象部门预报,会有一次短暂的沙尘暴侵袭,但时间不会长,度过今晚,明天风沙就会停止,塞罕坝的环境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恐怖。“
“大家都赶了一天的路了,肯定很累,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尽快的随我们返回林场驻地休息,我们这次过来的有三名女大学生,我安排他们坐吉普车,其余的男同志们跟我一起坐卡车,大家有没有意见。“
苏场长话音一落,全员表示同意。
紧接着三名女大学生陆续了吉普车。
其他的男同志们陆续了卡车。
(还有没有人看这本书啊,塞罕坝的故事不知道有没有人喜欢看,挺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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