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院里一阵嘈杂声把李长龙吵醒了。
只见贾张氏两手叉腰,指着傻柱就骂道:
“傻柱!一-大清早的你在这跟我儿媳妇干啥呢?你给我记住,你少惦记,”
“她秦淮茹生是我们贾家的人,死是我们贾家的鬼!你别以为天天的给我们带点破剩饭剩菜就想勾搭我儿媳妇,做你奶奶的春秋大梦去吧!”
“我告诉你,从今以后,你给我保持点距离,在让我看着你瞎勾搭,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
这个老太婆,简直就是个泼皮无赖,仗着自己儿子死了,天天装穷卖惨,让四合院里的人们都接济他家。
说白了,就是想吃白饭!
整天对着自己的儿媳妇颐指气使,自私自利,无耻至极。
天天吧唧吧唧的嘴吃着傻柱给他们家带的饭菜,把自己养的满脑肥肠,结果天天的给傻柱吊脸子。
秦淮茹看到婆婆出来了,赶忙解释:“哎呀,妈,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有事儿想找人家傻柱帮忙。”
“我想让傻柱晚给咱拿回几斤玉米面,您想多了。”
贾张氏真不是个善茬,张嘴就骂:“你给我把嘴闭,我教训他轮不到你说话。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秦淮茹一脸的委屈,明明自己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个死老太婆和三个孩子能吃饱才放下身段去找傻柱帮忙的。
秦淮茹虽然也无耻,但还是会拿捏分寸的。尤其是在外人面前。
她是一个农村人,好不容易嫁到城里,靠的也就是好看的脸蛋和会生养的傲人身材。
这些年来到贾家,日子也不好过,婆婆贾张氏好吃懒做,天天想着霸占着家,霸占着自己儿子。
要说那个秦淮茹男人贾东旭也算个“妈宝男”,结婚后,贾张氏像个皇太后一样整天撺掇贾东旭让秦淮茹干活,生儿子,还不给吃好的。
秦淮茹也是争气,连着生了仨,贾东旭却没有那个命,槐花还没出生自己就归西了。
贾东旭死了,秦淮茹也并不是很悲伤,反而还有几分解脱的意味。
因为她能顶替丈夫的位置,成为轧钢厂一名正式员工,还能吃商品粮。
白天不用在家看那老虔婆的脸子,还有工资可拿,也不用整天听着吃闲饭的话语。
“老太婆,以后跟我说话把你的嘴巴放干净点,是你儿媳妇有事找我帮忙的,你骂谁呢,你真是狗咬吕洞宾,狼心狗肺的玩意儿。”要说这何雨柱,怼人的功夫还真是一流。
秦淮茹一听这话,心里不由得一喜,嘴角嵌过一丝笑意。
哼,老太婆,你看有人在乎我吧!
心里这样想着,嘴却说道:“哎呀,傻柱,别这么说,她是我妈!”
秦淮茹可不傻,傻柱就是他们家的摇钱树,平时只要秦淮茹一开口,就算是刀山下火海他傻柱都是在所不辞。
其实秦淮茹早已习惯了舔狗傻柱。
何雨柱嘟囔了两句,转身回屋了。
寡妇门前是非多,幸亏当时的二十块钱见证了人心。
李长龙靠在自家门目睹了这一-大清早的热闹非凡,有一种非常幸灾乐祸的感觉。
老虔婆贾张氏被何雨柱骂了个狗血喷头,又眼看着何雨柱扬长而去,看着一旁傻愣着的秦淮茹,她咬着牙一跺脚,把气全撒到这个儿媳妇身了。
“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以后离这些野男人远点,我还没死呢,管不了你了是吧,成天的给我眼药,以后除了拿饭的时候都离他远点,拉拉扯扯的,也不嫌臊的慌。”
“妈,我还不是为了棒梗和小当,槐花他们几个,孩子小,正在长身体的时候,我就想让傻柱帮我从食堂顺点面回来。”
秦淮茹一脸委屈的说着。
“呸,往常只要你一开口,那傻柱他什么话不听,还用得着拉拉扯扯的,我警告你,想改嫁,趁早给我死了这条心。”
骂完秦淮茹,贾张氏一掀门帘,回屋躺着去了。
这个老太婆除了给孙子棒梗做鞋,一天天的什么也不干,每天享着清福。
小当和槐花的鞋都露脚指头了,老太婆全当没看见。
洗衣做饭的活都是秦淮茹来干,吃饭还有长期饭票傻柱伺候着,要说他家餐桌,靠着傻柱的接济,比四合院里一般人家的饭菜都好。
秦淮茹越想越委屈,红着眼睛继续干活。
这个时候,后院的许大茂从这里经过。
看到秦淮茹这个俏寡妇一脸委屈,两眼通红,不禁嬉笑着走过来,揽了一下秦淮茹的腰,说道:“呦,这大清早的,谁这么不开眼欺负我们秦姐,谁这么该死,告诉我,我去收拾他。”
许大茂是第三轧钢厂的放映员。油嘴滑舌。
那个年代,电影放映员可是一个美差。
就连在京城,想要看一场电影都不容易。
更别说在乡下,许多人一辈子估计都没看过电影。
所以电影放映员在当时就成了香饽饽。
许大茂是远近闻名——头顶长包脚底流脓的混不吝,爱财爱命爱美女,自私自利的精明小人,仗着自己的职位,经常趁放电影的机会勾搭人家小姑娘。
现在虽然跟娄晓娥结婚三四年了,却一直都是狗改不了吃屎的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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