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数九寒天,
一个穿着破大衣,露着腿的男人捂着脸一溜小跑,
惹的众人哄堂大笑。
别说,搁现在光腿穿大衣也是街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他许大茂还挺前卫。
......
傻柱这才拿起一根木棍,
从旮旯挑起许大茂的大裤衩,
直接塞进了火灶炉里,
嗨,这味儿!
直钻鼻子,害的傻柱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似乎锅蒸的馒头都不香了。
“大傻帽啊大傻帽,裤衩子没了,光着腚回家,
我看你一会回去怎么跟你老婆交代!”
......
不一会儿;
许大茂夹着腿冻得嘚嘚瑟瑟的回到大院。
下面围着从傻柱那扯的旧围裙,
好赖有块布遮着。
许大茂心想:
这会儿如果娄晓娥不在家该有多好!
这时候,顾不三七二十一了,
许大茂鬼鬼祟祟的跑回家!
一路遮遮掩掩!
......
眼前的一幕彻底把许大茂惊呆了!
家门口居然堆着沾了屎的衣服,裤子,手表,
尤其是那大裤衩子赫然醒目的平铺在门,
这不用说,看到是半夜有人放的,
沾了某些物质去已经硬邦邦的冻在门了。
许大茂再一次傻眼了!
这下可真是黄泥掉进了裤裆,说也说不清了。
......
不一会儿,许大茂家传出了一阵阵杀猪般的嚎叫。
约莫过了半小时,
许大茂鼻青脸肿的跑了出来,
划拉起门口的衣服抱着就要往外跑,
不过这次可是穿了衣服。
“许大茂,发生什么事了?和娥子又打架了?”
正准备班的壹大爷走前去,
看着一脸狼狈的许大茂,
关切的问道。
许大茂脸,脖子手臂被抓的满是血痕。
“啊,没事,没事,壹大爷,小娥我俩闹着玩呢,”
“您忙,您忙!”许大茂急忙掩护自己。
麻利的把抱着的衣服往身后藏。
“许大茂,你不要脸,谁跟你闹着玩?”
娄晓娥听到壹大爷的声音,赶紧从屋里走出来!
满脸的愤怒,目光着带着火花。
“壹大爷,您给评评理,他许大茂从昨天走了,一直到早才回来,
就穿了个破大衣,裤子丢了,裤衩子也没了,
您在看看我家门,您看看他抱着的是什么?”
娄晓娥边说边哭。
贰大爷和周围的邻居们听着动静也跑了过来,
瞅了一眼狼狈的许大茂,捏住了鼻子。
“许大茂,你一晚没回来,你说说,你去哪了,你这衣服咋回事?”
壹大爷沉声道!
“壹大爷,我昨天真喝断片了,这这咋回事我也不知道。”
“这八成是出去鬼混去了吧?”
看热闹的人理谁说了一句!
“许大茂,你是被人捉奸赶出来了吧......”
“我看像,还是被人堵厕所了......”
院子里的相邻议论纷纷,
一个个掩住嘴,忍不住笑。
“这,许大茂,不是我说你,你的赶紧跟娄晓娥解释清楚。”
贰大爷说道。
“这都让人扒了裤子,肯定是做了啥见不得人的龌龊事了。”
听着这一院子人的议论,
许大茂的脸早已青白不定,
“娘的,一个个的典型看热闹不嫌事儿大,我过我的日子,关你们鸟事,禽兽!”
娄晓娥应该算是个好女人,也是资本家大小姐,
李长龙始终不明白她为什么偏偏选择许大茂呢?
听说许大茂的母亲以前是娄家的佣人,能说会道。
又加三代工农,家里成分还算好。
经常在娄晓娥的母亲娄谭氏耳边夸自己儿子是许大本事。
又加许大茂是轧钢厂正式职工,电影放映员,
不用像工人一样辛苦坐班,待遇也不错。
许大茂也是继承了他妈的优良传统,哄女孩子一绝。
两场电影,两顿火锅就把娄晓娥骗到手了。
她父亲娄振华,据说是第三轧钢厂最大的股东。
轧钢厂被收编成国企后,娄振华应该还在担任厂里的董事。
六十年代,资本家因为成分不好,
娄晓娥属于“下嫁”给许大茂。
在外人看来,娄晓娥人品不错,不像四合院里的其他人,
凡事爱斤斤计较,毕竟人家是受过教育的。
知书达理,又是大家闺秀。
嫁给许大茂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
关键是这牛粪还又干又瘪。
结婚后娄晓娥才发现这许大茂真的是渣的一无是处,
只要但凡是个女的,就一脸贱兮兮的往蹭。
这两年她隔三差五也能听到关于许大茂的风言风语。
所以平时她盯许大茂盯得特别紧。
昨晚一宿没回来,正坐在家里生闷气,
谁知道回来个光着腿的玩意,家门口还有一堆恶心物,
气的娄晓娥抄起擀面仗一顿猛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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