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等到工人都下班了,李副主任拎着个烤鸭,
拿了一瓶子白酒来到轧钢工后厨。
满脸堆笑的对何雨柱说:
“雨柱啊,来来来,咱俩今天喝两盅,”
“你看今天的事儿......”
“今天什么事?李副主任说的是哪档子事儿?”
何雨柱踹着明白装糊涂,
“雨柱,今天小库房的事......”
其实李副主任早就看何雨柱不顺眼了,
别人都是李主任李主任的叫着,就他何雨柱,整天的李副主任李副主任。
“小库房?小库房我只见到李副主任您了,没见过其他人。”
“雨柱就是个敞亮人,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来来来,我敬你一杯,这个鸭腿你拿着。
明天我在给你送一只来,便宜坊的,味道就是正宗。”
李副主任听何雨柱这样一说,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何雨柱心想,这孙子啥时候见着都是倒背个手,
一本正经的,教训这个,批判那个,
现在不就是怕我把他那点破事给捅出去吗。
其实他和刘岚那点事儿,轧钢厂早就人尽皆知,
只是当事人还蒙在鼓里罢了。
刘岚次顶着一脑袋包来班,鼻青脸肿,
就连端了一盆大白菜都洒了一地,
后来撩起袖子才发现胳膊好几道血印子。
闲聊中才知道是他男人打的,要不是家里人拦着,
拎着菜刀早就找李副主任拼命来了。
刘岚的男人也是轧钢厂的员工,
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车间小工,长得五大三粗,一个月工资就二十三块钱。
要不是负担不起家里的吃喝拉撒,
早就不让刘岚在厂里抛头露面了,
弄得街坊邻居的说三道四,别人都骂自己是个“活王八”。
在那个社会,给自己头扣绿帽子,
可是要被人耻笑掉大牙的。
所以,刘岚的男人一直暗暗的较着劲儿。
放出狠话来,早晚有一天,要活剥了李副主任。
“雨柱,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跟别人不一样,
不关心政治,不讨论别人的私事,
一心扑在菜板,你小子饭菜做的好吃,
从来不参与跟厨艺无关的东西,
我很欣赏你这一点呀!”
“对,我就是个厨子,我就管好我这一亩三分地,
我就干我厨子该干的事儿嘛!你放心,我啥都没看见。”
“何雨柱,明天我就给面打报告,
给你升职,任命你为食堂主任,
以后咱们食堂里大大小小的事都由你负责。”
李副主任嘴说着,心里却阴暗的不这样想。
我先给你个甜枣,
等我找到机会看我咋收拾你个小子。
这人万万不能留,万一哪天闹掰了,
还不得把那点事全给捅喽出去,还有他那个徒弟马华,嘴更是没个把门儿的。
“得嘞,谢领导器重。我敬您一杯!”
每个人都在心里盘算着。
这将近万人的大厂,升了食堂主任工资加了不说,
以后说话办事更有威望了。
何雨柱表面不想当官,
其实内心里巴不得早点升值加薪。
那样就更能名正言顺的往回多带两个饭盒了。
秦淮茹也就能多给我飞几个媚眼儿,没准早点能得到她。
其实说到底,傻柱就是馋秦淮茹的身子罢了。
许大茂倒是看得透彻,说傻柱就是一傻猪。
放着自己的好日子不过,倒贴,舔狗,
一天巴巴的赶着给人送吃送喝,
最后连个自己的孩子都没有。
秦淮茹,这些年对何雨柱堪称教科书式的“拿捏,”
充满了人性的贪婪与可恶。
一个未娶,一个丧偶。
按理说,俩人理所当然的应该在一起,
可是秦淮茹就这样一直吊着。
相亲一个她就给拆散一个,
说到底,秦淮茹就是想找个长期饭票供养着一家几口,
还要对自己的孩子视为己出,
活该舔狗傻柱打了大半辈子光棍,
到最后连买电视的钱都被人家算计。
又整天的对着人家打情骂俏,
可是秦淮茹却从来没让何雨柱亲近过自己,要说睡一起,想都别想。
李长龙以前看电视剧的时候,就曾经为何雨柱打抱不平。
穿越过来了,竟然跟何雨柱是这种关系,
所以平时别看俩人不来往,都在一个院住着,关于何雨柱的一切也基本有所了解。
何雨柱每个月三十八块五的工资,
一日三餐大多都是在食堂吃饭,很少买菜。
攒的钱不是被秦寡妇借走了,就是给贾棒梗交了学费。
原本何雨柱是出于同情,一个寡妇带着三个拖油瓶,吃了顿没下顿,
时常的接济一把,可一次次的雪中送炭,
送着送着,秦淮茹就把这种恩施当成了理所当然。
特别是穿越前李长龙看的那一节,
何雨柱拿回来四个饭盒,刚想打开,
一口还没进嘴,秦淮茹麻利的进来,
手疾眼快的一拾掇全部装走了。
这简直就是猪狗不如,畜生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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