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壹大爷,快找人蒯些大粪汤子,给她灌进去,”
聋老太太柱着拐棍儿刚走到门口,便吩咐易忠海去弄粪水,
壹大爷壹大妈瞬时明白过来,
以前谁家有老爷们老娘们寻死觅活吃药的时候,
喝了药以后来不及送医院,就是舀一勺大粪汤子撬开嘴给灌下去。
一般人中毒以后,灌粪水是催吐的土方法。
大家看着已不省人事的贾张氏,也顾不那么多了,
壹大爷看了看四下,也没找到趁手的家伙,看到贾张氏躺着的炕沿下放着的尿盆,顺手就拿了起来,一溜小跑儿着朝茅厕跑去。
怎奈正是寒冬腊月,茅厕里的排泄物早已冻得冒尖直立。
前院张大爷正在“吭哧吭哧”的往外拉着,
壹大爷手疾眼快,直接就着新鲜连带着下面带冰碴蒯进盆里,
端着尿盆就这样进了屋,大伙一瞅,都像见到马蜂一样,慌忙挤到墙边。
聋老太太看了看,赶忙说:
“这哪能灌进去吆?快去外面的炉子,给加点水化稀了才好灌。”
一群人听到这句话,加这张大爷这刚出来还没有散去的味,直接就吐了。
壹大爷顾不这些,赶忙催着棒梗去外面炉子加热,
没一会,棒梗在外面喊道:
“这要煮开了吗?”
壹大爷叹了一口气,
“化开成稀得就行,你是要烧金汁啊?”
其实在古时候守城金汁就是这玩意。
屋里说着,屋外应着,院子外面的人不知道情况可是受不了,
架不住这东西着实不是个正经味儿,好几个人,把着大门捂着鼻子往里看着,
“嘿,你小子这是煮屎吗?你再这么干,我们可是找居委会王大妈管管了啊,你这怎么不正经淘了呢。”
棒梗哪管得了那些,捏着鼻子就端回到屋里,
屋里此时更是一片狼藉,除了炕吐得外,站着的更是吐得一塌糊涂,谁又不敢往外挪,生怕一个不小气粘刚煮出来冒着黄泡的汤水。
“快,快,给她灌进去。再晚来不及了,”
众人一听,顿时眼睛瞪得溜圆,又往墙边靠了靠。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贸然行动,”
也没有一个人手接过这外面本就包浆的尿盆。
“秦淮茹,快,给你婆婆灌下去,”
聋老太太吩咐,
“她壹大妈,贰大妈,你们摁着,她壹大爷你把她嘴掰开,往里灌。”
好家伙,好大一会,一屋子人见那尿盆传到炕,才捏着鼻子跑出来,弯着腰大口的喘着气。
不时的伴随着干呕的声音。
贾张氏这时正两眼紧闭,咬紧牙根儿,说啥也不肯张开嘴,
似乎听见了大家的说话。
壹大爷费了九牛二虎的劲儿才撬开她那紧紧咬着的牙,
秦淮茹端着盆就往嘴里灌了下去,也是灌得太快,那没来得及流进食管的黄绿色汤水,顺着嘴角流到贾张氏此刻整枕着的枕头。
随着“汩汩......”的流进肚子,也许就过了三四秒钟,昏迷的贾张氏哇的一声,
大口的就喷吐了出来。
“卷个纸筒子塞嘴里,别流到外面,继续灌,不能停......”见贾张氏吐了一会后,聋老太太又发话了。
贾张氏动动眼皮,嘴刚要动,剩下的汤水就从纸筒更快的入口了,
几人有了刚刚的经验,这次配合的行云流水,一点也没洒到外面,全进了贾张氏的嘴里。
贾张氏又是一阵翻江倒海,连按着她的壹大妈和贰大妈都不知道贾张氏这般有气力,此时的贾张氏眼泪哗哗的流,连鼻子里都往外流着黄水,
“还不够,棒梗再去蒯,再煮,这次再稀点,你奶奶年龄大了,禁不起一点毒。”
聋老太太柱着拐棍敲着地板狠狠呆呆的说。
不多时棒梗便又端来一盆冒着泡的黄水......
贾张氏虚弱的早已动不了,又是一番操持,在一众人的努力下,
贾张氏脑袋一歪,“哗哗......”的吐个昏天暗地。
如此反复的折腾了五六回,厕所里本来就要让人处理的粪便都明显见少时,
大家这才放下贾张氏,
贾张氏这一闹腾,本就虚弱的身子,像被人抽走了筋骨一样两眼空洞的躺在炕,一动不动。
大家见贾张氏活过来了,谁也不愿停留,争着抢着往门外走,
聋老太太这回也不用壹大妈壹大爷扶了,小脚捯饬的还挺快,刚走出门口,“噗嗤”一下露着没牙的嘴乐的那是一个开心。
屋内只留下苦不堪言的秦淮茹和一动不动的贾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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