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脑袋撞破了,秦淮茹脑袋撞破了......看看你们这些不要脸的干的好事,我们家来要钱,
把我们孤儿寡母的逼成啥样了,大家快来呀,秦淮茹想不开,把脑袋撞破啦!”
贾张氏站在门口嗷嗷大喊。
刚进屋的何雨水“咣当”把门一关,
见过没脸的,真是没见过这么没脸的,
秦淮茹手捂着伤口,血一会儿功夫就染红了半面儿头发。
院里的人听到贾张氏大声嚎着,不紧不慢的走过来看热闹,
大家早已习惯贾张氏虚头巴脑的这一天,有屁大一点小事都会大呼小叫。
所以街坊邻居这次也认为没什么大不了的,肯定是贾张氏又自己在制造惊恐。
听到贾张氏的叫声,最先过来的是壹大爷易忠海。
他听说秦淮茹把头撞破了,第一时间直冲过来。
进屋一看满头是血的秦淮茹,二话没说,背起来就往外面跑。
留下贾张氏和壹大妈在门口面面相觑。
壹大妈对贾张氏说:“你去把钱拿,我给送到医院去。”
贾张氏:“我没钱,我家钱都被秦淮茹藏了私房钱,”
壹大妈指着贾张氏的鼻子说:“你呀你,谁不知道每个月秦淮茹给你三块钱,你存了好几百了,救你儿媳妇命还舍不往外拿。”
壹大妈说完,回自己屋找钱去了。
壹大妈想借着送钱的机会,去医院看看,
自己老头子背着一个寡妇走了,心里也不放心。
“秦淮茹都是被他们逼的啊,这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们这老的小的可咋活呀,”
贾张氏见站着哭不应手,干脆往地一坐,边哭边拍着地,
拍完了地,手在往脸一抹,一把鼻涕一把泪,一把土,越发的显得丑陋无比。
“贾张氏,你别哭了,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秦怀茹刚刚我见着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功夫就满脑袋血了。”
张大妈问道。
“就是,你可别嚎了,快说说咋回事吧。”
旁边人附和着。
“你们看着没,他们家何雨水欺负人,我们家找秦淮茹要钱,说是要傻柱的钱,我们哪知道啥钱啊,”
“刘海中那老犊子也过来帮腔,说话没凭没证的,凭啥说我们拿他钱了,谁看见了,”
“这不,秦淮茹一下子想不开,说这回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干脆不活了,进屋我一眼没看着直接撞墙了,这不是欺负我们家没个男人吗?”
“你们给评评理,有没有这样不要脸的,他傻柱的钱,他傻柱自己咋不来要呢。让一个小丫头片子来要算哪门子事?”
贾张氏一边哭着,一边拍着地,脸鼻涕眼泪伴随个泥土,跟个跳梁小丑一眼。
一口咬定就是秦淮茹被逼无奈,为了自证清白,一头撞的。
丝毫不提自己一鞋底子呼过去扎的。
得着便宜卖着乖!
......
何雨水干脆塞了个纸团进耳朵,任由她贾张氏爱闹就闹去,
她知道如果这会出门,跟贾张氏对质,就那个老泼皮,何雨水是一点便宜也占不到的。
不过何雨水心里也犯了嘀咕,
像秦淮茹这样,根本就不可能自己撞的,她是什么人,何雨水心里清楚,绝不会为这点小事寻死觅活。
但是出了满脑袋血却是真的,到底是咋回事呢?
何雨水想不出来,管他呢。傻哥也快回来了,等傻哥回来在解决把。
壹大爷背着秦淮茹,跟街道办借了台三轮车,脱下自己外面穿的蓝布大褂,往秦淮茹头一盖。
蹬着三轮车以180迈的速度往医院飞去。
到了医院门口,易忠海又是直接背起秦淮茹朝医生办公室跑去,生怕晚了一分钟,秦淮茹死过去。
“这怎么弄的啊?”
医生见有的血已经凝固,湿成一捋捋的头发,询问着病因。
“不小心碰的。”秦淮茹声音小小的,她不知道该怎么说,肯定不能说是婆婆打的,只能瞎编了个理由。
“清洗一下吧,出了这么多血,我要看看伤口大小,这恐怕得缝合。”
医生说完叫来护士,帮助剃了伤口局部的头发。
简单的清洗,消毒,
“没事,这是碰到血管了,所以才会流这么多血,不过看你这伤口,像是用什么锐器扎伤。”
医生检查完伤口对秦淮茹说。
“止住血,旁边破的部位缝合一下,然后在包扎,不能见水,过几天就好了。”医生简单的交代着。
“医生麻烦你给好好检查一下,可不能留下病根儿,要不要拍个片子,做个全身检查?”
易忠海在旁边着急的问,
“你是她家属吧,”医生问道。
“嗯嗯......”易忠海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一句完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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