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指尖有些发抖,她虽然是任务者,可是以前经历的都是些校园爱情,霸总爱上我,千金小姐什么的,这种情况她还从来没有应对过。
但是她经历了那么多世界,该有的冷静和沉稳还是有的。
“傅礼,你不能动我们,不然你一定会后悔的。”
傅礼闻言看了她一眼,饶有兴趣的开口。
“后悔?我后悔什么?”
“动手。”
傅礼微微侧目,没在理会温暖。
压制着沈祁和温暖的人闻言直接就要动手。
“住手!”
裴厌满目的戾气,他看着傅礼,声音冷的好像猝了冰一样。
沈祁和温暖两人都看向了裴厌。
沈祁冲他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答应。
温暖则是罕见的露出了一丝害怕,双眸看着他,似乎是在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裴厌起身,一手插兜,他手里握着佛珠,漫不经心的转动着。
他抬眸看向傅礼,声音听不出情绪:“换个条件。”
海关出行证明牵扯的人太多了。
傅礼似乎是料定了裴厌会这么是,他微微眯眼。
“听说你最近买了批货?拿他们交换。”
傅礼转身,想要往沙发边走。
裴厌却看准时机,直接控制住了傅礼,他手腕上面的佛珠有一个挂件,挂件打开是一个带着寒意的小刀。
“不许动,放了他们,否则你也别想活着回去。”
裴厌一手锁着傅礼的喉咙,一手拿着刀抵在他的动脉上。
傅礼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哪怕脖子上面已经传来了阵阵刺痛。
“裴少真是好身手。”
裴厌没说话,只是手中加重了力度。
“不过裴少觉得,我放了你们,你们有机会走的出这里吗?嗯?”
他声音很轻,宛如平常和人聊天一样,听不出任何波动。
裴厌啧了一声:“那你觉得,我会在没有确保安全内放了你吗?”
傅礼没说话,他还真把这一点给忘记了。
裴厌手中加重了力度,白皙的脖颈被刀刃刺破,鲜血宛如露珠一样争先恐后的流出。
傅礼下意识的握紧手指,下一秒一把枪反手抵在了裴厌腹部。
“裴少,姜还是老的辣,想要和我比,你还差了点。”
裴厌抿唇,他低头扫了一眼抵在自己腹部的枪,一脸平静。
语气淡淡的说了四个字:“刀上有毒。”
傅礼差点一噎,差点当场来了个心机梗塞。
脖子上面的确和平常的刀伤感觉不一样。
有些麻,还有些痒,过分的刺痛让他几乎肯定了裴厌说的话。
他终于绷不住了,咬牙切齿的开口:“放开我,把解药拿出来,我放你们走。”
裴厌几乎是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就放下了手里的刀片。
傅礼脸色有些不好,有些煞白,但是却依旧维持着笑容。
“我收会刚刚的话。”
他说完后挥了挥手,黑衣雇佣兵瞬间放开了对沈祁和温暖的压制。
沈祁麻溜的跑到了裴厌旁边,朝他挑眉,“可以啊兄弟,鸡都没有你心眼多。”
裴厌瞥了他一眼:“……狗都比你会说话。”
沈祁嘴角抽了抽。
温暖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这是结束了吗?
可是为什么架还没打?沈祁的腿也没断?
“解药什么时候给我?”
傅礼看向裴厌,指尖微动。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裴厌会在刀上抹毒。
脖子上面的刺痛,还有有些软的腿,让他清晰的意识到,这毒可能还挺严重。
裴厌瞥了他一眼,他总感觉,事情没有他想的这么简单。
似乎是证实了他的想法,下一秒,门被人撞破,一群人直接涌了进来。
裴厌注意到傅礼脸色的变化,确定了这不是他的人就放下心了。
这些人不是他的,那就证明他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毕竟傅礼还需要他救。
他们目的很明显,是冲着沈祁和他来的。
没有领头的,但是这些人训练有素,又一下子来了那么多,恐怕那个人就在这里藏着。
其中一人看向傅礼,“傅先生,先生有请。”
傅礼和裴厌对视一眼,两人交汇了眼神,随后傅礼这才离开。
解药不解药他能不能拿到他不知道,但是裴厌,今天恐怕没那么容易出去。
如果是他来处理这件事情,或许没有什么,可是偏偏对方是连他都要忌惮两分的人。
“动手。”
那人说完后身后的人直接朝裴厌和沈祁温暖三人围了上去。
他们身上穿着统一的黑色西装,手里拿着一根棒球棒。
有些裴厌和沈祁不可抑制的后退,然而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落了下风。
温拿积分买了道具,她护住了裴厌,而沈祁和剧情里面的一样,眼看就要被人打断了腿,突然一根玻璃珠弹到了那人手上。
那人惨叫一声,手里的棒球棒落下。
沈祁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
就在刚刚,如果不是有人阻止,他的腿就断了……
沈祁当时只感觉心都跳到嗓子眼了。
他看向了裴厌和温暖。
温暖护着裴厌,他们两个倒是没什么事。
但是这一刻却显得他好像一个局外人一样。
沈祁抿了抿唇,眼底划过一丝异样,他转头看向了门外,一个带着黑色鸭舌帽的人半靠在门边。
因为她的到来,场面一瞬间有些安静。
傅礼还没有来得及走。
他距离她很近,在看见她鸭舌帽下面的脸时微微一愣。
“啧,挺热闹啊。”
很快来人就开口了。
她一身的冷意,身上穿着白色唯卫衣和黑色休闲裤。
脚上踩着一双小白鞋,头发披散,皮肤白的发光。
容今微微抬眸,漫不经心的打量着眼前的这一幕。
有人看向容今,是那些黑衣人。
“哪里来的小丫头?滚出去,不然小心我们连你一块打!”
容今微微挑眉,嘴角笑容带着几分邪气,眼角微微上扬,媚意横生。
“口气真大,就是不知道你们家老大会不会允许你们打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扯了一个男人进来。
男人大概四五十岁,头发有些发白,一身的肥肉看起来格外油腻。
身上还穿着西装,有些不伦不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