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柏轻轻的喝了一口茶脸色不变道:“继续说!”
“朱亮祖频繁来往于当今的中书省又丞相胡惟庸的家中,两人每次都是密探许久,每次都十分的谨慎!”
“朱亮祖为人十分的跋扈,动辄就要打死家中的农户,而且他家的百姓田租十分的高!”
“纵容家丁强抢民女,纵容家奴掳掠已经是屡见不鲜了!”
“在当地可谓是怨声载道,说百姓乃是民不聊生其实也不为过!”
朱柏轻轻的点头道:‘这些都是孤知道的,最近你们都看好了此人,他什么时候吃饭!’
“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出恭,什么时候睡觉,和哪个小妾睡的觉,出恭的时候用了几张草纸!”
“这些孤都要知道!”
“标下明白!”
此时的胡惟庸府邸!
朱亮祖十分着急的看着眼前一脸淡然的胡惟庸道:“我说胡相你还又心思笑呢!”
“我为何不能笑?”
“如今京城的百官不知被抓了多少,大家都已经知道了如今的锦衣卫便是当年的检校府!”
“据说那位的家中都有这些人的影子啊,长此以往我们的日子怕是更加的难过了!”
“要是被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我们岂不是更加的被动?”
胡惟庸淡淡的一笑道:‘那永嘉侯今日便告诉我该怎么做?’
“那是湘王,是陛下的皇子,难道还能中书省去弹劾?”
“当今皇对自己儿子的关心难道你不知道?”
“可是...可是...”
胡惟庸淡淡的笑了笑道:“稍安勿躁,所谓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一切才刚刚开始啊!”
“这京城一石头下去砸死十个当官的,九个半都是不干净的!”
“须知万事都要有耐心!”
“耐心,还要耐心,再耐心我们就要去锦衣卫的大牢里叙话了!”
胡惟庸则是轻轻的拿起来自己手里的棋子放在了棋盘,脸闪过了一抹狠辣道:“欲要让他灭亡,须得让他疯狂啊!”
“湘王不过是陛下推出来的人罢了,你剪除了湘王难道就没有别人了?”
“还有秦王,晋王,燕王,还有那么多的皇子,你能一个个都处置掉?”
“那可如何是好?”
“等!”
朱亮祖愣了下无奈的摇头就走了出去!
锦衣卫新立,但是声明已经开始逐渐传播,京城当中三天之内便有百人被抓走!
“被抄家,杀头,流放者更是不知凡几!”
朝中如今人人自危,生怕锦衣卫来抓自己!
生怕下一个倒霉的就是自己!
皇宫文华殿!
朱元璋看着手里的奏折有些意外道:“北平的军饷这就够了?”
朱柏耸肩道:“皇,这便够了!”
“儿臣抄家之前每家都是证据确凿才动手,不怪儿臣大兴牢狱!”
“实在是他们做的十分的拙劣啊,让人一眼就看见了破绽!”
朱元璋一言不发的将自己手中的奏折给了朱标!
朱标看了一眼微微叹气将自己手里的奏折放下道:“爹,难道便没有一个清官了吗?”
“您登基以来对待贪墨如此严厉!”
“尽然还有如此多的人趋之若鹜,京城尚且如此,京城之外呢,那些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呢。怕不是更加的骇人?”
朱元璋微微闭着眼睛道:“老大!”
“儿臣在!”
“你传旨不要户部筹措了,将这些银子全部送往北平!”
“儿臣遵命!”
“老十二!”
“儿臣在!”
“你继续探查,这件事做的不错,可谓是解了咱的燃眉之急。”
“儿臣明白!”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儿臣告退!”
“儿臣告退!”
朱标和朱柏两人并排走在宫内,两人沉默了许久!
“十二弟!”
“臣弟在!”
“听说你历次都是亲自监斩的?”
“是!”
朱标转身狠狠的一个嘴巴就朝着朱柏抽了来!
“混账!”
“谁让你去的?”
朱柏愣了下跪倒在地拜道:“殿下息怒!”
朱标愣了下来狠狠的一脚就给朱柏踹倒了!
“什么狗屁殿下!”
“孤是你大哥,长兄如父,我还不知道你吗?你从小杀鸡都不敢,见了血腥就头疼!”
“如今胆子大了,敢杀人了,不这次要看着,是不是下次就要请自动手了?”
“你告诉孤,你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
“历来为皇家做这样事情的哪个能善终的?孤和父皇是要你去提督锦衣卫,可是每叫你做亲自动手1”
没叫你做双手沾满了鲜血的刽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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