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锦也看着她道;“是啊,大姐,想什么啊?”
徐妙云阴沉着脸道:“为何湘王就打了李景隆但是始终都不曾动手打他?”接着伸手指着徐增寿!
徐妙锦天真道:‘姐姐,咱爹和皇情同兄弟,想来他也不敢动手!’
徐妙云转身看着徐增寿道;“你也是这么看?”
“还请大姐赐教!”
徐妙云看着徐增寿道:“湘王打了李景隆是因为曹国公乃是皇的外甥!”
“之所以动手打他那是教他也是救他!”
“湘王动手了之后便变成了另一个性质,可是对我们却是始终都十分的礼遇,你们觉得这是宽仁?是对我徐家的爱护?”
“难道不是吗?”
“这是对我徐家的警告,如今咱爹手握军权说是权倾朝野也不为过了,爹一直奉行的便是不结党,不搞那些虚的!”
“如今你在这里这么一闹,咱爹多年的韬晦都要被你毁了!”
“名为爱护,实则乃是捧杀,警告倒是也说不,更多是劝戒!”
“我要猜测的不错今天出来的勋贵家的子弟大多都不能下床了!”
徐妙云表情怪异的看着车窗外道;“咱们这位年纪不大的湘王,心思可是不简单,咱们是小看了他啊!”
徐妙锦则是闪着灵动的大眼睛道:“大姐,这可不一定哦,或许他真是帮咱们家呢!”
“怎么说?”
徐妙锦嘿嘿一笑道:“正如大姐所说咱们家乃是一等一的勋贵之家,权倾朝野,神受皇恩!”
“如今父亲已经是一等公爵,就连哥哥都是三品了,此次爹爹又出兵了,那么这次皇该赏赐什么呢?”
“总不能封王吧?要知道只有已经故去的开平王封王了!”
徐妙云惊讶道:“你是说?”
“大姐,这是湘王送来的人情,给爹爹送来一个把柄!”
徐妙云愣了下脸色变得更加的严肃嘴里开始不停的呢喃:“湘王,好一个湘王啊!”
...
一夜很快过去了!
第二天日三竿朱柏才换了锦衣卫的飞鱼服来到了衙门!
“都准备好了吗?”
“启禀殿下,罪大恶极者十三人都已经送到了法场!”
“其余人的罪行都已经抄了副本!”
“一切就等殿下了!”
朱柏淡淡的点头道:“从西街出,一路传唱几人的罪行,告知百姓城东菜市口议罪!”
“百姓皆可从旁观看!”
“属下明白!”
朱柏则是起身坐着马车就来到了菜市口!
当仁不让的坐在了主位!
对面的街道则是密密麻麻全部都是人了!
陈南小心的来道:“王爷,时辰到了!”
朱柏淡淡的开口道:“开始!”
很快一个一身囚服的中年人就被拉了来!
陈南拿着卷宗朗声道:“刑部侍郎王违,徇私舞弊,贪墨漕运粮食!”
“为官多年更是坏事做绝!”
“洪武八年任相沿府台,欺压百姓,横征暴敛,大斗进,小斗出!贪墨税银一百七十万两!”
“今日明正典刑,处以极刑!”
“夷三族!”
轰!
百姓们斗沸腾了,他们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新鲜事,听完了罪状之后都是愤怒的朝着面开始丢起了菜叶子!
“狗官,该死,你真是该死啊!”
“诸位父老,我认识他,我当年就在,这个狗官当年将我弟弟的手脚打断,一辈子斗不能站立!”
“他的儿子抢走了我的妹妹!”
“今日终于是大仇得报,老天有眼啊!”
朱柏愣了下嘴角挂着笑容站起来道:“但凡曾受此人剥削,欺凌者,可尽数出列!”
“锦衣卫乃是天子亲军,自然要为天下百姓做主!”
“有冤者,可尽数登台!”
“我来!”
“我也来!”
一瞬间就有十多人冲了来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下面的百姓们都是群情激愤!
陈南一看时间差不多了!
转身朝着朱柏的位置跪下拜道:“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使,本次执行指挥,请殿下示!”
朱柏淡淡的开口道:“斩!”
“提督大人有令,斩!”
很快一队任就被拉了来!
夷三族,一家子就牵连了几百人!
夷三族在古代是要比诛九族更加烈的刑法,诛九族只是按照血亲开始排列!
夷三族则是连你们家院子里的狗斗要杀了!
蟋蟀都要竖着劈成两半!
就是你们家院子里的蚂蚁窝斗要浇开水才行的!
一排人并排跪在原地!
刽子手手起刀落!
人头落地!
接着就是另一队的任被拉了来!
连续十多次才算是完事,底下的污水斗已经被血染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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