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这里怎么啦1”说话的人是刚刚林天骄的接触王哥,看起来有人跑到外面通风报信,把他叫了回来。
一大爷易忠海气急败坏的指着林天骄说道:“小王,看你教出来的好徒弟。”
《情满四合院》世界二十世纪六十年代,那时候兴接班,林天骄到轧钢厂班是接大伯的班,不过这钳工手艺,是这叫王建国的三级钳工用一个月时间手把手教出来的,所以在其他人看来,林天骄是老王的徒弟。
“倚老卖老,什么东西。”
林天骄撇撇嘴,并不在意王建国有些尴尬的表情,是,王建国手把手教了他一个月技术,但是工作的事归工作的事,感情生活归感情生活,他不是那种为了稳定就能跟看不惯的对象虚与委蛇的人,更何况主线任务就是让林天骄他做个恶人,以恶治恶。
“闹什么闹?你们想干什么?”
没等王建国说话,外面又走进来一个人,不用看也知道是轧钢厂车间主任老张。
有人在轧钢厂车间主任老张耳边小声嘀咕几句,于是轧钢厂车间主任老张好奇的问道:“林天骄,你为什么骂易忠海?”
“骂他,我还想打他呢。”林天骄不服的说道:“这是我们院儿管事的一大爷,欺负我是新来的,差我去食堂打饭还不给饭票,主任,我骂他怎么了?这种东西不该骂吗?”
后面围过来的人这才知道俩人为什么掐起来,轧钢厂车间主任老张一听林天骄这话,皱了皱眉,面带质询看向易忠海。
易忠海连忙说道:“主任,我没说不给他饭票。”
“少虚情假意糊弄人,回你也说给我,给了吗?”林天骄见状嘲讽的说道。
易忠海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大声说道:“林天骄,我说你这小子怎么不讲理?回我没给你吗?是你自己不要的。”
林天骄笑了,知道易忠海这是不仅在给自己洗白,还在挖坑打算坏自己名声,于是假装委屈的说道:“我那不是不想要,是不敢要。易忠海,你是谁?四合院里的一大爷,我是谁?才住进去的前院新丁,我敢得罪你吗?得罪你,我以后还能过安生日子吗?
可我万万没想到,经过次的事,你把我当软柿子了,得了便宜还卖乖,还跟我来这套,呸,爱咋咋地,孙子诶,爷爷不伺候了。”
“你……你满嘴胡说八道。”易忠海记得很清楚,回林天骄推辞饭票不受的表情那叫一个真诚,还说自己是他大伯很敬佩的人,如今俩人分到一个车间,以后跑腿打杂的活儿就由他去做,算是孝敬长辈了。
现在呢?林天骄这小子嘴皮一碰下嘴皮,味儿全变了。
林天骄继续反驳说道:“我满嘴胡言?当时王哥、钱姐也在场,不信问问他们,我有说瞎话吗?”
王建国和钱姐不发一言,他们的心情和易忠海差不多,当时的情况可谓一副长慈幼敬美好画卷,现在是想反驳又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因为排除感情因素,林天骄说的是事实。
事到如今,即使轧钢厂车间主任老张有心偏向易忠海也不好做的太过分,便朝那些看热闹的人说道:“散了散了,再不去打饭,菜渣都没了。”
待得工人们散去大半,轧钢厂车间主任老张才冲林天骄说道:“年轻人有血性是好事,不过你应该是误会老易了,他不是那种爱占小便宜的人。”
说完轧钢厂车间主任老张又冲易忠海说道:“你说老易你也是,这里到食堂就两步路,怎么不自己打,非要别人帮忙?行了,这件事就这样吧,都该干嘛干嘛去。”
轧钢厂车间主任老张各打二十大板,完事他走了。
林天骄整了个嘴痛快,手撕易忠海,也算揭露了他伪善的冰山一角,为以后以恶治恶小试身手,自觉没有吃亏,便端着饭盒走了。
易忠海气得吹胡子瞪眼,指着林天骄的背影说道:“你看这……这……这叫什么人呐……”
轧钢厂车间剩下的人不好说什么,也只能劝他别跟年轻人一般见识,完事回家的回家,去食堂的去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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