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易忠海对于林天骄这个刺头不忿的说道:“林天骄,你简直一派胡言!”
“胡言?”林天骄冷笑着继续说道:“咱先别说胡言不胡言,就这事儿,易忠海你就没资格管。”
一大爷易忠海怒道:“林天骄,我是这院儿里的一大爷,为什么没资格管?”
二大爷刘海中为了维护四合院三位大爷的共同权威,也在一边帮腔说道:“林天骄你……你这说的是什么话,老易、我、老阎可都是院里人共同选出来的管事大爷。”
林天骄不屑的说道:“他们认是他们的事,反正我不认。”
三大爷阎埠贵也是卖弄学问说道:“少数服从多数,林天骄你不懂啊?”
林天骄见状继续反驳说道:“你们人多怎么了?老话说的好,要敢于同恶势力做斗争,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你们没理,我为什么要服?我不仅不服,还要与罪恶不共戴天,坚决抗争到底!”
“你看这……老易……你说……”三大爷阎埠贵被林天骄一句话闷得又气又急还怕。
一大爷易忠海也是被气糊涂了,准备让林天骄先说说看,找到机会联合四合院众人狠狠惩罚他,于是开口说道:“林天骄你说你占理,我倒想听听,你占什么理?”
“棒梗是偷鸡贼,傻柱、秦淮茹、贾张氏包庇偷鸡贼,这是事实没错吧?好,那么接下来,就是怎么惩罚和警戒了,这两项内容为的是什么?为的是教育棒梗对不对?
而你,易中海,你连孩子都没有,换句话说,你一绝户,缺乏教育孩子的经验,有什么资格管这件事?”林天骄有理有据的解释说道。
“你……你……你……”一大爷易忠海被林天骄一句“绝户”弄得七窍冒烟,话都说不完整啦。
“道理摆不过要打人了是吗?你来……你来……”林天骄见状指着一大爷易忠海说道:“易忠海,别以为你岁数大我就会让着你,你敢对我动半个指头,信不信我卸你一条腿下来。”
“老易,别跟他一般见识。”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见状赶紧拉住一大爷易忠海,二人这么做表面有劝架的成分在里面,其实二人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因为一老一少真打起来,最直接的后果就是损害三位大爷在四合院里的权威。
“易忠海,你没话说了是吗?”林天骄于是转移话题,看了一眼刘光天刘光福二人说道:“二大爷,你有孩子,有资格管,如果你的儿子偷东西,你会怎么教育他们?”
刘海中顿时被问住了,平时他怎么教育儿子的?但凡出点错,少不了一通胖揍啊,而且逢人便讲棍棒之下出孝子,可是这里你要说拿棍子抽,那不等于给棒梗定罪吗?秦淮茹和她婆婆不恨死他才怪。
“理屈词穷,二大爷你也没话说了吧?”林天骄又看向三大爷阎埠贵说道:“阎埠贵,要你说,许大茂家这只鸡,秦家应该赔多少钱才合适?”
三大爷阎埠贵瞄了一大爷易忠海一眼,最终选择不得罪一大爷易忠海说道:“朝阳菜市场明码标价,一只鸡一块钱。”
“阎埠贵,这么说来,偷东西只需要按市场价赔就好是吗?那行,明天我就赶在你班前,把你那辆永久牌自行车拿去卖了,等我下班再把卖车赚的钱给你送家里去。”林天骄笑着说道。
三大爷阎埠贵顿时无语了,委屈的说道:“哎,林天骄,你这人怎么可以这样?”
“我哪儿样啊?”林天骄指着棒梗嘲讽的说道:“没办法啊,现成的榜样在这儿呢。”
三大爷阎埠贵一摊手,连忙说道:“得,这事儿我不管了还不成吗?”
二大爷刘海中也跟着见风使舵说道:“那我也不管了。”
一大爷易忠海这会总算顺过一口气,为了自己的面子也破罐子破摔说道:“我也不管了。”
一瞧三位大爷都不管了,贾张氏两手在地一拍,扯着嗓子嚎叫:“我的儿啊,你在天有灵,睁开眼睛看看吧,这世有缺德的人呀,欺负我们一家孤儿寡母。”
“都不管了?”林天骄懒得搭理贾张氏,望许大茂说道:“那报案吧,咱们该抓的抓,该审的审,该赔钱的赔钱。”
“林兄弟,林兄弟。”许大茂见状拉着林天骄的手说道:“这棒梗,你说该怎么罚就怎么罚,你看这快大过年的,咱院子里的事院子里解决,别去烦劳派出所的民警了,好不好?”
“怎么?许大茂,你这是怕事情闹大了?”林天骄继续说道:“那行,许大茂你去阎埠贵家里拿戒尺来。”
许大茂很想脚底抹油开溜,他坏归坏,可一向喜欢背地里来阴的,不像林天骄这家伙,玩的是心惊肉跳,不过他是真怕林天骄揍他,赶紧拉着阎埠贵的二儿子去他家找戒尺。
没过多久,俩人去而复返,林天骄接过戒尺走到棒梗面前,冷声说道:“棒梗,伸出手来。”
棒梗那小子一脸仇恨的看着林天骄,不为所动。
林天骄见状笑着威胁说道:“行,那咱们就院外解决,我马去找警察来。”
“棒梗!”秦淮茹见状连忙在棒梗后面喊了一句,毕竟她可不想这事儿闹到派出所,更不愿意传到学校老师和棒梗同学的耳朵里,所以再心疼也得忍着。
棒梗怒瞪着林天骄,没办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能伸出手去。
“真好,棒梗你偷别人东西,竟然没有一点悔恨之意。”林天骄嘲讽的说着。
啪
说着林天骄戒尺重重地落在棒梗的掌心。
“哼。”
啪~
“哼。”
“……”
这下秦淮茹寡妇儿子棒梗眼睛里的仇恨更盛了。
林天骄压根儿没当回事儿,好人家的孩子,因为偷东西被打,长大后多半心存愧疚。这秦寡妇家的孩子嘛,呵呵,小时候偷东西惩罚他的是戒尺,长大了再干坏事,等着他的就不会是这个了。
前后打了二十多下,林天骄将戒尺丢还阎解放,望一脸狠毒看着他的贾张氏和秦淮茹说道:“一只老母鸡市价一块,那你赔许大茂三块好了。”
“这么多?凭什么!”秦淮茹满脸不服的说道。
“秦淮茹你还敢说凭什么?就凭你儿子棒梗偷鸡,凭你包庇你儿子棒梗,既然是惩处,只有罚到你肉疼才能把今天的事铭记在心,以后好好教育孩子,做个敢作敢当的人,虽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很怀疑就是了。”
林天骄说完这句话,他看也不看秦家人一眼,转过身往院外走去。
一大爷易忠海见状冷哼一声,甩袖走了,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也各怀心思离开,本来是他们行使权力的全院大会,结果给一刺头搅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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