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易忠海和三大爷阎埠贵相互对望一眼,彼此心有灵犀,正是借题发挥,严惩林天骄的好时机,于是默契的同时走前猛拍前院西厢耳房林天骄家的门。
嘭~嘭~嘭~
“林天骄,你给我出来。”
话音刚落,林天骄家的门呀的一声开了,帘子一晃,林天骄假装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打着呵欠从里面走出来说道:“半夜三更的敲门,有什么事吗?”
一大爷易忠海见林天骄比自己平日还会伪装,就气不打一处来,怒气冲冲的问道:“秦淮茹她婆婆身的水是你浇的?”
“不知道。”林天骄回答的很干脆,但是却给一大爷易忠海和三大爷阎埠贵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林天骄,你竟然说你不知道?”
三大爷阎埠贵见状继续说道:“一大爷,你别听林天骄胡说八道,我刚才在窗户后面看得清楚,秦淮茹她婆婆身的水就是他浇的。”
一大爷易忠海见状回过头去对着林天骄嘲讽的说道:“林天骄,有三大爷阎埠贵做人证,这会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确实往外面泼过水,但那是为了浇灭门前火头。
你说这天干物燥的,万一把屋子点了,全院儿的人都得遭殃,情急之下来不及多想,搬起盆里的洗脚水往外这么一泼,哎,看样子这火是浇灭了。
至于后面有没有人,天太黑,我没看清。”林天骄继续毫不在乎的说道。
见贾张氏不提在自己家门前半夜烧黄纸的事,林天骄也跟着不说实话,想看看贾张氏还能闹出什么幺蛾子,于是一大爷易忠海见状皱眉说道:“林天骄,你这是胡搅蛮缠。”
林天骄不屑的说道:“你爱信不信,没事儿别打搅我睡觉,赶紧滚蛋。”
“你……”一大爷易忠海见状大怒,之前被林天骄骂滚蛋是在厂子里,现在当着大院住户的面,他没想到林天骄居然还敢这么骂。
“街坊们都在,咱们这四合院邻里之间虽然也有磕磕碰碰的时候,但是从来没有不尊敬长辈的混账东西。”一大爷易忠海现在哪里肯干,当即就要借题发挥,好好整治林天骄,于是开口说道。
林天骄一见一大爷易忠海又来拉偏架?林天骄顿时乐了,来了精神,怒气冲冲的说道:
“就你易忠海?还长辈?易忠海你也配!说好听点易忠海你是一大爷,说不好听的就一绝户,老不死的,敢管我的事,道貌岸然的家伙,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林天骄这句话可是点了炮,狠狠的说到了一大爷易中海的痛点,一大爷易忠海见状气得举起拳头,作势就要打林天骄。
林天骄本来就看道貌岸然的一大爷易忠海不爽,见状更是起死人不偿命的把头往前一伸,叫嚣着说道:
“来,易忠海,你照这儿打,你敢碰我一下,我就敢还你三倍,完事儿咱们两人一起去蹲号子,看是你这位德高望重的一大爷丢人,还是我一土小子现眼。”
听了林天骄这类似无赖的话,一大爷易忠海的拳头顿时就落不下去了,毕竟一大爷易忠海一贯要脸,要保持他那老好人的形象,不说一大爷易忠海拳头打下去林天骄说了三倍报复回来,就是事后一起进派出所,一大爷易忠海就丢不起这个人!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三大爷阎埠贵见状在下面直卖弄学问煽风点火的说道:“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林天骄就是个小人呐。”
林天骄见状猛一瞪眼,冲着三大爷阎埠贵恶狠狠的说道:“阎埠贵,你说什么?你要对你说的话负责,小心我去派出所告你诽谤!”
“我……我没说什么啊。”三大爷阎埠贵见状吓得连忙改口说道,毕竟这三大爷阎埠贵爱算计不假,但是他更胆小,三大爷阎埠贵是真怕林天骄犯浑,冲过来把他揍一顿。
三大爷阎埠贵算是看出来了:傻柱号称四合院战神够虎的吧,但他还有个怕的人,毕竟一大爷对傻柱说话蛮管用的,可到林天骄这小子头,那真是谁的面子都不给,说打是真的会打啊。
“老头子,你可少说两句吧。”
三大爷阎埠贵他老婆见状说着赶紧把三大爷阎埠贵拽走,心想:“这真是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这林天骄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自己家今天还是早早脱身为妙,免得引火烧身被林天骄那傻小子记恨,毕竟两家离得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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