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在帮忙止血,大喊道,“赶紧的,继续抢救!”
又是匆匆忙忙,一阵疾风。
我去,监狱到底有什么妖魔鬼怪,把人给咬成这个样子。
难怪没有人想守在那里。
陌笙转移目光,就像是着了魔看向监狱路口。
似乎有个声音大吼,“来啊,你们都来啊,哈哈哈哈哈!”
魔性又残忍……
突然衣领被提起,陌笙恍然的神情转过去,只见羽类哲一脸凝重的望着她,“你在干什么?”
“羽叔叔。”
“这儿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和我回去!”羽类哲拉扯她的后领,不等她回答,就扯着往前走。
“等等,等等,羽叔叔,你别揪着我啊……”
就这样,她小跑跟着羽类哲回去。
“你在这等着,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出来,我还有一桩手术,可没时间管你!”
羽类哲回到办公室,让陌笙站在墙角,一脸严肃的看着她,她乱跑能丢似的。
“哦。”陌笙回答。
然后羽类哲又匆忙的赶出去,整个医疗团队乱成一团,羽类哲还没来得及擦拭手里的血,又被人喊走了。
出去前,还细致的把门给关上。
看样子他是要去救那个受伤很重的新兵。
太诡异了。
如今想起,陌笙还感觉到毛骨悚然,那个监狱里的究竟是什么鬼。
为什么能把人咬成那样……
陌笙坐在办公椅上,无聊的趴着,荡漾腿,嘴里还哼着自创的小曲。
然后,发现放在桌边文件夹的一张纸。
她轻轻的拿出来,是一张薄冥的素描,应该是羽类哲画的,刚毅冷漠的五官显示男性的魅力,不知道羽类哲是怎么注意这细节,从素描里,仿佛能从画像中看到眼底泛的绿光,阴沉,犀利。
陌笙大概了解到薄冥是个怎样的人。
他可以很温柔,细心,能抱她,给她揉肚子,呵护她,但残酷起来完全就像个陌生人。
比如上次被假父母带走,他毫不犹豫的剁掉人家的手指。
又比如,一旦触及到他的底线,没有情分的惩罚了苏黛,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薄家的家法很残酷,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苏黛是什么情况。
这样一想,她又想起羽类哲说过,薄冥并没想象中那么理智,让她小心一点。
陌笙抿唇,又把素描放回去,她才不信,就算全天下的人都说他不好,那也绝对是对她最好的一个。
几小时后,羽类哲才回来。
陌笙立马道,“羽叔叔,那个人是怎么伤的?”
羽类哲道,“咬到了颈动脉,现在还没度过危险期,你可不要往监狱去知道吗?”
陌笙不解,“为什么啊?”
“那里头关着一个危险分子,我怕你惹到他。”
她已经听说过了,凶险,邪恶,手段狠厉。
“好吧。”
“你薄叔没回来之前,你就安分点,该干嘛就干嘛,我工作忙可没时间管你。”羽类哲又坐下来写报告,眯了下眼,“你动过我的文件?”
发现得这么快。
陌笙笑嘻嘻道,“你又在画薄叔的素描,还说你对人家没意思,你不会把我当情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