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是她故意制造的,为了更逼真,设定成哮喘而死,找了群众演员冒充她的熟人带走,为的就是让酒酒消失,以后他就不会去想叫酒酒的女人。
陌笙问道,“为什么啊,你为什么没有心情。”
薄冥看向她,冷淡道,“难道不知道吗?那个一直模仿你的酒酒死了。”
她这是拿起石头把自己给砸了,“是,但你能不能别这么伤心,我看着难受。”
薄冥反问,“我看上去很难受吗?”
“嗯。”陌笙点头。
“我自己感觉不到。”薄冥话语平淡,“如果这就是难受的心情,那真的会让我感到困扰。”
陌笙上前搂住他的腰,想要给他一丝温暖,“我不知道你们发生了什么,但是你还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忘记酒酒吧。”
此刻,薄冥看上去有些孤独。
这次,薄冥还是推开了她,“你先出去吧,让我静一静。”
如此淡漠,令陌笙心口疼了一下,到底怎样才是对的,她以为他喜欢陌笙会多一点,结果酒酒死了,他陷入痛苦之中。
陌笙下楼,桌上还摆着她做的那几个菜,凉了,萎了,还放在那里一动不动。
“亚翰管家,这菜都过了几天了吧,为什么不撤了。”
亚翰又叹气,“先生知道酒酒小姐为他做菜把手烫得全是伤,很后悔没有陪她吃饭,所以让这些菜都摆着,看一看也行。”
他这不是自我折磨吗?
陌笙心底不是滋味,不知在较劲什么,“把菜都撤了,倒掉,他看到只会更伤心,我也可以为他做菜,做许多事,他会忘记她的。”
她这是同酒酒的身份吃醋吗?
不作不死。
如果薄冥沉浸在痛苦之中,那以后岂不是一直这样。
作茧自缚。
陌笙烦躁得厉害,陪着薄冥一起痛苦,坐在客厅沙发上,时不时的看向二楼,希望薄冥能下来,解开他的心结。
“是谁把餐桌收拾了?”薄冥突然吼道。
把差点睡着的陌笙给吓醒了。
亚翰道,“先生,我看菜凉了,放着也不太好,就撤走了。”
“你没听到我的命令吗?我不准撤就不能撤,把我的话当做耳边风吗?”薄冥发怒,那是天崩地裂。
陌笙起身,“薄叔,那是我让亚翰管家撤走的。”
“是你?”薄冥转头,凌厉的眼神看着陌笙,“亚翰,你没听到我的吩咐吗?我说不能撤就不准撤!”
“为什么不能撤走。”陌笙心底泛酸,“为了一个死去的女人,摆脸色给谁看,难道你难过,大家都得难过吗?就是我撤的,我就不许你为其他女人难过!”
“陌笙!”薄冥怒吼,眼底满是火光,“我是你叔,这个家我做主,你是我的养子,清楚你的身份!”
现在让她清楚自己的身份?
心就跟针扎似的,陌笙眼眶红了,“对,我是你捡回来的,我得清楚身份,说到底我在你心底什么都不是,比不过一个女人,为那个女人伤心难过去吧,我才懒得看你脸色!”
说完,拿起衣服手机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