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声音,立刻撼天动地,天地失色,彷若有剑光隐匿在云层之中,飘荡之间几乎要压垮一切。
所有人都忍不住震撼的抬起头来,他们的眼眸之中带着恐惧,可能是因为那气息实在是太过于可怕了,虚空震颤之间,一道道可怕的剑芒从天空中垂落而下,光芒开始映照,让整个金岳神朝的强者纷纷惊出了一身冷汗。
剑阁的人来了。
剑阁乃是北岭巨头势力之一,实力恐怖,里面拥有着无数可怕的强者,
而此刻,岳山河,也便是巨灵神目光闪烁,面色凝重。
果然针对金岳神朝的就是剑阁!
刹那之间,天穹之上,一道道身影位临在金岳神朝之上,他们怒目圆凳,俯瞰苍生,看着这个小小的神潮,就如同看着一只只楼蚁一般,眼眸之中也充满了不屑。
然而当他们看到了那个白衣面具人之后,忽然觉得毛骨悚然,有一种极度不好的预感。
此人是谁?
他们再次定睛看去,只见那人白衣纤尘不染,佩戴着古老而威严的青铜面具,而且刚刚神武的那位老祖竟然就被他一剑斩杀,那可是一尊归墟级的强者啊,竟然挡不住他的一剑。
这个人实力当真是深不可测。
可剑阁大长老乃是一位威严老者,他目光闪烁之间,让附近的人都感受到了压力。
“你是何人?”
“北岭的事情貌似还轮不到外人来管吧。”
虚空之上陡然爆发出雷霆一般的怒响!
大长老此话一出。
这一道道身影散发起来可怕的气息,他们背负长剑,剑道的气息弥散天穹之上,灰压压的镇压一片,让人心惊胆战!
巨灵神眼皮狂跳,他显然是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发生到这种地步!
而此刻他用担忧的目光看向了顾天机所在的方向,剑阁的实力很强大,在北岭之中,几乎就是无敌的存在了,并不是寻常的人能够抗衡的,毕竟也是北岭的巨头之一啊。
所以剑阁此时此刻给人的压迫感是极强的。
为首之人便是剑阁大长老,而此时此刻,他目光冰冷至极,俯瞰着整个神朝!
“受人之托罢了。”顾天机冰冷的声音陡然响彻,不知怎的,所有人都感觉,那可怕的剑道威压,竟是忽然间消散了几分,彷若那个白衣面具人才是真正的剑道妖孽。
那位大长老显然很是愤怒,眉宇之间带着浓烈的杀机。
这个白衣青年人看起来深不可测,但是剑阁的威严不可辱!
“那便一起死吧!”
“一个小小的金岳神朝而已,胆敢冒犯剑阁,那么便要直接覆灭!”
大长老气息沸腾,赫然是踏入了极限境界的超级存在。
他的气息都能让整个神朝的人全都露出了悚然的神色,浑身颤颤发抖。
这种级别的气息实在是太可怕了,压迫着他们根本无法喘息,一个个如同被投入深海。感受到了那种窒息的感觉,这便是踏入了归墟极限境的存在么?
大长老就要动手,然而就在此时,忽然间大长老身后的一位长老陡然好像想到了什么,目光死死的看着下面的那个白衣青年人,那古朴的面具让他想到了某种恐惧。
“大长老,大长老。”
他突然在后面叫了一下大家老大长老奇怪的回过头来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怎么了,平日里这人素来以沉稳见长,怎么会忽然变得如此慌张,他心里咯噔一下。
而那位长老急忙在自家大长老的耳边低语了几声。
听到了他所说的话。
大长老顿时头皮发麻。
而后他又着重的看了一眼那个白衣面具人,似乎也想到了什么。
还记得在前段时间北岭之中出现了一个远古遗迹,那个遗迹之中貌似有很多古老的东西,是极为珍贵的剑道古传承,当时整个北岭都疯狂了,而他们当然也还记得当时的情况,偌大的北岭之中,无数古老的存在纷纷出世,想要得到那远古遗迹之中的东西,然而当时那古老的遗迹却是招引来了一位佩戴的赤红面具的存在。
而那人弹指之间直接镇压整个北岭。
当时震撼了所有人。
还记得当时北岭之中的很多巨头势力,比如北岭妖族,比如南天剑宫,这些都是北岭之中实力很强,资历很老的存在。
然而却全都被那神秘的面具人一声何退!
而后来出现的很多旧时代的存在,执意要分一杯羹,都被弹指之间斩杀。
那是一个凋零的大世,血祸当空!当时震撼了很多人。
而至于这个白衣青年人……
所有人都记得,当时北岭妖族的那位弃子,以及南天剑宫的剑玄子,还有神魏的那个老皇主,竟然连那远古遗迹的禁制都打不破。
而那赤色面具人镇压了上一个时代的残余之后,其身后的一位白衣面具人,挥出一剑,那一剑被无数北岭的剑修奉为神话,那是他们见到过的剑道最高造诣!
当时很多人都猜测那个迟迟未动手的白衣面具人才是真正的恐怖,甚至给很多人带来的阴影要比那个赤色面具人还要恐怖。
毕竟,那个赤色面具人出手过,实力恐怖,这是公认的,而这个白衣面具人,却是代表着未知。
他的实力究竟是什么级别的,所有人都无从得知!
仅仅只是知道他的剑术,冠绝北岭,无人敢望其项背,甚至有的剑道大家出面站在原本那白衣面具人出剑的地方,想要推演当时那人的那一剑,结果却是被那恐怖的剑道真意直接冲傻!
所有人只见到那位享誉已久的剑道大家,直接疯疯癫癫的走下了山,然后撞死在了一座城墙之上。
那个白衣面具人,便是他?
现在大长老忽然想到了这个,再去看那个白衣面具人,只感觉有一股凉意从脚底板一直上涌。
难道说…
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举棋不定了起来。
而此时此刻这边的事情也吸引到了很多人的注意,本来仅仅只是一个神朝而已。但是如今看到了那个白衣面具人出现后,四方震动了起来!诸多老怪物纷纷被惊动出世。
“那个白衣面具人又出现了?”
“当日与那个赤色面具人一同出现的,那赤色面具人直接打的整个北岭的一个时代都直接凋零了,而这个白衣面具人,我只记得他一剑。破开了远古遗迹的无数道禁制……当时的那一剑,太过于惊艳,彷若世间一切,都挡不住那一剑之威一般……”
刹那之间,北岭风起云涌。
无数人纷纷出世。
尤其是当他们知道了这是剑阁与一个很普通的神朝交锋之时,所引出来的这位大瘟神,顿时都有些心疼剑阁了。
这剑阁不会是在找死吧?你说你招惹谁不好?来招惹这个家伙?
且不说这个白衣面具人个人的实力,但是人家肯定与当时的那个赤色面具人有旧吧?
万一那位赤色面具人一会儿也出来了,十个剑阁都不够人家灭掉的!
剑阁大长老,一时之间举棋不定,现在应该怎么办?
剑阁不可辱……
但是再硬下去,剑阁一不小心被灭了可咋办?
而巨灵神等人此刻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感觉附近风起云涌,似乎当真武出现之后,小小的金岳神朝,顿时被整个北岭的古老存在关注了起来!
一直都站在真武身侧的广寒心中震动,不敢置信的看着那真武。
为啥总觉得,真武好像在北岭挺有名望的?
刚刚那一瞬,她便被无数双目光扫过。
她心有所感!
这些目光主要是看真武的!
大长老涨红着脸,不知道应该如何。
而就在此时,忽然间!
从不远处,天地分开,云雾退散,一道可怕的身影陡然从那一片虚空背后走出,而他一出现,天地之间的所有剑光顿时便如同被一只大手伏平了去!
这是……
来人剑眉星目,意气风发,气息激荡之间,几乎要将天地都生生震碎,他身穿白袍,背负长剑,此刻来到了大长老的身前。
“阁主!”
此人正是剑阁阁主!
一位同样踏入了归墟极限境的存在!
“阁下,此间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误会而已,今日剑阁僭越,定会给阁下一个交代,剑阁内的所有剑道至宝,阁下尽可挑选。”
身后。
一群长老们都忍不住震动,这位白衣面具人竟然直接将他们剑阁这位闭关百年的阁主都直接惊动了出来?
阁主额头上满是冷汗。
你妹的!
他修行剑道这么多年,还从未见到过如此可怕的存在!
仅仅只是望一眼,便都能够感受到那恐怖的剑道修为,彷若一座真正的剑道神山,而他引以为傲的剑道修为,此时此刻竟是好像仅仅只是刚刚见到了神山,连登山的资格都没有呢!
这让他顿时感觉头皮发麻。
这个白衣面具人的剑道修为,远超过于他,甚至他连与之比较的资格都没有!
能够拥有这等剑道修为,那么他个人的实力……
能低了吗?
所以,此刻他急忙出关了!
为的就是不要给剑阁招惹来灭顶之灾啊!
“阁主,这……”大长老欲言又止,而阁主急忙制止了他,目光中满是警告。
大长老以及身后的一系列长老,顿时头皮发麻!
阁主怕了,他们看到了阁主额头上的冷汗,感受到了阁主那难安的心理,顿时便意识到了阁主在惧怕眼前的那个白衣面具人!
这个白衣面具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啊!
顾天机此刻目光微微眯起,而剑阁的人忽然退让,也在顾天机的预算之中,如今的自己若是截天剑经全开的话,或许能斩那位大长老,但是那个剑阁阁主如若出手的话,那么对于顾天机来说,倒也的确是很困难的事情了。
此刻的岳山河已经懵了。
他本想着他与真武、广寒一同出手,将神武的武帝斩杀,为金岳神朝博得一线生机。
结果没想到……
特么的,武帝被真武一剑斩了?
斩了就算了,剑阁的人还出来了,而且,剑阁阁主都出世了……
这剑阁阁主看模样竟然好像很惧怕真武的样子?
这……
他瞪着眼睛,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身后的那些皇子们,早就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平日里他们最瞧不起的皇子竟然徒手秒杀归海境强者,而他所带来的同伴,竟然有一位赫然是那前段时间大闹北岭的二人组之中的一个,这给他们带来的震撼以及落差实在是太大了!
而就连老皇主都没想到,自己一个小小的金岳神朝竟然能够引来如此之多的人的关注,这让他额头上的冷汗就没停下来过,一旁的大皇子急忙扶住了老爹,害怕一位归海级强者因为脱水而饮恨西北。
当然了这是开玩笑的。
剑阁的强者退去。
天地渐渐地归于一片寂静,当那位白衣青年人落下天穹之上后,天下所有人看向他的目光仅有一份浓浓的忌惮与尊重!
而金岳神朝看着那如同剑神下凡一般的存在,所有平民都跪在地上,如若跪拜仙神!
“真武,多谢。”岳山河郑重的拱手道。
今日如若没有真武这个超出别人想象的存在,那么可能金岳神朝当真就要直接被废掉了!
解决了神武,背后还有剑阁,岳山河的计划完全就是小儿科一样的存在!
各个皇子分别对顾天机恭敬见礼,而顾天机也仅仅只是稍微摆了摆手而已。
接下来,岳山河将金岳神朝国库大开,那老皇主表现的极为热情,让顾天机和广寒随便挑选,把整个国库搬走都行,让顾天机很不好意思,而广寒自觉没做到什么贡献,所以一点都没拿。
岳山河设宴。
款待二人。
而宴会上。
酒过三巡,广寒忽然吐气如兰,禁不住询问了一句。
“你们听说过,东域的天玄太子顾天机,那位曾经天生的剑道至尊么?”
真武微微皱眉,诧异的看向了广寒,广寒有些微醺,此刻面具下的眼眸泛着澹澹的泪花。
什么情况?
为什么自己的名字会从广寒的口中说出?
这有点怪怪的……
ps:啊,终于写完了,麻了,脖子太难受了,为啥坐起来,脖子会压到喉管吗?感觉上不来气,会感觉很难受。